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起来,我一定要送你一样像模像样的东西,你怎么也是我唯一的徒弟呢,我这个当师父的······”潘星霓又开启了碎碎念大法,让伴溪觉得脑袋瞬间变大了不少。
潘星霓胆子真是大,她直接伸手想要把伴溪从床榻上给拽得坐起来和她好好说话,伴溪抵死不从,就只想往后躺,两个人你推我搡,伴溪恨死小耗子竟然不在身边救她于水火之中了。
“哎呀······”潘星霓一个趔趄,被伴溪带着往伴溪身上直直扑了过去。
她的整个上身,都落在了伴溪脸上。
“太子表弟,你可醒了?”殿外传来夏芝萱的声音。
二人还不及反应过来,夏芝萱便已经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们······”
伴溪挣扎着从潘星霓□□出来:“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
夏芝萱露出会心的一个笑容,探头看了看门外,院子里很安静,四下无人,侍女内监们都在大门外呢。
“太子表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便渐通人事了,啊,眼光还不错,星霓长得好,对你也真。”
伴溪此刻只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她红着脸,看了一下潘星霓。那个傻子,她的脸比自己的还红呢。刚才不是还嘁嘁喳喳像个麻雀一般说不停么,此刻面对夏芝萱,一个屁都憋不出来了。
“她刚想拉我起来的,脚滑了罢了。”伴溪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和夏芝萱解释解释,她可不想让夏芝萱用那种怪异又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真是有苦不能说,自己可是女孩子啊。
“嗨,没什么,对了,陛下降旨了,在你生辰的那日开冰窖,给你庆祝生辰呢。”
伴溪听了低下头:“也没什么好庆祝的,以前都没有怎么庆祝过,我的生辰,也是我母后的祭日。”
夏芝萱感到有些难受,忙岔开话题:“我听说那个冰窖是陛下去年专门派人在皇宫里挖的呢,说是自己弄着玩更有意思,还不知道冰窖里的情况如何,要是冰块都没有化掉,那就太好不过了。”
“嗯,既然是父皇的意思,那天我们一同去好了,以前宫里没有你,没有薇姐姐,也没有她,那时候冷清不少,父皇的脸也总是板着的。”
“陛下其实真的挺慈爱,就是在你们面前太多架子。”夏芝萱笑了起来。
“啊,对了,太子表弟,你有没有想要的礼物,我这个做姐姐的,总得给你准备点像样的东西。”
这句话······听着还真耳熟。
“不用,不用,我也不缺什么。”
再看潘星霓,脸上的红晕也消失了,在一旁站着微笑着看她。那个蠢货。
“那行吧,既然你也不缺什么,我和公主可就看着送了,到时候你别嫌我们送的东西不好。”潘星霓拉起夏芝萱就往外走。
“诶诶,我话还没说完呢,太子表弟,你真的不要什么······”
伴溪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躺在了床上。想到刚才潘星霓俯□□来时,身子柔软的触感······伴溪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不正常了。她赶紧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睡着。
开冰窖的那天到了,伴溪注意到自己的哥哥姐姐们,各个穿着华美,自从夏芝萱来了以后,哥哥们各个打扮得潇洒干净,像是为了让夏芝萱多看他们几眼一般,姐姐们呢,自然不甘落后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伴溪叹了口气,觉得他们真的挺无趣的。
父皇今天兴致倒好,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有j-i,ng神。
“伴溪,以前父皇也没有好好为你庆祝过生辰,每年都是稀里糊涂过的,如今你越来越大了,父皇想每年都为你办一次生辰。今年如果这冰窖打开了,冰都没有化,那就太好了。父皇早就差人准备了上好的果酒,平r,i你不能喝,今r,i你可以少抿两口。”
伴溪笑起来,看来父皇确实是挺开心的,竟然还让自己喝酒了,他从来都说喝酒误事并且自己还小,不许自己沾酒的呢。
“父皇如此雅兴,我们愿意陪父皇喝一杯。” 柳中捷笑着站起来。
“好!”果然,柳汉洲没有像以前那样给他一个不好的脸色。
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了,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冰窖的成功。按理说,冰窖应该修在靠北边的地方,临运这种南方的城,冰窖能不能成还真是个迷。纵然人们再好奇,柳汉洲也坚持一定要等到伴溪生辰才能揭晓答案。
柳汉洲暗笑,即使冰窖不成,自己早已命人准备了大量的冰,他可不允许伴溪的生辰被搞砸了。
“一,二,三!”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猛地一下抬起了冰窖的盖子。
“恭喜陛下,恭喜殿下!冰窖里的冰完好无损!”几个大汉跪拜在地。
“好,好!赏!”柳汉洲高兴极了,往冰窖那里走去,他想亲眼见见那奇观。
等到他走到冰窖边探头往里望去时,只觉得一股极其寒凉的气息迎面袭来,身子极其燥热,脑袋却一瞬间寒凉无比。他觉得心脏那处好像在猛烈地收缩,眼前一阵眩晕。
“陛下,陛下?”刘总管看出了他的不对,伸手去扶他。
“不碍事。”柳汉洲笑起来。
话音刚落,整个人忽然一下便倒了下去。
“父皇?!”“陛下?!”
众人都慌了,伴溪站起来:“还不快传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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