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想跟我跳一曲吗?”
来到米国后,两人也入乡随俗地用英文交流——柳宁无所谓,宁安现在口语没问题,但她觉得在这个环境下说另一种语言总感觉有点奇怪。
听到爱人语中带笑的问话,宁安有些犹豫。看着舞池中相携起舞的人们有些跃跃欲试,但又担心自己没有舞蹈基础给柳宁丢脸。
柳宁看出了她的想法:“走吧,我教你跳。他们只会羡慕我们感情的。”
宁安轻轻“嗯”了一声。看着面前的人弯下身作出邀请的姿势,轻轻将手搭了上去,两人轻快地滑入了舞池。
柳宁用比平时慢一倍的速度引导着宁安,宁安则努力地模仿着她的动作。也不知是因为全神贯注还是爱情的魔力,她很快就能跳得有模有样了。
渐渐地,周围的人都停了下来,四处散开。但宁安此刻却已注意不到了,她全心沉浸在舒缓轻柔的音乐——和爱人光洁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和微微带着媚色的眼中。
她玫瑰色的嘴唇越来越近……
对于场中其他人来说,这可以算得上是一场视觉的盛宴了。几个年纪稍小的女生激动地议论着,有人拿出相机想录像,但当然被很快制止了。后排的人使劲踮起脚尖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就连坐在远处的几位教授们听见这边的动静脸上也挂着笑容。
一黑一白的身影灵动地旋转交错着,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优美的痕迹。两位优雅的美人亲密地拥抱,直到终于吻在了一起——这是观众们的想法。
场中突然爆发出了一阵鼓掌声、欢呼声和口哨声。宁安一下从旖旎的气氛中惊醒,羞恼地瞪了自己的爱人一眼。
“年轻人还真是有活力,我们都老了啊。”奥尔科特眯着眼说道。
他旁边的年青人无奈地摆了摆头:“爷爷,穿黑色礼服的那个是你很得意的学生吧?”
“是呀。怎么,难道你看中了?弗兰克,你不都看见她有主了吗。”
弗兰克知道祖父是存心想噎自己闹着玩,摇了摇头知趣地不再说话。
等柳宁和宁安帮忙清理完场地回到宿舍时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她们直接倒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柳宁醒来时发现宁安仍在香甜的梦境中,便去清洗了昨天的礼服,又在小厨房准备了健康的早餐——还特意做成了可爱的小人形状。
安安起来后想起昨天的事,很可能恼羞成怒。自己还是做些讨好媳妇儿的准备吧。
早上八点,宁安还是在生物钟的催促下醒来了。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看了眼手表,随后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的睁开眼:“维姬,你怎么不叫醒我?和奥尔科特教授约的是十点,迟到了可不好。”
柳宁心中软成一片:“放心,我都准备好了。早餐在桌上,你去洗漱吧。”
“嗯。”
奥尔科特是柳宁的直属导师,也是她在校期间给予帮助最大的一位。
当听到她们的敲门声时,奥尔科特正在批改作业。他头也不回地说:“进来吧——维姬你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柳宁没有丝毫惊讶地应了一声,冲宁安使了个眼色就进了咖啡间。
奥尔科特这才将椅子转了过来,对宁安伸出手:“布鲁斯·奥尔科特,很高兴见到你。”
宁安笑眯眯地伸出手:“温妮莎·宁,很荣幸能认识您。维姬一直说您是这里最好的教授。”
这位老者看上去有些不好相处,但宁安心中却没有丝毫忐忑。她听柳宁说过很多自己导师的事迹,知道爱人在大学期间经常整个周六都和朋友一起泡在这间办公室里——也清楚这位老教授虽然面上严厉,心肠却挺软的。
“这我可担不起。”他笑了笑,“温妮莎,你会在艾赛亚读完研究生吧?维姬会不会留在这陪你?”
柳宁端着杯黑咖啡走了出来:“导师,您还惦记着我的咖啡呢?可惜我应该不会在待太久。”
“维姬你这可就不对了。听说你们准备在这结婚,那筹备婚礼就得半年;之后你肯定得陪温妮莎过蜜月,难道新婚燕尔的就分开?”
宁安这下也想起了这方面的事,有些担心地问道:“你这回不需要待太久吧?要是时间长了国内的事怎么办。”
柳宁笑眯眯地说:“放心啦,有哥哥在公司的事没问题。再说爷爷宝刀未老,也愿意帮忙。”
宁安嗔道:“你就这么把事推给他们?”
“要不然呢。”柳宁挤了挤眼,“等我哥恋爱结婚的时候还不是会把事都推给我。”
“行了行了,我这个老头子经不起打情骂俏。”奥尔科特虽这么说着,脸上的笑容却没改:“温妮莎向着你,我就不掺合你们小妻妻之间的事了。”
“真是抱歉。这回可能遂不了您的意了,以后我们会经常上门叨扰。”柳宁作出故意气他的样子。
“你这丫头已经不是艾赛亚的学生了,可不能占用他们教授的宝贵时间。”
“呦,当初说好了教我们一辈子,现在就翻脸了?”
宁安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斗嘴。她听柳宁说过,奥尔科特教授的爱人前几年去世了,独子早已成家,两个孩子都长大成人了。他们有自己的小家,最多每周末回来看看;同时奥尔科特是个很负责的教授,工作日基本也清闲不下来。——当然,他乐在其中。
临近中午十二点,宁安主动请缨到学校最好的食堂买了三人午餐。鲜嫩多汁的小羊排和美味的甜咸适中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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