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允了于是信的意见。
于是信到了客栈,见了霍城,听了霍城细说,越发觉得这个林浦熟悉。不过那位出手只一招便卸了霍城气力的人,却是更要他疑惑不解。他自问闯荡江湖二十年对这人的身份可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信步上楼,汎楼和林若离都察觉了外面来了人,不再说话,静静等着。
告诫了门下弟子切不可乱来,于是信这才抬手轻叩门,“打扰三位了,在下战刀门于是信,特向三位来赔礼。”
说来也是奇怪,这战刀门名字听着霸气,可这从掌门到堂主都是出了名的客气人,这于是信和林枫堂也是旧识,自然也认得林若离。
一听于是信的名字,林若离当下知道,这下子藏不了了,带着些怨念看着汎楼,汎楼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气人。明明是这人惹了麻烦,却要自己去收拾。
万分无奈之得起身去开门,刚刚到门口,汎楼随即一挥手,门看了。
纵是林若离这等好性情,也是气的握着拳回头看他,汎楼也不去看他。
一开门,于是信也是一派了然的神情。果然他猜的没错,是这林家的小公子呢。
“是于先生呢,快请进。”林若离也是见过这人的,很是和气的人。
于是信也向他示意,“真是,我这兄弟不认得林贤弟呢,也怪你都不在江湖走动,人人都知咱们御琉公子的青琉剑和fēng_liú相貌,却少有得见真人的。”
“于大哥客气了。”将于是信和霍城等人引进屋中,又叫来林浦添茶。
汎楼却不管不顾,林若离看出他不喜与这些人打交道,竟也没介绍他名字,只说是他义兄。
“林贤弟从此过路是为了赶去齐山的寿宴吧。怎么路过了都不来我们战刀门?”于是信想起刚刚霍城所说。
“怎么好麻烦,我们也只是住一晚。”其实林若离是最不喜麻烦别人的,能不用到别人的事是尽量不麻烦的。谨记别人的事多说一句也是是非,只是是非是躲不掉的。
“贤弟可知我们为何全城这样紧张的找来往的生人?”
林若离心知不好,可总不好不接话,只是不咸不淡的说道,“想必是战刀门有急事。”
于是信尽量压低声音,“不错,是魔宫。”
这武林之中历来是正邪俩路,各分天下。正道就是他们四大世家,和些存了百年之久的名门正派,加之一些自诩为正道的人。邪道就以繁夜宫马首是瞻,他们都称其为魔宫。
这魔宫由来已久,究竟久到什么时候,也没人说得清楚。其实这天下间的事,说穿了也没几件是能追根溯源说得清的。
如今这繁夜宫也不知是到了第几代,如今的宫主有一身的邪气武功,嗜血狂傲。这繁夜宫能排的上武林中第一魔宫,除却这个人人传说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功夫出神入化,无人可解之外,还有着数不清的小魔头。
这魔宫下设四堂六楼十部,副宫主听闻也是是人人称之病鬼书生的蒋邑,一个人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只要发狂便随意杀人,饮了人性血才可平静。其下四堂都在那人迹罕至的恐怖的夜狼谷中,分管金银、厮杀、生息和蛊毒。而那闻名天下的鬼医,就是分管蛊毒的炎医堂堂主。四堂领六楼各楼各司其职。六楼控十部,皆分布江湖各处。
早年间由南宫家、连家、林家、向家联合齐山、嵩山、战刀门等二十余江湖正道门派齐攻夜狼谷及众多魔宫分堂,最终也得了个落败,铩羽而归的结局。如今的魔宫宫主更是无人闻其名、识其貌。可近十年倒也是相安无事。
林若离骤听闻此信,虽面上没什么表情,可心中到底是有些惊讶。从他记事起,也正是江湖太平的十几年,偶有什么坏事出了,有人说着是那些邪道做的,八成是不了了之。虽总是有人提及魔宫和那些邪教的事,可也未曾见过,或真的听闻有人吃人,连哪家门派遭了祸事,十成十也都是正道门派相争。
于是信观他的面色也知,林若离虽是世家出身,可少行走江湖加之年纪又小,对魔宫的事是一无所知。有些疑惑也在情理之中。
“我知贤弟,来了这临江是怕麻烦我们。可如今让我撞见了,哪还有住在外头的道理,跟着哥哥去战刀门,咱们武林正道是一家人不是?”
这于是信说的头头是道,可林若离实在不愿叨扰别人,“于大哥,我们这明日就要上路赶往齐山了。实在不好麻烦您。”
“原本我和我家掌门,今儿该出发去齐山,可出了些事,也得过两日走了。如今这不是正好吗,明日我们一同上路。”
“这实在是不方便。”林若离不光想着自己,关键是汎楼,虽不用言语,他也能看得出坐在他身侧的人,对着战刀门的人似是有些不耐烦。要是邀他同去他必然不肯,可自己也没有独自离开的道理。至于为何没有,他心下也不十分清楚。
“什么麻烦不麻烦,贤弟这么说可就不好了,我这回去我家掌门好说了,就是哪天见了林老爷子我也不好交代啊。再说这客栈人多口杂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儿。”
于是信说的情真意切,又将林父提及,林若离也不知怎么拒绝才好。心里正打鼓似的想着词儿,察觉身侧的人突然站起。
汎楼转身收拾了包裹,又拿了林若离那缠着布的剑。
林若离以为这人是气了要走,可见他又拿了自己的剑,略有不解。
“既然是口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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