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晚的了。符钦若没事吧?”
施诗磊耸肩,“吊着水。”
“哦。”樊灵天意味深长地看了施诗磊一眼,叹气道,“我看他不像玩得起的人,还是别跟他闹了。唉,不说了,我走了。”
符钦若在医院里住了足足两天,原因还是在于他难以进食,身体依旧很虚弱。
cos团的人工作还在做,团员们的家人都纷纷打电话过来问什么时候回家,而书画社那边也在催的样子。
书画社里有人是学医的,就差没请医生开些精神类的药物让符钦若吃了。但他没有抗拒进食,只不过吃得少,卫生院本来床位就少,院方也在旁敲侧击地希望病人可以回家休养。
渐渐地,在两位领导的安排下,大家都按照原定计划前后离开,只剩下两位领导和江盈。施诗磊也留在客栈里,不过,他没有跟他们一起去找符钦若聊天说话,而是每天都背着相机出去拍照。
过了些时日,卢松子突然变得紧张,问袁康到底知不知道符钦若有什么心事?别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如果得了抑郁症还是要就医,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
袁康很为难地摇头,“我不知道,他以前个性虽然也算不得开朗,但肯定是没有现在这样的。”他顿了顿,抬头望向卢松子,“怎么了吗?”
卢松子的呼吸变得很重,沉默了一会儿以后说,“小凡的高中同学。没消没息好几天,昨天在公寓里发现尸体。”
四个人正在吃饭,闻言一下子都端不动碗了。
江盈嘴角抽动了两下,“怎么会这样?”
“失恋啊。”他看到袁康,稍微犹豫了一下才说,“他也是同,跟男朋友是初中同学。男朋友在初中时就在追他,高二那年在一起的,现在都六年了,上个月才分的手。”
“为什么分手?”江盈奇怪。
卢松子叹了一声,“男朋友结婚去了。”
他这么一说,又没有人说话了。
袁康放下筷子,搓了搓手,说,“我只是知道他一直在等人,不知道他在等谁。之前还以为是哪个女孩子。”他说完看了施诗磊一眼,原因不言而喻。
施诗磊总不可能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他们,再说,符钦若变成这样,到底是不是他的罪过,这还不好说。那天他明明就是去相亲的,哪里还有等人的意思?
他吃不下饭了,适逢一个电话打进来,他站起来说,“我接个电话。”
徐坤打电话过来问他要不要接活,听得施诗磊完全懵了——可不记得自己换了手机号码以后还有跟他联络。
他正在脑子里面搜索着是不是谁出卖了自己,就听到徐坤说,“你现在是在学校呢,还是在家里啊?这个活你到底接不接啊?”
施诗磊也没耐性,“我在家,怎么接啊?”
“我手头找不到别的人,谁能比你有文化啊?”徐坤打了商量的语气,笑道,“接呗!”
施诗磊先前就只有要买新镜头的念头,但遇到龙倾以后钱就拿到手了,哪里还需要再接工作?他撇撇嘴,说,“不接。我现在又不缺钱。”
“诶,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跟你说,这可是个大客户,真金主,能甩以前那些好几条街的。我是见过面的,看那样子,就是玩也是玩一段时间。你说你现在又不住学校里,在外头租房子,什么相机啊、镜头啊,消费高吧?有个人供养着还不是好事啊?”老板说话的声音变得鬼鬼祟祟的,“那可是搞房地产的,给你弄套楼中楼。”
施诗磊现在租的房子离学校近,房租的确很贵,他又不肯跟别人合租,自己负担起来是重了些。闻言他细想了一下,问,“人什么来头弄清楚没啊?别有什么特殊嗜好吧?我可不玩重口味啊,这你是知道的。”
老板看他松了口,呵呵直笑,“放心、放心,人虽然是国外回来的,但挺正直的。”
“切,你跟他睡过啊?还挺正直。”施诗磊毫不领情,忽然想起一件事,追问,“结婚没?我可不当小三。”
老板嘿嘿了两声,笑话道,“上了大学就是不一样啊,还挑三拣四的,到底谁伺候谁啊?得得得,b有文化。艺妓就是不一样啊嘿!赶紧回来啊,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买机票,身份证号给我。”
施诗磊冷笑,“你当我傻啊?身家性命给你。得了,我尽快回去,价钱到时候再说。”
挂上电话,施诗磊嗤笑了两声,顺手折下枝头上的一朵石榴花,回头时看到站在院子门口的人,吓得石榴花就从手中掉落了。
“你怎么跟幽灵似的?”施诗磊白了面无表情的符钦若一眼,想想还是把花捡起来,挑眉问,“身体好些了么?”
符钦若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从未见过如此无话可说的人,说他闷,偏偏又不是闷,就是一种静得一塌糊涂的模样。施诗磊走过去,把石榴花给他,“那天我喝醉了,不记得了。你应该也不记得了吧?”
符钦若仍站在院子外头,低头看到他捧过来的红花,眉心轻轻一蹙,还是把花拿到了手里。
施诗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这朵花给他,他双手背在身后,头微微低着,鼓了鼓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解释说,“我跟龙倾没什么啊,那天就正好是吃个饭而已。”这话自己听了都觉得拗口。
符钦若的手一颤,花又落到了地上。
施诗磊委实受不了,吹散自己的额发,又弯腰下来继续拾那朵花,“你那天是去相亲?我觉得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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