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无后你是女的啊?女扮男装,卧槽,我竟然没有发现,失敬失敬,好一个司徒花木兰。”
司徒无后此时的脸比锅底还黑,他叫道:“我自然是男的。”
楼缎和阮思黎一起看着司徒无后,眼神怪怪的。
“难怪小时候你都不和大家一起洗澡。”楼缎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我真的是男的!”司徒无后咆哮道。
“现在你知道我以前在天水神宫是什么感受了吧,”阮思黎看着楼缎,两眼含泪,“教主你看,他都那样了,我肯定比他更辛苦。”
楼缎看了一眼还在炸毛的司徒无后,沉重地点了点头。
司徒无后无语,想了想,还是说道:“算了,三日之后,我还会再来,到时候,可不就是这么一掌的问题了。”
楼缎颔首:“随时奉陪。”
司徒无后冷笑一声,看了一眼阮思黎,露出了一抹奇奇怪怪的笑容,转身踮足一踏,跃上房顶消失在了天际。
楼缎和阮思黎决定开一个会,告诉大家三日之后司徒无后很可能偷袭的这个消息,但是当他们回到大堂召集所有人之后,看到彭九鳕捂着自己的屁股侧坐在椅子上,满脸羞愤的样子的时候,他们突然忘记了他们到底应该先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呃,你还好吧?”阮思黎试着给与彭九鳕一点安慰。
彭九鳕抬起头,露出一双熊猫眼,他非常痛苦地说道:“你看我像是还好吗?”
阮思黎打量了他一下,“呃,我觉得你还挺好的,至少你妹缺胳膊少腿啊。”
“我已经不完整了。”彭九鳕掩面而泣。
阮思黎:“……”
楼缎:“……”
黄容鹿:“……”
“咦,小黄,你来了。”阮思黎看随后进来的黄容鹿,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黄容鹿表情依旧是没有表情,他酷酷的“恩”了一句,然后坐在了彭九鳕身边的椅子。
彭九鳕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挪开了自己的位置。
黄容鹿见状,一声不吭地把自己的位置又靠近了一个。
彭九鳕又退一步,黄容鹿又靠近一个。
“你们够了!”阮思黎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喊起来,“你们这是闹哪样啊,别矫情,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们就面对现实吧。”
黄容鹿点点头,视线不离开彭九鳕,他说道:“恩,面对现实吧,九鳕。”
彭九鳕再度掩面而泣,嘤嘤嘤地大哭起来,冲出了大堂。
阮思黎将椅子搬到黄容鹿身边,右胳膊肘捅了捅黄容鹿,小声问道:“小黄啊,你和右护法,谁上谁下我就不问了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黄容鹿皱眉:“九鳕不让我告诉你。”
“噢这样啊,”阮思黎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他也不气恼,反而继续笑眯眯地问道,“那么右护法有没有让你不告诉教主啊?”
黄容鹿皱眉:“没有。”
“那就好啦,你告诉教主吧。”说着,阮思黎站起来,一把将楼缎拉到黄容鹿的面前,“好了,你可以说了。”
黄容鹿看了一眼楼缎,又看了一眼阮思黎,才道:“是九鳕自己投怀送抱。”
阮思黎作恍然大悟状:“哦,投怀送抱呀。”
黄容鹿又道:“我没有把持住。”
阮思黎又叫起来:“哦,没有把持住啊。”
楼缎却不以为然:“心在人在怀,把持不住很正常。”
阮思黎白了一眼楼缎,“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似的,你个没下过水的人就别来教人游泳啦。”
楼缎道:“我只是按自己心中所想来说而已,如果我的心上人是你,我也会把持不住的。”
然后阮思黎不知道为什么,就可耻地红了脸庞。
“咳咳,让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他清了清嗓子,“所以你俩就发生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咯。”
黄容鹿没听懂“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是什么,但是他听懂了脖子以下。
他点了点头。
“我以为右护法在上的。”阮思黎转头对楼缎说。
楼缎面无表情:“九鳕武功不济,为什么会在上面?”
阮思黎:“在上面就一定要武功好吗?”
楼缎认真道:“不一定,但大部分时候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阮思黎面色古怪地看着楼缎,犹豫片刻才问道:“你真的是教主吗?为什么感觉你这方面的知识一下子多了起来呢,这根本不科学啊。”
楼缎淡然道:“你我即将大婚,四大长老给我看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籍。”
阮思黎:“……这局你赢。”
那四个长老,果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教主,”黄容鹿突然说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楼缎皱眉:“就这么办。”
黄容鹿:“教主英明。”
“等等,”阮思黎提出质疑,“我怎么没听到你们具体商量过该怎么办?你们就已经定好了?”
黄容鹿说:“我与教主心意相通,不需言语便知其意。”
……
阮思黎:“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和楼缎在一起而不是彭九鳕?”
“瞎说。”黄容鹿与楼缎异口同声地一同严肃地制止了阮思黎的无边意淫。
“当我没说。”阮思黎耸耸肩膀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说话间,四个长老就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很多个陌生人,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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