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比手画脚的,感觉他们谈得也投机。其实楚明耀不是没想过怎么安排他们的相处模式,可至少从表面上看四个人没有表露出任何对彼此除“恋人共享”以外的不满,这种微妙的平衡好像可以一直相安无事地维持下去自然是皆大欢喜。
“楚叔快来吃,菜都凉了。”
“嗯好。”
楚明耀刚坐下来凤惊鸿就风尘仆仆地进门很没形象地一脚一甩蹬掉皮鞋,穿上拖鞋之后再弯腰把鞋摆整齐,结果一抬头他的表情明显就是愣了,显然是没想到人会到得这么齐:
“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过年。”
“哦对,”楚明耀拿筷子敲敲瓷碗,“赫家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你争赢赫连水了没?”
“这又没什么好争的。”
杜哲把手柄连上开始和余右打游戏,余左去给凤惊鸿打饭,凤惊鸿行云流水地把外套和领带丢进沙发里,径直走到餐桌边在楚明耀的对面位置坐下:
“我终于忙完公司的事情了,明天尾牙,你们放假了没?”
“嘻嘻我的寒假都快过去一半了。”
坐在地毯上按手柄按得噼啪作响的余右幸灾乐祸地飘来一句,凤惊鸿嘟囔着不和小屁孩一般见识。
“翘班。”杜哲轻描淡写地说。
“我公司上下全都打理完了,”楚明耀拿并在一起的筷子把饭挖出一个大洞,“明思的婚礼定下来了,就节后,到时候我把公司当嫁妆送给她。”
“你真要去开宠物店?!”凤惊鸿以为楚明耀当时只是开玩笑。
“什么宠物店?”难得连余左都好奇了。
“怎么了,不给啊?”楚明耀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反应这么大,“我对付你们都绰绰有余了,养养动物没问题的。”
“……”沉默良久后余左摇摇头,“想象不能。”
“滚!谁要你想了!”
“其实我也怕,”凤惊鸿苦着脸说,“万一你和我的狗儿子们跑了怎么办?”
“你说话过脑子没?”楚明耀跟他们待久了也懒得害臊了,抬脚不偏不倚地踩在凤惊鸿的裆部,隔着西裤布料用脚趾摩挲着他裤裆里的一坨软肉,笑得露骨又挑衅,“谁能把老子操爽了老子就跟谁跑。”
“少来好吧!”余右第一个不同意,“那你说谁操你最爽?”
“我也想知道其实。”
凤惊鸿握住楚明耀在他胯间作妖的脚,将他的脚踝扣得死死的慢慢往上掰,疼得楚明耀嗷嗷直叫:
“我操我操断了断了!你他妈松手我操!练劈叉呢?!”
“其实吧楚叔,”在边上玩手机的余左突然以诚恳又认真的口吻阐述一个让楚明耀几欲昏厥的事实,“第一次跟你做觉得你的身子骨是比较硬,不过现在被操开了柔韧性好了很多,再接再厉。”
“给你们干还废话那么多。”
楚明耀实在是心力交瘁,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这群小崽子迟早是要翻天骑到他头顶上来撒野……
“对了,今年春节要去哪里?要不要去海边看烟花?”余右丢开手柄跑过来蹭到楚明耀身边,双眼放光地怂恿他,“可好看了,我每年都和哥哥去海边看烟花的。”
“煮火锅。”
杜哲也走过来加入,登时餐桌上俨然一场家庭会议,楚明耀身为大家长看着一群小老婆在七嘴八舌地讨论——别说还真的挺受用。
“我也觉得煮火锅不错。”
凤惊鸿难得能跟杜哲意见相持,杜哲向他投去一个眼神,被余右逮个正着:
“哇你们两个勾结还眉来眼去的!楚叔我要告状!”
“海边看烟花真的不错,我很喜欢。”
余左是肯定就算天崩地裂也誓死与余右统一战线的,而杜哲和凤惊鸿都坚持要在家里吃火锅还虚情假意地安抚他们明年再去海边看烟花。楚明耀被他们闹得没办法,五个人的局面就很容易陷入这样的尴尬境地,而往往楚明耀是一个举足轻重的最后抉择,久了楚明耀也摸出些难以言明的门道来。
“你们凭本事呗,”楚明耀看他们拉帮结派的仗势就想笑,“先手心手背然后剪刀石头布嘛,谁赢了听谁的。”
“成,”余右干劲十足地撩起袖子,“一起来,公平竞争。”
四个人直接在餐桌上开始了这种幼稚无比的竞赛:
“手心手背——”
余左第一局就被刷了下来,凤惊鸿笑死,结果第二局凤惊鸿就出局了,剩下余右和杜哲,两人摩拳擦掌剑拔弩张,连楚明耀都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石头剪刀——布!”
“哇哈哈哈哈我赢了!赢了!”
余右把拳头往杜哲伸出的食指和中指上敲了两下:
“快,快楚叔宣布比赛结果。”
“哎好,”楚明耀嗦了两口手指上的酱汁,“我宣布,我们的春节活动是——煮火锅。”
“耶——”凤惊鸿欢呼起来。
“耶。”冷感的杜哲也难得地意思着高兴一下。
“啊?!为什么?!”余右懵了,“我赢了啊?!”
“因为我想吃火锅啊,”楚明耀翻了个白眼,“没想到惊鸿和杜哲都这么不能打,再去几次海边我要被吹中风了。”
今年的春节楚明耀过得前所未有的热闹,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其乐融融的合家欢氛围了,城市禁炮但还是有些不怕死的小屁孩用零星的几点鞭炮声提醒大家新年的到来。大家把饭桌搬到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煮火锅,楚明思看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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