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伍想起了秦益乐很久之前给自己讲过的那个关于梁路和刘悦的故事,他想起那所谓替代品的说辞。这一刻,韩伍突然发自真心的讽刺了那个故事。
眼前的凌绍怎么可能像刘悦,比起刘悦的从容,凌绍就像是被踩在脚下一样不堪,这差距已经不是年龄和阅历可以比拟的。
韩伍甚至不再觉得凌绍和当年的自己相似。那份自知之明,只怕凌绍就是一辈子都学不会。
“你到底什么意思?梁处这事儿,你非要跟我争,最后场面肯定很难看。”
韩伍扬起嘴角,“那也许你应该主动退出才对。”说不清这回击是单纯因为气不过还是别的什么,韩伍只能肯定自己不想要再忍耐了。
韩伍那一天剩下的时间,都陷入了自我惶恐中。
他对自己冲动开口的几句话感到后悔,莫说自己根本没有所谓’争’的资本,就是真的要’争’什么,也是梁处愿意给,跳梁小丑一般针尖麦芒岂不是给梁路办了难堪。
凌绍给的难堪在大家看来理所应当,置于韩伍,只怕最后落不到什么好。
白天公司里的事情让韩伍焦头烂额,而到了休息,他依旧是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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