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琛挑眉:“我记得你跟我表白的时候......”
“什么时候?”
“在维纳尔庄园,还记得吗?听你说,你前女友那时正在跟你闹分手,这算出轨吗?”
顾庭希已经不记得这茬了,突然听他提起,整张脸涨得通红,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韩琛笑了笑:“我煮咖啡,喝吗?”
“不喝!”顾庭希气呼呼的扁嘴,拿着笔在本子上画乌龟。
韩琛搂着他的脑袋,在他头顶亲了口,“乖,别生气了。”
顾庭希的脾气向来来得快去得快,他估计韩琛一早就知道了,没拆穿他罢了。
这会儿已经快十点了,小哑巴竟然还没来,正想给他打电话,小哑巴笑眯眯的推门进来了。
他心情很好的跟顾庭希打招呼,来的路上还特意买了包板栗请大家吃。
顾庭希一边剥栗子一边问:“你路上捡钱包了?”
小哑巴笑着摇脑袋,拿着笔在纸上写:“我去看医生了。”
“看医生这么高兴?”顾庭希狐疑的看着他,他把剥好的栗子肉一颗颗摆在餐巾纸上,等着韩琛煮完咖啡来吃栗子。
小哑巴写:“医生说我以后也许能说话了!”
“真的啊,来,吃颗板栗庆祝一下。”顾庭希递了颗板栗给他,“自己剥。”
小哑巴高兴的摇头晃脑的。
“徐简阳知道吗?”
小哑巴点头,写:“他带我去看医生。”
提起徐简阳,小哑巴就高兴的不行,眼睛眯成一条缝,走路都轻飘飘的。
顾庭希还想打趣他两句,电话响了。
顾庭希看着来电显示犹豫不决,手指在桌面上点了几下,下了决定才按下接听键。
“蒋哥,找我有事?”
“二少,那个,你现在在哪儿呢?方便说话吗?”蒋成龙哈哈笑了笑,“没在韩琛那儿吧?”
顾庭希愣了愣,没有直接回答,只说:“方便,有什么你说。”
“是这样,你上次让我查的事情,我发现了一些新线索,其实呢……”
顾庭希打断他,快速地说道:“不用了,不用再往下查了,费用我明天一次性打给你,谢谢你了,蒋哥。”
顾庭希已经想明白了,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所有人都应该学会向前看,非要追根究底,无疑是把大家的伤疤翻开重新伤一遍。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只发出了一声凝重的喘气声。
“蒋哥,还有别的事吗?”
“没、没了,你自个儿注意身体。”他说完就把电话给摁了。
顾庭希莫名其妙的看着手机,无缘无故怎么叫他注意身体。
小哑巴差不多该走了,临走问顾庭希借了本成语字典,顾庭希看他这么好学,又拿了几本字帖给他。
小哑巴前脚刚走,韩琛就端着咖啡过来了,顾庭希捧着一把板栗去献殷勤,一来二去就把蒋成龙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蒋成龙心情沉重的挂了电话,转身看着沙发上的男人,陪着笑说:“他不想往下查了,这我也没办法。”
男人扭了扭脖子,冷笑着瞟他:“岂不是正中你下怀。”
蒋成龙烦躁的搓了搓脸,把脸搓得发热才停了下来,“你让我告诉他的我都说了,你放过我妹夫一家吧,他们都是普通人,什么都不懂,白先生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白望城冷笑,他站起身拍了拍蒋成龙的肩膀,起身离开侦探社。
蒋成龙颓废的甩了甩头,心烦气躁的跌坐在沙发上。
☆、无妄之灾(二)
a市步入十二月,天气越发的萧瑟,冷风刮在脸上冰凉刺骨,南宫繁伽从车上下来,他依旧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衫,像是不怕冷似的,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才慢悠悠的往书店走。
他最近几天没有过来,今天一进门就察觉到了异常,往常冷清的书店人声鼎沸,一群大妈自带小板凳,围在一起笑嘻嘻的织毛衣,笑声充斥着整间书店。
南宫倚在收银台上,敲了敲桌面,把昏昏欲睡的顾庭希喊起来:“怎么回事?我几天没来改做聊天室了?”
见到南宫,顾庭希蓦地清醒了,他一想起韩琛告诉他,他小时候经常和南宫抢蛋糕吃,就尴尬的无地自容,他清清嗓子说:“后面的社区福利社搬地方,我和琛哥路过,正好看见她们在搬东西,琛哥顺手帮了她们一把,大家就认识了,阿姨们说来给咱们书店涨涨人气。”
“阿琛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爱管闲事。”南宫啧啧道,“让他去福利社做社工最合适不过了。”
“不是啊,我觉得助人为乐挺好的。”顾庭希立刻反驳,“你别说他。”
南宫挑眉:“这么护着他啊,那你有没有帮忙搬东西啊?嗯?”
“有啊,我去超市搬了一箱矿泉水。”顾庭希说,“她们拉我去福利社捐款,我已经答应她们了,捐一万块给小区的流浪猫流浪狗买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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