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家的一大产业,是由余家三姐余茜在全盘操控,余右凭什么夸下海口?然而余右不紧不慢地接着说:
“暗市给你,你有的是好处,我听说萧家对你的娼街有想法,如果娼街能保住那自然是最好,和暗市衔接,你可以获得暴利,就算娼街被吞了,暗市本就在折枝,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在折枝立住脚,又能将余家一军,完全百利无一害,不考虑考虑?”
“为什么你要背叛余家帮我?”楚明耀笑得有些僵硬难堪,“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畜生。”
“我说了我喜欢你,而且我讨厌余家。”
余右说得很轻巧,不知怎的楚明耀偏偏会在这个时想起他的母亲。
那个温柔又漂亮的女人,有一头及腰的墨黑长发,如同纺车上披挂着的一匹华美织锦,她脖子上总是挂着一串粉色的珍珠项链,那是父亲送给她的礼物,据说是从一只人鱼身上得到的,价值连城,那个年代人鱼交易还很少见。母亲好像和父亲没什么感情,但对楚明耀是特别好的,她身上总是有淡淡的香气,搂着楚明耀给他讲很多光怪陆离的故事,楚明耀听不懂,后来楚明耀长大了后有了明思,但母亲对明思并没有像对自己那么好,后来有天楚明耀发现母亲的珍珠项链不见了,伴随着楚家的势力一落千丈和产业崩坏,家里开始无休无止的争吵。
面容扭曲狰狞的父亲指着女人吼,狼心狗肺的叛徒,无情无义的婊子。那时楚明耀已经十五六岁明事理了,他得知母亲向萧家的一个女人告密,使得楚家从此之后一蹶不振,甚至在红袖失去立足地位。
楚明耀知道母亲是错的,人对于背叛者的惩罚总是不择手段,却从未想过其中的苦衷。楚明耀开始刻意避开母亲,冷落这个一头青丝、身上带着香气的漂亮女人。他的行为很笨拙幼稚,可女人没说什么,直到有天女人躺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一池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水,衬得她的脸白如纯洁无暇的瓷器,长发如同海藻般在血水里安静地漂浮——
“不需要。”
楚明耀沉默良久后斩钉截铁地回答,过去的回忆翻江倒海地涌了上来,遗忘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能力之一,越是刻意就记得越清楚,犹如洪水猛兽将他侵占。楚明耀做不到,他不可能接受,他再度陷入痛苦与悔恨的渊薮,母亲是错的,自己也是错的,那个欺骗母亲的女人更是错的——
“因为我不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和你拿下暗市不矛盾吧,”余右耸耸肩,一脸无谓的模样,“我喜欢你,我乐意就够了。”
“你懂个屁!”
楚明耀咬牙切齿地大骂一声,余右被他吼得性子也上来了,他挥开楚明耀失了气力的手,拽住他的浴袍往下扯:
“那他妈都闭嘴。”
“这次我在上面,”楚明耀双眼通红一副要把余右吞了的样子,同时动手去脱余右的裤子,“以后你想跟老子打炮就给老子操,不然拆伙。”
“行啊,我给你操,”余右一听不怒反笑,“我明天就把视频放在三角大厦的led上全天循环播放。”
“那就武力解决,”楚明耀趁余右不备猛地向他扑去,“输的人乖乖挨操!”
“啊、操……慢点……干!啊啊……”
楚明耀钉在粗长的ròu_bàng被自下而上地狠狠贯穿,迅猛疯狂的攻势干得他东倒西歪,如果不是余右死死掐住他的窄腰,他肯定要从余右身上栽倒下去,但愈发浪荡的呻吟暴露了他也很享受这种粗暴火辣的xìng_ài方式。
这次余右操得前所未有的狠,可能是刚才互殴时被激发的兽性无处发泄,索性通通撒在楚明耀身上。楚明耀吐掉嘴里的血沫骂骂咧咧地认栽,他说想在上面,这个姿势余右很喜欢,第一他可以干得很深,第二他可以看到自己的jī_bā戳在楚明耀肚子里是微微凸出的形状。
但很快余右就发现楚明耀有点不对劲,他草草扩张后就扶着硬挺的yáng_jù往自己身体里送,因为穴口还没被完全凿开,硕大的柱头卡在入口处,楚明耀稍稍提腰对准后,自虐般地一坐到底,发出一声又疼又爽的叹息,就连余右也忍不住哼哼了一声。随后楚明耀便撑着余右的胸膛开始摆动腰肢,他的腰线紧实流畅,像是一张舒张有致的弓,已经习惯了被侵犯的肉穴很快就学会自动吞吐性器,炙热紧致的肠肉被碾开,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将这根伐戮这处极乐蜜地的凶具包裹,频率不高,但每一次凭借重力落下,jī_bā总是操进特别深又窄的地方,粗暴得仿佛连gāo_wán都要被吞进去。
“楚叔,我觉得你有点奇怪。”
余右用力揉搓玩弄楚明耀的两瓣肉臀,他的手指虽然细却很修长,可以恣意地将弹性十足的臀肌捏成各种形状,他大力掰开后露出被撑得极致的xiǎo_xué,yīn_jīng嵌在里面撑得穴口处光滑平整,泛了圈莹莹的水光。此刻这个饥渴贪婪的小洞正卖力地接纳肉龙的进入,甚至流出一些透明的淫液使得性器能够更加方便地在甬道里进出。余右对上楚明耀泛着水光的迷离双眸,他似乎还在刻意回避自己的目光,于是余右开始动作,他就着楚明耀下落的姿势向上猛地一顶胯,楚明耀瞬间低叫出声:
“啊——干、要被干穿了……”
“你是不是喜欢这样?”余右挺动腰杆频率极高地捅进楚明耀的身体里,把楚明耀干得软了腰,只能伏在他肩头发出阵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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