“别说我没警告你,他相好的娘是个厉害角色,他爹也、”白骨医一激动失言,讪笑打岔:“你敢给她弄个男妓儿媳妇,当心她大闹你相好家的江山。”
“我想的是怎样让滑润离你那个红颜知己的僵尸脸儿子远点。”清桑此时才不会将滑润送入虎口。
尘世中的事就是那麽巧,清桑想帮助滑润推非墨一把的时候,非墨抽身走了;清桑正想拉越陷越深的滑润时,非墨先拎起了滑润。是真的“拎”,非墨就是一路“拎”回滑润的,即使在车马中,面无表情的他也忘记把“拎”的人可以放下,被“拎”的人呢,只要看见爷不爽总是先检讨自己而不敢开口。
到了欢馆门前,遥溪就要掀起车帘请宫主下车,碧海快手阻止,示意遥溪等待。他匆匆入馆又匆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大大的披风。说著请宫主下车,碧海将披风在帘角送进去。彼时正是馆里热闹时分,门前车马喧喧,门内丝竹乐乐,前堂後院一片灯火辉煌,寻欢客或三五一群淫声笑语,或独自搂了佳人後室大行云雨,谁也无暇顾及他人。
遥溪看著城主将包裹得象粽子的人(被扯碎的带子绑著)拎著飞跃,直奔後院。慢一步的碧海和遥溪跟进伺候,发现粽子被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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