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吃吗?!气死我了,我走了!”
说着他气呼呼离开了厨房,钻进了卫生间。
他对着镜子扬起下巴,看到自己喉结处泛着油渍,是刚刚那个恶趣味的人给他弄的。脏死了!
他拧开水龙头,手指沾了点水洗了洗,随后拿了他挂着的毛巾擦干。也不知道拿到是他洗脸的毛巾,还是洗脚的。
收拾干净之后他又进了厨房,这会儿对方在炖汤了,没什么油烟味。
见夏行歌回来了,应长情看了他一眼说,“小夏过来。”
“干嘛?”夏行歌走到他身边。
应长情拿了个盘装凉菜,他把右边胳膊抬起来一点,“我手上有油,兜里有个手链,给你戴,你拿一下。”
“咦?”夏行歌手伸进他衣服兜里。
“下面。裤兜里。”
“哦。”夏行歌一脸淡定地把手伸进他裤兜里,摸出来一根被体温焐热的红绳,上面穿着一枚铜钱。他拿在手里看了看,问道,“哪儿来的?”
“捡的。”应长情装好菜放到一边。
他挤了点洗手液在手上,见夏行歌还在闻味儿便笑了,“这是我初一早上去我们那儿的庙里烧香的时候师傅送的。一般这种东西都说是心诚则灵,其实我也不是很懂这些啦,烧香也是因为家乡有这种传统,讨个好彩头。这东西送给你了,我负责心诚,但是也得你自己平日里多当心才行。你要不方便戴的话放在钱包里就可以。”
“可以戴的。”夏行歌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他看了那个背对着他洗手的人一眼,在他转身前快速垂下目光。
他的睫毛快速颤动了几下,很快又恢复如常。
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手有点僵硬,他半天戴不好,还不慎把手链弄掉了。
洗完手的人帮他捡起来,叹道,“哎哟我的弟,真是笨得伤心呐你。”
他抓住他的手,帮他把滑下来袖子往上挽,三两下就帮他把手链戴好了。还习惯性地拍打了他一下,吐槽说,“你手腕太细了,尽是骨头。”
“你又打我!”夏行歌这回反应快,马上拉住他的手拍打了两下报仇。
应长情不屑地笑,“打人都不痛,没吃饱似的。”他抬手揉了揉他的头,“等下要多吃两碗饭知不知道?”
夏行歌愤愤不平,“等下把你家大米全吃光!”
其实他想说,我哪里是打人不痛,是舍不得打你啊!哪像你,卯着劲儿打我!
刚刚的感动一下子淡了一半。
应长情又吩咐道,“去把我手机拿来。”
“我就是给你跑腿的是吧?”夏行歌从后面虚虚地掐住他脖子,“知道我谁吗?我爱新觉罗·夏·汤姆克鲁斯·殇·锦兰·耶维奇·行歌可不是什么好使唤的人。”
“请你。”应长情一边切菜一边说,“请你去把我手机给我拿来,谢谢。”他拿起切好的一小块豆腐,扭头喂给对方。
夏行歌看了看喂到嘴边的豆腐,微微愣了愣就张开嘴巴吃掉了。然后乖乖出去帮人拿手机。
“要打电话吗?”
“不打。画z解锁。进我的录音机,里面有个文件,你听下。”
“嗷”夏行歌边找边说,“给我录了娇喘吗?”
“你想听我喘啊?”应长情笑笑说,“回头给你录一个。”
“好。小本本记下了,别忘了。”
夏行歌在他手机里找到了那个音频文件,点开后听到了一些杂音,把声音逐渐加大便听到了嘹亮的歌声。“哎?这是……”
“你的小粉丝唱的。”应长情说,“我们村广播站的一个大姐,有口音你别见笑啊。”
“不会不会。”夏行歌把手机放到耳边,认真聆听,“大姐唱的挺好的。”等音频放完,他用对方手机把文件分享给自己,由衷地对他说,“谢谢啊。”
“继续加油,你会是最棒的。”应长情将锅里的豆腐翻了个面儿,回头对他笑,“快多出几张专辑,大姐说不够听,我也这么觉得。”
“知道了知道了。”夏行歌把他手机给他塞进兜里,顺便帮他挽起下滑的袖口。“回头我去你们村开个演唱会,你帮我搭台子,报你的名字可以免费围观。”
做好饭,他们俩把菜端出去放桌上,郑兴荣看着小盘疑惑地问,“你养小猫小狗了吗,师弟?”
“没有。”应长情指指夏行歌,“给我弟吃独一份儿的,他不能吃辣。”
郑兴荣拍了拍夏行歌的肩膀,“哈哈哈,你哥把你当小猫养!”
受到特殊待遇的小夏同学满怀怨念,说什么一起过元宵节啊,除了汤圆和米饭他跟大家吃一样的,别的都不一样!看他们辣得那么爽,他只能眼巴巴望着。好几次想趁他们聊天的时候筷子伸过去夹一口菜都会被某个坏蛋打开筷子,还附赠一个大瞪眼。
不过可能是看他实在太可怜了,后来大厨还是让他尝了尝他们的菜。也就仅限于每道菜一口,还嫌弃他一口吃太多。
这个人,完全把他当小朋友一样,酒也不让喝,给他拿了瓶哇哈哈。
还好酒是美丽的婵姐带的,婵姐给他拿了杯子倒了小半杯。
“喝嘛,高兴高兴。”叶婵手撑着头,脸上带着笑意,“不过要,酒只能在家喝,不能在外面喝。尤其你这么鲜嫩,绝对不要在外面喝醉,免得被吃干抹净都不知道。”
“我在外面都说不会喝醉。”夏行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妈跟我说,如果有人非要劝我喝酒,就让我直接往地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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