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重点了吗?他的生母,与前朝有关。所以,你还觉得柳居宜真的只是不满朝廷的赈灾力度么?”
裘文昌大惊失色,“陛下的意思是······”
“这一切,都是惊天的y-in谋,所有的所有,都像是一个巨大的环。可是一切事物,存在必然有联系,如果找不出联系,只是出现的事物不够多罢了。朕不信这是巧合,文昌,我们还有很艰难的路要一起走,这个y-in谋,我们必须合力粉碎,决不能让它动摇大豫的江山社稷。”
“微臣明白。”
“你可知,朕为何没有调动大军全力支援边疆守住国土,反而让北耶与连奉在有些战役中占了上风?”
“微臣猜测,陛下早就怀疑这些都只是烟雾,最主要最致命的,是柳居宜的叛乱。”
“没错,这场局,像是谋划了很久。朕决不能掉以轻心。但是朕不能表现给他们看,要让他们觉得朕乱了心智。他们一定在想,朕这么年轻,又没有处理这些事的经验,所以怕了、唬住了。”
裘文昌打心眼里敬佩眼前的陛下,他想起来他们初见之时,陛下还是个孩子,却沉稳有礼,一副聪慧的样子。
“大豫能得陛下这样的君主,实是大豫的福气!”裘文昌由衷赞叹道。
“等朕赢了,你再庆贺朕吧。为了天下苍生的幸福,为了简行日后的安稳,这场仗,朕决不能输。”
“微臣与军贤,愿与陛下一起,守卫我大豫的每一寸土地。”
“好。”伴溪笑着拍了拍裘文昌的肩膀。“朕要你去查的,关于居士的事,你查得如何?”
“为了避开耳目,军贤亲自吩咐在临运的亲信乔装成远方的亲戚,去了居士幼时长大的村子。”
“接着说。”伴溪皱眉。
“陛下,时间太久了,原来村子里的人还在的没几个了,好在居士对门的一户人家还在,说是和他们素来交好,也是好久没有再见到居士了。”
“他们说了什么?”
“好像很是惊奇,说住在这里这么多年,不知道潘家还有什么亲属。军贤的人打听到,他们一家也并不是一直住在那里,而是在居士大概三岁的时候才到村子里住。平日里一家人老实,居士的爹会在恒山打猎砍柴种地,娘就留在家里带着居士,做一些针线活计。说是他们一家是很善良的人,直到大概居士十来岁,爹娘横遭变故,山匪杀了她的爹娘,她在家闭着门躲过一劫。”
“后来的事,朕都知道。”伴溪皱着眉,仿佛回忆起来,都是痛苦。她当然记得,是她央求先帝在桓山为她的爹娘修建庙宇,让她爹娘的魂魄有所归依。
“这么说······居士并不是生在桓山,至少她对面的那户人家不知道,对吗?”
“好像正是如此。”
“如果星霓有亲戚的话,当年她才十岁,还是个孩子,一定会毫不犹豫投奔亲戚而去的,可是她没有。从小到大,她的家里就没有来过什么亲戚。文昌,你不觉得这样想一想,十分可疑么?就算再怎样,爹娘中间至少也有一个人有一两个亲戚,为何星霓从小到大失去了爹娘就像是孤儿了呢?”
“陛下,毕竟这么些年过去了,知道这些事的人很多都不在了,军贤派去的人,打探不到更多了。”
伴溪愣了一下,又叹了口气。“朕明白了。”
“陛下······”
“既然你回来了,就不要再对外称病了,就说忧心国家,不敢多耽误。明日起,你还是正常上早朝吧。爱卿,辛苦你了。”
“陛下言重了,这都是微臣应该做的,微臣去了甚久,让陛下忧心了。”
“你能平安回来,朕已经十分开心了。朕会大力赏赐彭昆,他这趟差事办得很得力。”
“那微臣,便先代替彭昆谢过陛下了。”裘文昌笑了起来。
“好,回去吧,回去休息吧。”
裘文昌行了个礼,退下了。伴溪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轻声呢喃道:“星霓······你究竟有什么秘密。”
☆、皇后诞子母子安
伴溪在屋外走来走去,跟在身后的还有小耗子,一旁的侍女往来不绝,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平日里慢慢走路的人们,脚上都带着一些小跑。
“皇后怎么样?”伴溪叫住了一位急着赶进去的稳婆。
“回陛下的话,娘娘胎位不正,可能需要费点功夫,陛下不要过于担心。”
伴溪皱着眉,示意她赶紧进去。
这个场景,让她忍不住在想,昔日自己是不是也这样顽皮,在母后肚子里不愿意出来,最后害得母后难产而亡。一想到这里,她心中便涌出许多后怕。
“陛下不必担心,娘娘洪福齐天,一定不会有事。”
“可惜齐还天已经不在了,否则的话,朕怎会担心至此?”
“陛下,御医们也是经过层层选拔选出来的优秀人选,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期望的。”小耗子生怕伴溪着急。原来,在面对生死的时候,陛下还是一样会不忍心。
侍女们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让伴溪心里十分难过。她想起当年,初见柳媛的时候,她还是个那么单纯的孩子,她真的把柳媛当妹妹一般疼爱,如今两个人,却变成了这样,搞不好,还要天人永别。她一直以为,自己对柳媛恨到了头,她为了地位与荣宠,害自己最珍惜的人。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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