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就不起效了。”
夏行歌自己作死,欲哭无泪,辣得心里火烧火燎的。
应长情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要半小时后才可以喝水。”门口有风吹进来,他去把门给关了,自己没出去。
他回身把两个杯子放在桌子上,无意间看到了桌叠放的两张纸。
纸张一角被压着,看不到标题。其中有几行写着——
“……
你啊,你是懵懂岁月里的诗句
说不出什么大道理
只藏着温柔的语义
……”
他问,“诗还是歌?”
夏行歌楞了一下,随后答,“歌。”
应长情眼发现下面放着的那张纸好像是谱子。他拿起来,艰难地念着“——”
夏行歌拿起放在床上的吉他,“我弹给你听吧。”
“可以吗?”应长情拿着谱子到床边,举给他看,还问,“看得清吗?要不要再开几个灯?”
“看得清。”夏行歌说,“你看吧,我记得住谱子。”
他弹给他听,看他在旁边低头看词曲,神情专注又认真的样子,好像是努力在根据他弹奏的曲调去一一对应简谱上写的每一个数字,看看1234567分别是什么样的节奏。不知道他是对音乐感兴趣,还是突然心血来潮;不知道他是喜欢这首词,还是随便看看。他有点想唱给他听,却突然觉得喉头艰涩,唱不出口。
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男生,如果还在的话现在也长应长情这么大一只了吧。
不过他俩不像,一个文秀,一个帅气。
虽然没机会弹吉他给那个人听了,但是可以给这个人听呀,就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好听。”
“真的吗?”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应长情把歌词放回桌上,随口问,“晚上吃饭没?”
夏行歌说,“吃了,跟欧老师一起吃的。”
应长情又东看西看,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下午没吓到吧?那枪是假的,可别有什么心理阴影。”
夏行歌捂着胸口,“我吓坏了,以为你要开枪打死我。”
“怎么可能?”应长情拔高了声音,“你没认出我的脸吗?”
“认出了啊。所以我以为你要打死我啊。”
“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我?”
“有啊……”
“你说说,”应长情皱着眉头,故意凶巴巴地说,“今天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什么深仇大恨来就把你打死在厕所。”
夏行歌低下头,“那个……专辑的事……”
应长情伸手去拽他的马尾,强迫他抬起头来,“你不说我倒忘了。”
“忘了就忘了吧!”夏行歌没长骨头似的,顺势倒进他臂弯,向他伸出一只手,对他说,“你打我吧,今天打我一顿明天开门见面了就不要再跟我生气了。专辑的事情我很抱歉,但也的确没办法找回来了,那地方没监控,我让谁揍了一顿都不知道。”
“你怎么这么没用?”应长情手臂抽走,让他上身倒在床上。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说,“这么大一人在外面让人揍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连张专辑都保护不好,笨得伤心!”
夏行歌伸手比划道,“我一个人!1v5!我一个打五个啊,哥哥!”
应长情嘴角抽抽,“五个小学生吗?”
男性的尊严受到嘲笑,夏行歌气得照着他后背捶了一拳,“你看到啦?!别瞧不起人!五个高中生好吗?!”
应长情突然被打,一脸懵逼。愣了两秒后反身就把对方翻了个面儿,照着他屁股啪啪两巴掌下去,边打边说,“被五个高中生打你还嘚瑟!觉得自己很腻害是不是?”
“啊!啊!”夏行歌踢掉拖鞋,拼命挣扎,“再敢打我一下下我非要——”
“啪——啪——”
“卧槽你丫来真的是吧?!”
“你说了今天让我揍一顿的。”
“你前面打我那两下机会已经用完了!再打我我就要——”
“啪——啪——”
“啊!啊!”
应长情给他说话的机会,坏笑着问,“你就要怎样?”
夏行歌脸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我就要给我妈妈打电话,让她联合两岸三地封杀你!”
“你以为你妈是广电啊!”
应长情看到他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于是走过去拿给他,丢到他面前。“打吧。”
夏行歌赶紧卷起被子裹住自己,顺便把手机抓进被窝。他只露一双眼睛,凶巴巴地看对方一眼,然后解锁手机,点开通讯录。
他手伸出,给对方看自己手机屏幕,威胁道,“只要我按下这个键你就完蛋了!现在给你一个向我道歉的机会。”
“谢谢,不必了。”应长情站在床边,弯下身子帮他按下了那个键,顺便按了扬声器。
欢快的铃声响起,很快余老师那边就接通了电话。
“妈——”夏行歌对着手机哀嚎,“应长情他打我!”
余老师:“哦,打你脸了吗?”
“没有!他打我屁股!啪啪打了六下!力气特别大!”夏行歌把脚伸出去试图踢碎对方膝盖骨,一下子被躲开了,他怕被打又赶紧把脚缩回去。
应长情看着好笑,倒也没再打他。
余老师说,“才六下,你就偷着乐吧。专辑的事情实在没办法,他也知道的。估计打你一顿出出气就不会再跟你生气了。你们都是云端的弟弟,也不能一辈子结着仇,你赶明儿再见到他了,撒娇卖萌叫几声哥哥也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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