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起来,现在这个兴始王朝却没有天/朝历史上出现过。好吧,这样全民男/男组合生子的方式他自己也是闻所未闻。
他略微将思路整理了一遍,如今这个称之为兴始王朝的时代也是家天下模式的世袭王朝,本质说来与天/朝历史上的封/建王朝并无太大区别,甚至民间风俗、科举制度等方面 都十分相似。不过这里显然只有一种性别,虽然被称作哥儿的一方担负起生育孩子的责任,但在他眼中那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嗯,以前不就从洋葱新闻看过某国已经开始研究男子生育的技术了嘛,怎么说这也是一种进步。这事儿只要不落在自己头上,叶小安表示暂时还是不太介意的。
叶又平将外面刚烧完的灰用新泥盖了,又进来开始收拾东西。看来他已经将这里视为住所,开始打扫了。
“哥,别管了,这屋子可没办法睡。”叶小安翻身坐起来,看着他认真的说。
叶又平虽然是他前头最小的哥哥,但是比他也大了将近十岁。按叶小安今年十四岁算来,他也已经二十三四岁了。以现代的眼光来看正是青春阳光的年纪,在这里却成了承受别人异样眼神的老光棍。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小时候那场伤病的影响,叶又平长得并不似其他三个哥哥高大壮实,整个人看上去黝黑而消瘦。不过要是仔细看起来,他的五官也十分清秀,反而与叶小安有几分相似了。
他看见叶小安阻止的动作,微微顿了下就继续收拾起来。屋里的东西都不是他们的,他不敢乱动,便只是清理地上的垃圾。
“哥,我还有些头疼呢!”叶小安伸手摸了摸头上的伤口,只用麻布粗略包扎了一圈,似乎还是衣服上剪下来的布料。在他看来这个地方根本没办法住,当然也没必要收拾。他故意提到头疼,也是想让叶又平去休息会儿。至于接下来的事情,还是等他缓一口气再说。
毕竟头上的伤口可是实实在在的痛在他身上。
叶又平果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几分歉意的朝他笑了笑,比划着告诉他自己出去一会儿。
林下村是塘桥镇辖下人口比较多的村子,村里的人大多都是一两百年前从外地移居而来,至于迁移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因为这个原因林下村也是个杂姓村,基本上同姓的都是一宗同源。
叶家三兄弟便是住在村西,当初八间大屋和中间的堂厅一字排开,在村里看来也有几分阔气。如今被分割成三家,又各自围砌起自己的地盘,已经不复当初的模样了。
李金原早上起来就把家里养的几只老母鸡放了出来,还大方的撒了一把谷子。昨夜少了两个人吃饭,果然剩下了两碗杂米饭和好几个窝窝头。没有那两个碍手碍脚的家伙,以后这个家一定会越过越好。
这么想着,他脸上又露出一个笑容来。小儿子还没有醒来,大儿子叶禾丰已经在温习了。等大儿子明年去赶考,要是得个什么名次回来,就真真是光宗耀祖了。虽然昨日好好的事被叶小安弄得有些晦气,但最后连哑巴也离了家可正合适。
“哟,金原今天起得这么早?你家这几只老母鸡喂得可真不错,亏得阿平每天去割草都挖些蚯蚓带回来……”隔壁屋里刘家么么探出头来,看了一眼他说。
以往只要不是农忙,李金原都会睡个懒觉。等出门的汉子快回来了,叶小安也做好了早饭。他只需喂喂小儿子,等他们回来吃饭就行了。
李金原听了前半句还挺高兴,后来就不太乐意了:“他挖几回蚯蚓,可不把我家禾丰都吓坏了?我家的谷子平日也是尽这些母鸡吃的,就是要它们多生蛋呢,可关阿平什么事?”
刘丁文暗笑不语,叶小安那日不过是用摇出来的浮谷喂了一次,就被骂了半个月,整个村子谁人不知?
李金原看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啐了一口转身回了屋子。刘丁文往里瞧了一眼,没见到其他人,也觉得有些无趣地走了。
既然叶又平和叶小安不在,李金原做早饭也大方起来。他搬出藏在床底下的鸡蛋篮子拿了两个,又从碗柜顶上拿下装白面的袋子。白面和成面糊,将鸡蛋加下去,烧红了锅挑了一块猪油,再将面糊倒下去,没一会儿面饼就煎好了。
“四叔,你来我家里干什么?昨天不是说要和小叔去老屋住吗?”李金原刚把面饼放好,就听见屋里的叶禾丰在大声问话。
他侧耳一听不对劲,赶紧跑出来。
其实叶又平不会说话,叶小安那日也一直是半昏迷状态,“要去老屋子住”也不过是李金原的话。
叶又平这个时辰过来,原本是因为那边没什么事可做,也想着大哥快回来了在家里好说话。
谁知道到了屋前,只看到大侄子坐在窗前看书。还没先打听呢,禾丰就隔着窗喊了起来。
“我来找你爹爹。”叶又平讨好的笑了笑,粗厚的手比划着告诉他。对于这个众人眼中以后能够光宗耀祖的侄儿,他一向也顺从得很。小时候禾丰也最爱坐在他脖子上去捕蝉摘果,可惜自从他上学堂以后就不太亲近了。
“哟,大清早的我还当是哪里来的贵客呢!”李金原听到儿子的说话声就冲了过来,此时正看到他比划的话,尖酸地道。
叶又平见他进来,又朝他笑了笑。
“又平,不要说我这个做大哥夫的不照顾你。你和小安在我们家里吃喝这么多年,你大哥不也一力担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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