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闲得到处找人约炮。
“这……当然是你重要了,”在这样紧要的关头,即使是说假话也一定不要惹对象生气,林宽深谙此点,连忙打哈哈,“但是答应别人的事情我也不好拒绝,不然他介意起来,可能就报复我了。”
假话怎么说也不嫌多,楚峣想了想,觉得也对,自己太咄咄逼人亦不好,于是问:“那明晚呢?”
“明晚……好像也不行,有个朋友请我去k歌。”
楚峣气得差点就说出“哪个狗屎朋友我跟你去看看”这样冲动的话了,但转念之间他又劝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因为一点芝麻大的小事便丢了整个西瓜。
“那后天呢?”
“后天可以。”
楚峣抓着电话翻了个白眼,语气却还是保持着温柔:“那后天下午五点你过来,我等下把地址发给你,到了就打电话给我。”
“嗯,好。”
照例又亲亲我我几句,林宽将电话挂掉,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他不知道别人处对象究竟是怎么对待对方的,是不是真的会为男朋友把原有与朋友的约都推掉。但听楚峣电话里的口气,多少能猜到对方不太开心,怕这样下去两个人可能会分手。
说实话,谈恋爱是挺累的。他本身也属于那种怕麻烦的人,几乎将这件事当成工作去做了,而工作——总是不怎么招人喜欢的。故而面对楚峣一次又一次的暗示、邀约,他多以打马虎眼的方式应对过去,因为他想不出来要怎么告诉对方,自己真的不是天天都在发情的。
楚峣确实很漂亮,但不代表他是个衣冠qín_shòu,看见漂亮的人就时时刻刻都想扑上去啃。
晚上林宽和季桂棠出去吃了顿火锅。听说郊外有重刑犯越狱,人们都不是很敢出门,所以他们就选了最近的那一家店,吃的是自选的涮涮锅。
季桂棠为了报复林宽,特意拿了很多贵的肉菜,而且只涮到他自己的锅里,还加了超多的盐西。林宽不吃盐西,发现季桂棠这孩子气的举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奈苦笑。
眼看季桂棠打了个饱嗝,还要继续涮肉,他连忙用筷子挡住对方的动作:“你适可而止了啊,我一个月的工资都快被你吃完了。”这句话当然是夸张用法。
“你舍不得?”季老师挑衅地瞪过去,将筷子躲开。
“那倒不是,怕你撑得慌。”林宽慢条斯理地将晾温的莲藕夹起来吃。
“哼。”
好不容易等季桂棠收手,两个人都已经很饱了,只能跑去学校的操场上散步消食。
“……都是你的错,我肚子快胀炸了。”明明是自己故意吃多,季桂棠还嘴硬地嫁祸给林宽,右臂无力地搭在对方肩膀上,一步一步往前挪。
“是是是,我的错,您老慢慢走,注意别闪了腰。”
季桂棠忽然就把脑袋转到一边去,不说话了。
“怎么?”林宽以为季桂棠生气了,不过这只是一句很小的玩笑,以前也没见季桂棠介意过,今天居然直接把脸转过去,连骂都不骂,实在反常。
“……没事,”季桂棠的脸红得要命,怕被林宽发现,才转过头去,可是他马上又反应过来现在是夜里,操场上灯光昏暗,对方根本看不出来,只微微回过头,也不看他,“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这么好,万一我爱上你怎么办?”
“哈?……”林宽猛地站在原地,有点没明白季桂棠是什么意思,“你在开玩笑?”
他就是清楚季桂棠是直男,才会对他这么好的。试问谁会对一个同样是gay的人事事言听计从还当朋友?又不是搞暧昧。
季桂棠脸朝着前方,沉默了良久。林宽在后方看着他的后脑勺,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回想起之前对方那些怪异的举动,越发不敢相信。
就在他的恐惧升到最高点之时,眼前的人猛地转过头,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哈哈,被我耍到了吧!”
林宽那表情就跟见鬼了似的,直愣愣瞪着他。
“骗你的,真的。我可是比钢管还直的直男,怎么可能会爱上你?别自恋了,快走吧。”说罢,也不管尚还处于惊吓状态的林宽,将人揽过大步往前走去。
“操你妈啊……下次再开这样的玩笑我打死你。”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林宽第一反应便是挣开季桂棠的手臂,直接一掌拍在他脸上。
空旷的操场上只剩下季桂棠夸张的大笑。
***
一天过去了,逃窜的重刑犯还是没被抓到。
他们将搜捕的重点放在了对面的山头上。因为翻过这片山头,就可以到达另一处人流相对较多的县城,对于越狱犯来说,这样更有利于他的逃脱。但是这人越狱时的穿着已经被警方公布,包含相貌特征的通缉令也被全天二十四小时在电视台滚动播出,不让人发现的可能性比较小。
宋文轲一晚上都没合眼。
他爸连夜从市区赶到部队,毕竟这是自己的儿子,无论他是不是离经叛道,宋老司令对儿子由始至终都有责任,况且他妈还在家里催着呢。
凡是出入所有路口的人都被一一盘查过了,依然没有发现犯人的身影。
政府又派了犯罪心理学专家过来,总之是所有人都混在一起,搞得一团乱糟糟。
第二天早上,林宽刚上完第二节课,就被党委书记叫去做事了。
“这份报告是上次那位首长来演讲之后作的,因为送达的期限就快到了,你今天下午没事,就趁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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