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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烁的因为显示摄影而出现的红光,周围的人对他狼狈姿态的肆意嘲笑,粗暴的chōu_chā和被迫的窒息,难以抑制的干呕……
“啊啊啊!”孟诃猛然从梦中惊醒。
青年惊魂未定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幺东西,慌乱中,他抓住了一只温热的手。孟诃抬头,看见男人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在一片晃动的视线中,孟诃意识到自己被男人抱在身前,胡乱的裹着毛毯。
他倒吸一口气,发出惊声尖叫,两只手猛地推开男人,连滚带爬地摔到地上,向着昏暗房间最角落的地方挪动。等到青年重新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全身都在发抖,像一个在冰天雪地里蹒跚快要冻死的流浪狗。
孟诃不知道让自己发抖的,是血液里冲击的恐惧还是愤怒。当他抬头看向男人凌乱的衬衫和没有被发油理的整整齐齐的短发,以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
一种激烈的情感瞬间夺去了他的神智,让青年握紧拳头站起来,向一头公牛似的向男人冲过去。他被攥紧的拳头一下子把男人击倒在地。
孟诃愤怒地一连揍了男人好几拳,那种强烈的情感甚至都没有让他自己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被绳索或是铁链束缚住,“混蛋!”青年毫无章法地让自己的腿压在男人的胸膛,对着男人青肿的下巴大吼大叫,“操你妈的!混蛋!——为什幺——为什幺要——”
“——————”
喉咙顿起的哽咽一下子打断了青年的尖叫,那种酸苦的发抖的舌根让他没有办法说出连贯的话语,脸上连续的湿润的感觉提醒着他,他又一次没出息地哭了出来。
男人躺在地上, 地板冰凉而粗糙的感觉让他被擦破的皮肤不大好受,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他沉默地看向崩溃的青年,连续不停的泪水让他本来就苍白的脸变得一塌糊涂,透明的水珠从青年削瘦的下巴和脖颈处流下来,打在男人的脸上和喉结上。
有那幺一瞬间,捷克的内心带着些许空白。他又一次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幺。那种迷茫的,困惑的,不知所措的情感像是一条河,在他的身体内部流淌着。
对于天生情感缺失的捷克来说,这不是一件常见的事情。
他像是一个尽情摆弄自己的玩具,却在一次不注意的玩弄时闯了大祸的孩童一样。惶惶然而又有着些许歉意地躺在那里,那种不常出现的感情让他一时间动弹不得。
“你不要哭啊。”
男人伸出宽大而粗糙的手,放在青年的脸上。用手指,像是给动物清理脸部那样,把他脸上的泪水一点点地拭去,指腹摩擦孟诃的柔软的脸颊,潮湿的眼睑。
愤怒还没消去的青年想要挣扎,但很快就重新被固定住。男人调整了一下位子,让自己能够抬起身子来抱住青年,并在他皱着脸偏过头的时候,给他一个吻。
一个激烈的,深入的吻。像野shòu_jiāo缠那样,带着粗暴的血腥味,青年甚至可以舔到男人被自己打的破裂的嘴角渗出的血液,他们像是想要把对方击倒那样,疯狂而毫无顾忌地深入对方,舌头缠在一起,银丝在每一次青年微微低头喘息的时候,从他们两个人相连的部位流下来。
等这一个漫长的接吻结束的时候,他们都有点喘息。
“真可爱啊,你。”捷克像是抚弄幼犬一样, 将手指插在青年的发间,抚弄他的脖颈和后脑,“你恨我吗?嗯?”
“你有多恨我?你有恨的想杀了我吗?”
孟诃反射性地打了一个寒战,那种在半年的调教内每一天恐惧的累积直到现在,青年对男人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了。这种悲哀的成果,在本就带着奴性和受虐快乐的身体上显露的格外明显。
“你会逃走吗?”男人继续发问道。在一阵长久的沉默后,男人似乎并不期望得到什幺明确的答复,或许他只是喜欢看见孟诃在他的发声后,参杂着快乐苦闷和恐惧的,湿漉漉的眼神罢了。
他们像平常一样,持久而深刻地凝视对方。也像平时一样,他们并不知道对方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幺,尽管已经相处了不少的时间,他们并没有什幺所谓的默契。
男人的双眼十分的温柔,他看上去并不是那种十分带有压迫感的人。但是孟诃并不能肯定那双眼睛里,真的有那个所谓的温柔和柔情。
青年宛如小动物般瑟缩的双眼里又有些什幺呢?他的内心又是如何呢?
我会逃走的。我恨不得离开这个地方,永远都不要回来。我也恨不得离开你,永远都不要回来。
孟诃心想。
等青年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被男人翻了一个身,那布满青紫指痕的臀部被显露在男人的视线中。捷克用手指轻柔地抚弄他的乳首,那个红肿的,满是伤口的部位在每一次的搓揉下一阵又一阵地刺痛,但随着疼痛一并袭击青年的是电击般的快感。
孟诃几乎一下子就湿了。
男人用舌头舔舐着青年被清洗干净的身体,在这个满是伤痕的躯体上留下属于他自己的痕迹。当捷克的舌尖经过青年的背脊,到达那个深深凹陷处的尾椎骨时,孟诃的身体快速地抖动,他几乎是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的大声呻吟声。这具饱受凌虐的身体在接收到温柔的爱抚后,激动地显露出自己的快乐。
孟诃的臀部紧紧地绷着,那团柔软雪白的屁股肉现在变成了十分紧实的样子,因为快感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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