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生闻言却是笑了,“你莫忘了,你在我名下这么多年,纵使你现下对他们礼遇,他们也是不会领情的,邪门歪道便是邪门歪道,正派之人自有一股正派傲气,他们自高自傲惯了,哪里却会听你说话?”
江顾白沉声道:“武当才不会如此。”
江楚生不说话了。说来,往日里那些名门正派,武当当真是当之无愧的侠义,就连他也忍不住敬佩三分,然而,这事他是不会告诉江顾白的,江顾白阴差阳错叫他吃了亏,他虽不恨他,但也不免不想叫他舒坦。何况江顾白被他养了这许久,他虽未如对江元白那样对他,但也并未亏待,这还没知道身世,他一颗心却全偏向了武当,听来叫人不爽。
中元教坐落于西南群山,离武当很有段距离,其中,山路崎岖,大道少有,马车很是难行。
江顾白让人准备的马车并不小,因为这一路上,他都准备睡在马车里,外头赶路的人裹着厚厚的披风,也是睡在车外。其中能走大路便走大路,能避人烟便避人烟。待走远了离中元教很有一段距离,江顾白才吩咐了车夫留宿客栈。
将江楚生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江顾白定了房间与酒菜,把人当包裹一样抱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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