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的爱也只为一个人,但绝不会是麻洛亚。
* * *
“别以为雷喜欢你,我就拿你没辙。”
这小妮子公然向他挑衅?靖柳羽勉强扯出一抹无辜、被冤枉的苦笑。“麻洛亚,我……”
“不准唤我的名!”麻洛亚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活像是个千金大小姐,还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话。
“那请问我得叫你什么?”除了麻洛亚这个名字外,她难道还有小名?
“叫我公主。”
都什么时代了,还有公主?“是的,公主。”靖柳羽忍气吞声地叫道。
古人有云: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他所秉持的原则之一就是不揍女人。虽然眼前的麻洛亚实在很过分,但看在她是女流之辈的份上,他还是香忍着怒气。
“你们两个倒是满有话聊的嘛。”阿冱特雷掀开马车内的帘幕笑道。
“才怪!”两人异口同声反驳,随即面面相衬,又各自撇过脸。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与我抢雷。”她喜欢的绝不让给其它人。
“我想你最好先搞清楚是谁缠着谁。”阿冱特雷才是整件事的原凶!
“是你缠着雷!”为了爱情,她宁愿盲目了双眼。
“你是白痴吗?”她该骂的应该是外头骑着马、优闲自得的阿冱特雷。
“你骂我?”从小到大被家人捧在掌心中疼爱的麻洛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靖柳羽骂她白痴?
“因为你欠骂。”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这女人怎么还将矛头指向他?真受不了这白痴女。
“雷,他骂我!”她要搬救兵,第一个搬出的就是她的未婚夫。
“我不是说你们两个不准再斗嘴吗?”看样子劝导已经无效,这两人的战争可能还在持续加温中。
“你偏心!”她爱他呀。
“对,你很偏心!”没想到靖柳羽也站出来为麻洛亚撑腰。“她是你的未婚妻,请你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再来毒害我的耳朵。”都快长出厚厚的茧了。
“雷……”
“够了!”阿冱特雷目光冷冷一凝,猛踢马腹,率先奔离古涅所驾驭的马车。
他需要静一静,才有办法想出更好的计策,将靖柳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你看,都是你气走雷的!”麻洛亚怒声指责着。
“又是我!”这女人真是赖皮,明明是她自己气走阿冱特雷,又将所有过错推得一乾二净。
少与女人为敌,他从这次经验中学到了教训。
他非逼阿冱特雷娶麻洛亚不可,否则他很难逃离阿冱特雷的势力范围。
* * *
东苑的别馆是阿冱特雷为靖柳羽所准备能自由活动的区域,那是一大片种植着许多奇珍花卉与古龄松木的宁静之地。
但他却将麻洛亚安排住在东苑的另一隅、离靖柳羽卧房只有几步距离的厢房。
而他也住在东苑,一切都照着他的计划进行着。
他早猜出靖柳羽的出现会震惊王府内所有人,何况他还如此护着府内之人最瞧不起的汉人,使靖柳羽与自己同住在东苑,令他们的反应更为激烈。
“阿冱特雷,你为什么让一个汉奴住在你的别馆?”他的同父异母兄弟铁律哥前来向他兴师问罪。他认为靖柳羽的身份低微,不配享有这种待遇。
“凭我是府内握有主事大权的人。”
铁律哥一向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杀了他好夺取继任的权利,所以这次靖柳羽的事情只是铁律哥为铲除他的借口。
“但他只是个奴隶!”气到双目炽红的铁律哥隐忍着一口怨气。
王府内的确是阿冱特雷在主事,而他在阿冱特雷面前不过是条看门狗。
那双银眸,他恨死那双银色的瞳眸,那是灾厄之神的化身。
但阿冱特雷却如天之骄子,拥有原先该属于他的地位以及可汗的信赖;而他却什么也没有,只能委曲求全,看阿冱特雷的脸色过日子。
“我曾说过他是奴隶吗?”就算有,那也是以前的事。
“不曾。”阿冱特雷并没有在大家面前宣布靖柳羽是个用钱买来的奴隶。
“那么请你滚出去!”
他的不悦吓得铁律哥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带着悻悻然的神色逃离此地。
但他发誓,他所承受的难堪会在往后连本带利一并讨回,绝不轻饶阿冱特雷。
“等着瞧吧!阿冱特雷,你再得意也没多久了。”铁律哥的眸中闪烁着一抹浓厚的邪念,准备伺机掀起一场大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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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无聊。”靖柳羽发疯似的扯扯发丝。一整天都被迫待在屋中的他觉得自己快发霉了。
阿冱特雷为什么要对他下禁足令?要他整日对着一面铜镜叹气,这无聊的把戏他已经玩腻了,不如找个可以拌嘴的人聊天。
“嘻,麻洛亚是最佳人选。”他正有此想法。
靖柳羽才想踏出门坎,却又折了回来。
不对!他干嘛为打发时间去找麻洛亚拌嘴?看来他的脑子已经变得迟钝了。
“你在发什么呆?”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就是麻洛亚踢开他房门的声音。
粗鲁女,跟之前在南王府娇贵的小姐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瞧她怒气冲冲的模样,难道是吃了炸弹不成?
“我就是喜欢发呆,你能拿我如何?”这小妮子也未免太爱管闲事了吧!
“我要和你决斗。”麻洛亚仰起小脸,以轻蔑的口气道。
“决斗?”亏她想得出这种烂方法。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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