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在床上躺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其实什么也没做,但在其他人看来这其中却多了更多暧昧的意味。
接下来两天他们便一直在这个小镇,没有继续赶路,许晏之给了许庚很好的药,抹了两天虽然没有全好,但效果不错。再加上伤得没有第一次重,那时许庚还要不眠不休隐身保护伺候许晏之,相比之下许庚就觉得现在的这些疼痛其实还好,白天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什么不妥。只是晚上一起洗浴的时候,许晏之发现他跨进浴桶时动作小心翼翼,进了水后偶尔还会皱皱眉,便猜到肯定是还没好全。只是许晏之无意再停留在这个小地方,看来得找瓶好的伤药给他用。
入夜,许晏之手中拿着瓶伤药进屋,看到许庚正坐在桌边,低着头悉悉索索地也不知道在**什么。走进了才看到他竟然拿着针线在缝衣服。
这人虽然偶尔有些奇怪作为,自己也已经见怪不怪,但是这又是在做什么?
许庚见许晏之走近了,将手边的东西放到一边站起身来。许晏之经过他,走到软椅旁坐下。许庚待许晏之坐定,且没有什么吩咐,就又坐了回去,拿过衣服低头继续仔细一针一线地开始动作。
许晏之看着他手中的衣服,是许庚这几天自己在穿的,只是那衣物并没有破损吧,而且都是在扬州专门让人给他做的,质地绝对优良。
“这衣服破了吗?”许晏之随手端起手边的茶,挑眉问道。
许庚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
“不是,衣服很好,只是少了暗兜,不能装东西。所以想自己缝上去。”昨天庄主说可以不必隐藏武功,那么身上就可以多带些东西,只是现在的衣服却没有影卫专衣来得方便,前几天他都只能在袖口藏些细针之类的暗器。
“恩。”影卫大多惯用暗器毒药之类,暗兜确实是很重要,只是看一个大男人坐于灯下娴熟地缝衣,这情景有点说不出的别扭,许晏之应了一声,便没再说其他。
见许晏之没有再问,许庚又转身继续。他没有觉得什么,这些事情他以前常做,即使是以前暗楼发放的衣服,若是他觉得哪里有些不便,也会自己缝补改样。
直到许庚将几件常穿的衣服都缝上暗兜装好东西之后,许晏之已经睡到床上,他也无事可做,虽然有些睡意,但也没有睡着,便一直看着许庚在缝衣。许庚的表情非常认真,微微皱着眉,一针一线都缝得仔细,偶尔若是觉得缝的地方不称意,就会耐心地拆了,重新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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