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他站起来,给对方鞠躬,“对不起。”
“至于我跟我师兄卿卿我我,我想说,关你屁事?”他抬脚踢开放在琴几旁边的杯子,杯子飞出去,撞到墙边又弹开了。
他再无心思练琴,打算出去冷静一下。夏行歌抓住他裤腿,仰头质问,“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我高兴,你管不着!”应长情扒开他的手,把他推开,带着一身怒火扬长而去。
夏行歌盯着那个杯子看了一会儿,随后起身找拖把将地上的水清理了一下,接着他捡起杯子去外面的水池边认真清洗,顺便用冰凉的水洗了把脸。
洗完脸之后他就冷静下来了。
擦干脸上的水,他做了几次深呼吸,待情绪缓下来之后他走向小院的角落。
“别过来。”应长情把烟摁灭扔进身边的垃圾桶。
夏行歌站在他三米远的地方,看他用手挥散自己身边的烟雾,又拿了一块口香糖喂进嘴里嚼了起来。
郑兴荣路过说了句:“师弟你在掏垃圾吃吗?”
应长情指了指门口示意他滚蛋。郑兴荣看看他俩直觉他们有故事,立马就识趣地滚蛋了。
夏行歌看应长情嚼了一分钟的口香糖,他已经闻不到烟味儿了,他说,“回去练琴吧。”
应长情没吭声,大步走过来经过他身边往房间里去了。夏行歌跟着他。两个人回去继续练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言谈之间没有笑意,气氛很冷。
结束之后夏行歌本来想道歉的,但是对方直接走了他没来得及说什么。后来他又想微信上说,不过写写删删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好。
谢岚给他提了个醒,说不能多待了,要尽快去处理别的事情。
夏行歌十分头疼,“你就说我病没好,再休息一天。”
谢岚迟疑道:“那你别再跟他吵架了……再吵就又是吵了一年。”是嘛,再过一两个月就要过年了,不又是一年是什么。
夏行歌双手捂脸使劲搓了搓,“不吵了,我明天去当面跟他道个歉咱们就走。”
谢岚松了口气儿,拍拍他肩膀说,“对嘛,有事好好说。”
但是有的人能好好说话,有的人就是不行。
夏行歌的确是想好好去道歉的,可是还没道上就又跟那人吵了一波。这真不是他想的。
只是因为连剧组的女演员都说应长情和郑兴荣基情满满所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次提醒一下当事人,用心平气和的方式。
他心平气和地把人叫到一边说,心平气和地说,“你和你师兄……”
“我和我师兄怎样不劳你操心,谢谢。”
“……”
“你找我有事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你和荣哥……”
“我说了我们俩怎样不劳你操心。”应长情前一天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上来了,可能是天干物燥,所以一点就着。他盯着夏行歌,皱眉道,“你能不能不要天天盯着我?去做点正事行吗?求你不要再放那么多心思在我身上了,用心创作点歌曲行不行?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还能不能好了?”
“我什么样子?”夏行歌避开他的视线,眼睛看向旁边的枯藤老树。
“像个怨妇一样。人要自尊自爱知道吗?还有自信自强!你小时候没学过小学生守则啊?能不能不要整天把自己弄得这么幽怨?你这么年轻,有朝气一点,好好干点正事吧!”这话说得毫不留情,应长情想忍住的,结果没忍住。其实他心里是很清楚这话有多重的。
果然,夏行歌被“怨妇”这个词砸得委屈到变形。“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怨念吗?还不是怪你!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是你非要吊着我,还过来说我……你简直垃圾!垃圾!”
“竟然说我垃圾?!”应长情要气死了,“我什么时候吊着你了?我对你好还有错?难道我们不能做恋人连朋友也不能做吗?”
“谁要跟你做朋友啊你这个垃圾!”
“不做就滚啊!别他妈纠缠我!”
“好的,今天就滚。”夏行歌把手腕上的红绳取下来,狠狠地扔到他身上,“我再纠缠你我就去死!”
红绳坠落,铜钱落在地上发生一声轻响。
应长情深吸一口气,拽住了他手臂,冷冷地说,“捡起来。”
夏行歌扭身把东西捡起来,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背着身子快速点燃红绳。
“你有病啊!”应长情红了眼,伸手去抢红绳。夏行歌手一抛,红绳被他扔进了旁边的水缸里。
应长情猛地把他推开,大跨步走到水缸边。他往水缸里看了一眼,又怒气冲冲过去把夏行歌拽过来,抓着他的手伸进水里,“捡。”
“不。”夏行歌把手收回来,撑在水缸口。
“捡。”应长情将他一手扭在身后按着,抓着他另外一只手再次伸进水里。
水缸里种着水草,下面有淤泥,一片浑浊。似乎还有虫子游来游去,看着很恶心。
夏行歌头皮发麻,他整条袖子都湿透了,刺骨的寒冷往他血肉里钻。他剧烈挣扎着,但根本无法起身。
应长情按着他的肩膀,把他身子继续往下压。他说第三次,“捡”。
夏行歌费力地仰起头,一脸怨恨地看着他,“捡你大爷。”
应长情揪住他的领子,把人拽到自己跟前,“是不是想打架?”
夏行歌看着他笑,把手上刚刚摸到的红绳在旁边晃了晃,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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