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摇着扇子位于高楼倚栏,望着院中忙碌的棠落,盘算着是时候可以kāi_bāo了。
棠落在南风馆呆了两年,这两年他吃的不错,日子悠闲,人也张开了,身形欣长,模样白皙俊美,面上还有几分稚嫩未退,身体柔韧,还未完全发育,这个年龄的少年鲜嫩,是好男风的人最喜欢。
周朝民风开放,尤其是在京师妓院比比皆是,不禁男女,迎奸卖俏,谁也不比谁高贵,只不过做这一行男子比女子更加辛苦,一般正当红的小倌都是十五岁到二十五岁,年纪一大很多人都嫌弃硬邦邦的,很少有人会喜欢年纪大的,到后来出路更少。
“棠落,再过半年你也就十五岁了,老板交代这些日子就先跟绾尘,做他的小厮伺候着。”管事的叫来棠落,“如今你也不用做这些普通的活,每日仔细着自己的身子保养,记得用鲜花沐浴,然后跟着绾尘学着点如何接客。”
苏永夏面不改色的点点头,绾尘是南风馆的头牌,长相不用细说,更重要的是他自带一股高傲冷清,最擅古筝,每每弹起来余音绕梁,许多人求而不得,自然身价水涨船高。
棠落换了身青衣来到绾尘的小院,院中竹影婆娑,陪着绾尘的琴声别是一番风景,棠落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公子,管事叫我过来从今天起侍奉公子。”
接着就听到琴声停下,门口脚步声响起,绾尘打开门,“你进来吧。”
苏永夏一进屋,绾尘就将房门关闭,房间很精致,熏着淡淡的香,棠落大大方方观察着陈设,“公子不愧是头牌,这房中之物无一不精,我笨手笨脚,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绾尘轻笑,“棠落,你以为管事叫你过来真的是为了伺候我的吗,如果是这样随便派一个小厮就行。”
“自然管事也对我说了要跟公子学习接客处事之道,公子是我们馆里的头牌,一定有什么秘诀吧。”
“秘诀自然是有,不过就要看你棠落能学到什么地步了,”绾尘抚了抚琴弦,发出噔的一声,然后走到棠落身边道,“这些琴棋书画你都学过了,我要交的当然是些特别的。”
“特别的?”苏永夏愣了下,不明所以。
绾尘摸了摸棠落的脸庞,“皮肤还正好,滑滑嫩嫩,如剥了壳的鸡蛋,果然年轻就是好。”
苏永夏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感觉对方在吃自己豆腐。
绾尘抽回手笑了笑,“其实就是一些枕上绸缪,被中恩爱的事情,不然你以为单凭那些虚表的东西真的能留住恩客,那些东西不过是他们爱惜自己的羽毛,为了说出去好听点,可实际上这里就是一座娼馆,那些人就是进来嫖的。”
苏永夏脸色变了变,呃,说好的卖艺不卖身呢,怎么感觉头牌的画风突变啊。
将床下一个描金匣子拿出来,绾尘笑的有点暧昧,示意棠落过来,苏永夏有些好奇的凑过去看里面装得什么,没想到竟然看见里面装着角先生,大小好几个型号,碧玉制成,看上去晶莹剔透,价值不菲。
喂喂,问题是这东西价值不菲有什么卵用,你现在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要**什么!!!
绾尘拿了一根最细的玉势出来,外加图解,“你如今还未kāi_bāo,暂且用这根,每日抹上精油拓宽后面那处,还有这图谱上姿势也学着点,第一次最后使用后背式,不然初次疼死你,那些人可不懂得怜香惜玉。”
苏永夏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彻底成为黑色,“我想我应该不需要用这些东西吧。”
看来他是等不到男主出场把他买回去了,自己还是早早做好打算,离开这个鬼地方。
苏永夏发现如今只要他能按捺不使用系统积分,基本上系统对他的行动没有约束,大不了先离开这里找到萧刚钦再说。
不过问题是目前他还未想好到底该怎么离开这里,这南风馆背景不简单,每日守卫都是数十人,想要出去不容易。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苏永夏每日跟着绾尘身后,一身小厮打扮还总低着头避免引起大家的注意,冷眼看着绾尘和客人在床上共度巫山*,自己就在一旁守着,简直就是现场教学版。
一日,苏永夏在一旁给客人斟酒,绾尘弹琴,听一客人道,“我听说京师有一富商姓莫,他们家的公子虽然才十六岁,不仅长的仪表堂堂,而且才华横溢,吟的一阙好词。”
同桌人连忙点头,“你这才知道,那位公子三天前在赏月灯会上就做了一阙好词,早就家喻户晓传开了。”
“我竟是今天早上,惭愧惭愧,那公子的词实在是太好了,”说完那人就背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那莫家不过是寻常商贾之家,没想到他公子确有如此大才。”
“我听说那公子样貌更是俊俏。”说完那人露出一声淫笑,“只不过我听说王爷对那莫家公子非常感兴趣,竟然将人强进王府。”
“不是吧,你说的是哪一位王爷,竟然如此放荡不羁。”
“正是永安王,听说他一见钟情,竟然不顾别人反对将人抢进王府,现在恐怕莫家公子已经是王爷的入幕之宾了。”
“原来是永安王,莫家只是普通商贾,自然得罪不起王爷,恐怕他们家里人现在还在高兴呢,只可惜我还未能见到那莫家公子一面,不知道是否真的如传闻一般风姿俊朗。”
苏永夏放下酒杯,好吧,看来莫钰已经穿越过来了,而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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