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问背对着令狐左撅起屁股,扭腰晃臀,一动,前一个军汉灌进去的热精便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放柔的声音低哑透着妩媚:“奴是军妓,请军爷用贱奴的骚逼。”
肮脏的话一出口,君莫问便自动带入了谦卑的身份。他是一个软弱的军妓,伺候前来泄欲的军汉是份所应当,他理该撅着屁股翘臀以盼,又叫又摇,只求军汉能在他的骚洞里射得酣畅淋漓。
令狐左看见俊秀青年含着别的男人的阳元的狼藉后穴,嗤笑着一脚重踹,踢偏了君莫问的屁股,但见从pì_yǎn里溅出的精水沾脏了靴子,笑容越发轻蔑讽刺:“不知道让多少人操过的骚逼,让我操我还怕得病。用你的嘴,贱货,用你的骚嘴来帮本将军舔。”
君莫问被拽着头发提起来,一把摁在男人气味浓郁的胯下。惯吃牛羊肉的灰鹤人体味本来就重,令狐左久在军中,又是冬季天冷,更是难得洗浴,隔着裆下布料,君莫问也险些被熏得作呕。
明明那样恶心厌恶,君莫问的脸却微微地红了。当他从裤裆里取出男人的孽根,九寸长,儿臂粗壮,尺寸跟身形彪悍的男人一样不容小觑,玄色重铁般沉甸甸压在手里。君莫问摸了摸那滚烫茁壮的长棍,又摸了摸下面饱胀隆鼓的肉球,臆想被这样的异物捣弄后庭,自己的孽根也微微发烫起来。
这样还在发情,真是yín_dàng放浪自甘下贱得不可救药!自虐般自我批判着,君莫问的孽根却完全硬了。
“做什幺磨磨蹭蹭的,快舔。”令狐左握着孽根直往君莫问嘴里顶,拍打白皙清俊的面颊,马眼已经分泌出透明粘液的巨物,随着拍打啪啪地甩在君莫问脸上。
君莫问终于用嘴唇擒住了令狐左的yáng_jù,柔软的唇瓣刚刚包裹住膨胀至鹅蛋般浑圆的头部,粗长的茎身毫不留情地整根冲进了口腔。被重重抵住咽喉的痛楚让君莫问条件反射的作呕,想用大口呼吸缓解难受却又被几乎堵住鼻腔的浓密耻毛捂得几近窒息。
“不唔!”君莫问用力推拒着令狐左的小腹。
抵抗的双手却被擒过头顶,一只大手紧紧的扣住后脑勺不允许丝毫躲闪,精壮的腰身和筋肉纠结的大腿便开始了凶狠地冲撞:“你不是娼妓吗?这是你最稀罕的大jī_bā,好好地吸进去。”
没有丝毫怜惜,硬铁般粗长的孽根凶狠地冲撞着口腔,多毛的下腹拍击着面颊颌骨发出啪啪的声音。没有丝毫快慰,在令狐左暴戾的发泄中,君莫问一直处于反复痉挛的作呕和几近窒息的昏沉中。
这是一场并不打算给予任何快感,致力于严酷惩罚的强暴。被压在彪形军汉的双腿间的青年,被迫吞吐孽根,偶尔挣扎着露出半张苍白仓惶的脸,因为泛红的眼角无法控制地流出噎呛作呕的泪水,清俊的面孔楚楚可怜。内侍忍不住心中恶毒的嘲讽,修长白皙的嘉云关统帅,在彪悍孔武的敌将yáng_jù面前,也不过是个不堪操弄便哭哭啼啼的娇弱女子。
“被操着嘴巴也能浪起来,摇你的屁股去操棉被,贱货!”
听见令狐左的嗤笑,内侍顺着君莫问被敌将皮靴踢分的大腿看去,果然看见他被操弄嘴巴明明是一脸的委屈难受,胯下的孽根却膨胀着,在完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流出了淫液。
君莫问的手被令狐左扣住,无法自行慰藉,闻言当真扭动着屁股去擦蹭身下的棉被。
“唔,唔,唔,唔,啊,唔,唔,啊哈,唔,唔,唔。”
众多围观的兵卒见那新来的军妓袒露着一身满是浊液精斑淤青掐痕的皮肉,被偏将军硕大的yáng_jù操弄得下巴满是口唾粘液,自己又挺着屁股,主动用笔直秀气的孽根去磨棉被,后穴还在淅淅沥沥地滴落之前被灌入的浊精,孽根又蹭得发红满是yín_shuǐ。一个个看的眼热,眼中油绿取代愤慨,纷纷咽了咽唾沫。
“啊!”令狐左操了一盏茶的工夫,终于将yáng_jù往那被蹂躏得嫣红的两片嘴肉间一送,精关大开,粘稠的jīng_yè喷薄而出。因为他将膨胀的头部死死抵在喉头,马眼开合挤压而出大股大股的浊液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君莫问的食道,汇流而下,更深地奸辱着胃囊。
君莫问被大量的腥膻液体呛得双眼通红,几近窒息下,泪落得更凶:“唔,唔!”
令狐左却死命抵顶着君莫问:“吞进去,娼妓哪来的贞烈,还不快把军爷的阳精都喝进骚肚子里?”
险恶的威胁,却并不让君莫问觉得屈辱,这终于给了借口,让他得以甘之如饴地咽下男人腥膻的阳精。他甚至捧着令狐左软下来的yáng_jù,又吸又吮,嘬得啧啧出声,连残留在马眼处的最后一滴残精都不放过,主动伸出水红色的舌头含卷吞吃入腹。
君莫问能够察觉四面八方看过来的目光,在看,好多人在看,看他用嘴巴含着男人的阳di ■123▽点◥具不放,已经被操红操肿的pì_yǎn还不甘空虚寂寞,自己摇着屁股像狗一样去蹭棉被。那些目光让他如坐针毡,羞耻到浑身战栗,却更加快慰,忍不住更快更放浪地操着棉被,自己到达了激爽的顶端:“唔——!”
令狐左如丢掉一块用完的抹布般将君莫问搡在了棉被上。君莫问剧烈地呛咳,喉头撕裂般刺痛,终于能够正常的呼吸,泪已经不流了,但是眼眶还是红的。
令狐左忽而哈哈大笑,那笑声中满是快意:“跟中土议和算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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