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白母吵吵闹闹,一旁的白礼揉了把脸,心底是后悔死了因小失大。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白父白母,在五百万还清后,他又向朋友借了笔钱跟人合开网咖;要说为什么还有人肯借,看著的还是白礼背后名声正响亮的白朗。而无可避免的,营运初期每个月都要赔上一些,钱虽是不多,但看著亏损的金额越来越高,白礼也是怕了重蹈覆辙。所以前阵子他找白朗找的很勤,就是为了这事,可却都被仇潜的人马挡了下来。
白礼自然越来越急,于是,当有人拿了笔小钱让白礼出面找白朗麻烦时,白礼挣扎不久就同意了。
缺钱是一个理由,另一个理由是对方帮他想的法子,让白礼觉得挺隐密安稳的,只要没出差子,这事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捞上一笔。毕竟在白朗名声疯狂往上窜的这会儿,白礼没有笨的要与弟弟撕破脸。他还想著以后,白朗之前既然帮了五百万,以后自然能帮他更多。
也因此当交钱的照片一曝光,白礼除了担忧犯事以外,更焦急的,是担心与白朗真正撕破脸。这会儿,白礼或许能瞒下找人殴打白朗的动机,可白母这样一搞,却也真真断了与白朗这棵大树的联系。
所以不行,他得要想个办法挽回才行......心思转了几圈后,白礼转向被白母骂得不再出声的白父,「爸,这次就靠你出马了。」
「我?」白父微微一惊,「我、我能干啥......」
「爸是唯一还没有反对阿朗的人,由你出面说几句,让记者知道我们家还是有人支持阿朗的,这要以后有需要阿朗帮忙的时候,也才好说不是?」白礼想了想,也只有这法子,「时间一久,我们都可搭著爸这条线,再跟阿朗和好。」
「原谅?做什么要原谅!?」白母一听立刻反对,「那死小子回来要钱就是不对,还有什么好说的?简直吃里扒外!我这不见他一次骂他一次--」
「妈,冷静点!」白礼不耐地制止,「你忘了阿朗背后的仇老板!?我们真把阿朗得罪狠了,你以为仇老板就能放过我们!?我还要做生意!要结了仇,你让我怎么去跟人拉关系?」
白母闻言不得不闭嘴;只要说到生意经,原是农妇的白母是无条件听信白礼的。
「我看那仇老板也没多挺拿小子,他不是还想要回五百万嘛,」白母静下后,还是多嘀咕了句。
白礼不再理会,转而交待白父,「所以爸,你现在就出门去跟记者说,你还是希望白朗好好过日子的,然后你会劝劝家里人想想,只是这会需要一些时--」
在家甚少做决定的白父,没听完就想拒绝,「我怕我嘴笨,不、不能你去说啊?」
「当然不行!」白礼忍下暴躁,咬著牙解释,「没听见我刚才说的?!我先前的话可不能收回,要不然不就是自打嘴巴,这样没人会信我的!!所以只能靠你去说,知道吗?很简单,照我说得就行。」
「但......」白父还想抵抗,却是被白礼拉著往大门走。
白礼知道时间一久,人就叫不动了,他是深知白父的懦弱怕事。
白母见状,也只得站在儿子这边,跟著推搡,嘴里依旧唠叨著,「记得那五百万啊,能不还就不还。反正那死小子也不缺这钱,记得说啊。」
于是就在白礼与白母的半强迫下,白父竟就这样被勉勉强强地推出门外,单独面对一群虎视眈眈的记者,同时引爆了门外的问题轰炸。
在一片「白爸爸!!白老先生!!」争先恐后的问候声中,大半辈子在乡下种田、田卖了也只找了个售票员打零工的白父,这辈子也没碰上几次对五个脑袋以上说话的机会,出了门脑袋已是一片空白。
「白老先生!您对白朗出柜这事想法如何!!您是支持还是反对!!?」
「白老先生!请问五百万怎么回事!!你们会还给仇先生吗!?」
「若是白朗提告,您该怎么办!!您觉得白朗应该提告吗!?」
「您是何时知道白朗先生跟仇先生的事的!?在借钱之前吗!?」
「白礼找人殴打白朗先生这个,是不是跟五百万有关!?」
「白老先生!五百万到底是怎么欠下的,您知道吗!?」
...
混乱又吵杂的场面,夹杂著麦克风、镜头与强力的镁光灯,终于有人发现脸色青白紧张的白父,吱也不吱一声,于是吼了一嗓子,「你们这样问,白老先生答不出来啦!先静一静!!让白老先生自己说!!他出门肯定是有话要说的!!」
这么个维持秩序的指令似乎奏效,现场果真安静下来。刚刚吼声的记者,好心地提醒了句,「白老先生,镜头在这,您有什么话要对白朗说的,现在可以说了。」
只是突然地安静,却是让白父累积的紧张又更上一层。
他已经不会说话了,要他自由发挥就像要让他发表演讲一样。
但在众人目光如炬的逼迫下,白父不得不结巴开口。
「五、五百万......」极端的紧张让白父只抓著脑袋里留著的单字回答,嚅嗫地说,「就、就照你妈说的,算了吧。」
话一说完,记者间立刻传出骚动,甚至有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白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更加惊慌,「其、其他的,你就自己好好过日子吧!」
见有些记者脸色都变了,白父突然无法再忍受更多,猛地转身拉开身后铁门,决绝地躲回安全熟悉的领地。碰!地一声,把所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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