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堂。很多时候有事情都是大哥去。”说完又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纸包,摆在桌上。“这个也是那个蒙面人给我的,要我放在汎楼的饮食或是茶点中。”
炎苏是一见这种事就按耐不住的人,奔到桌前打开纸包细细查看。他自小和毒物打交道,连日常的饮食中都带着毒草。对于毒物只有兴奋没有惧怕,本以为用来害他们宫主的会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原来却只是缠千草这种没水准的东西。
炎苏又把东西扔回到桌上,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不过是普通的毒草罢了。就算是中了这种毒,就是一般的赤脚医生都能治好的。”摆摆手又坐回刚刚的位置。
这下林若离可是放心了,看来那人也没多厉害啊。
炎苏晃晃荡荡的走在前边,幕溪扯扯他,“那个什么草真是没什事啊?”
“那当然,不相信我啊?”炎苏眯着眼看他。
幕溪并不理他,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蒋邑。
蒋邑伸手指指里面也不说话,快步走掉了。就是不用脑子也能知道,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那蒙面人怎么可能只给林若离那样不济的毒草。不过这事不是他们能说的算,关键是他们宫主大人怎么想的。哎!给那小林公子准备的院子还修着呢。
“回来了,伤了?”南宫文坐在桌边,摆弄着茶具。也顺便给连谦倒上一杯。
“是啊,意料之中的不是吗?就是汎楼受伤之时也是从你手上逃掉了,更何况我。”连谦温吞的喝下面前的茶。“看来你很顺利了。”
南宫文轻轻点了点头。
“若离怎么会轻易相信、”
“不需要他相信,只要汎楼不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局中局
第二日繁夜与众门派比武依旧同一时间,前一日白道众门派已输三场,今日怎么也要赢。最重要的武林中着实也没有那么多武艺好到和人家比武的人。所以这日格外重要,今日若是再输就没什么再比的必要了。
前一日要比试第五场的天水副寨主,轮空一次,今日自然要继续。这天水寨主是江湖中的老一辈了,不过已年过七旬,这次跟来的事副寨主秦级。四十岁左右、相貌也普普通通可是从小就长在天水寨里,水下工夫了得更是擅长轻功,就连内力也至柔醇厚。这样一个棘手的任务就落在了幕溪的手上。何况从昨日起幕溪就跃跃欲试的,蒋邑也放心将今日第一位对手给他。再不安排幕溪也等不住了。
幕溪是这司夜堂的堂主,武艺手段仅在汎楼和蒋邑之下。兵器么倒是没个准,一般人都会找个合适自己的武器长久使用,幕溪却是时常换来换去,今日也是蒋邑随手给了他一把刀,他就面无表情的拖着刀到了秦级面前,规规矩矩的拱手报上名号,秦级也是一样,尽显大家风范。
这两人都要称得上是中规中矩的典范了,连比试打斗也不例外,商量好了似的循序渐进。蒋邑看的直打哈欠,边歇着眼看汎楼,还是一如既往沉这个脸,不过凭他对汎楼的认知这是极度不安。哎,情字害人啊。
眼见幕溪的刀要到近处,将手中的鞭子甩了出去,缠上了幕溪的刀,两人使力僵持互不退让,幕溪撤回一手,搜的一声飞镖出手。速度之快,秦级也未想到,待到回过神来急忙侧身躲过,还是划破了肩膀,那镖并没有毒可是伤口很深。秦级挑着眉头看幕溪。早知道他们魔宫没什么好人,哪里有正经比武的人,都是使用下三滥的手段。
松开鞭子,飞身和幕溪缠斗,距离远些用鞭更方便。将内力灌注于其上,幕溪见用刀落于下风干脆将刀扔回给蒋邑,赤手去接秦级的鞭子,索性和秦级拼内力。
不消片刻秦级手中鞭子节节碎裂,秦级感觉手掌一阵灼烧感,低头看掌心已全部烧坏,满眼的不可置信。幕溪对于秦级的表情很是满意,也不再多做纠缠,拱手示意后边便回到了繁夜阵中。
秦级知这是幕溪给自己的答案,不仅仅是手段就是内力也高过自己许多,尽管自己多他近二十年,这二十年的功夫也是白练了,再无脸在这里呆着,像南宫扬等人示意过后,就带了天水寨的人一并走了。
向家在四家中是最势单力薄的,偏距西南,武功自成一门,掌力非常。汎楼今日也是一样没什么心情关注比试之事,蒋邑全权安排。罗晋一向是绮金堂的管事,按理说是论不到他们这堂的人来这儿比试的,可这罗晋也是用拳的高手,所以自荐要与向行比武。
蒋邑见他积极,左右下一场是自己来,还是有信心的,所以这场就没所谓了,人家都打上门来了,总不好都赢不是。
罗晋是做金银买卖的,心思细腻可人长得五大三粗,先报上自家名号,向家主也是出了名的好性情,两人这厢寒暄的,连汎楼都看的叹气了。
更绝的是二人并未动一招一式,全程凭着口述的招式,最终罗晋竟技高一筹。而原因就是因为罗晋体壮、年轻,拳力更猛,所以二人口述招式到双双对拳之时,罗晋胜出。这奇葩的比试也是让两旁的人都无奈了。
两轮比试皆输,第三场就格外重要。赢是一定要的,而且若赢则功成名就,名扬江湖。若输,不、一定不会输,南宫扬想着这个机会,一定不能溜掉。从来都是顶着南宫家的名号,他也自认较家中其余兄弟,武功更胜一筹,不过远远不够。横着长剑望向对面的蒋邑。
到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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