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闲和卫衿冷一起开口,语声一个戏谑一个严肃,一起响起来的时候景衫薄却终于只是低下头。
卫衿冷突然叹了口气,“的确不该一声不响地离开,回你房间去跪着,明日一早,随我去将军府请罪。”他丢下这句话便没有再看景衫薄,默默收拾桌上的药箱。
景衫薄一惊,“请罪?”
沈栖闲打了个眼色给他,要他先回去,景衫薄知道师兄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一切毫无转圜,只是低低应了声是,带照夜回马厩就自己回房间去罚跪,心道,罚是必然要罚的,大不了被揍一顿,可是请罪,绝对不去。
“小夜的脾气,木啊,你不该说这么重的话的。”沈栖闲等他裹好了伤才说出口。
“正因为他的脾气,才应该好好长点记性。”卫衿冷道。
“我记得,你已经至少有两年没罚过他跪了。”沈栖闲道,“小夜从小被宠大的,他一个人关在房里,会难过的。”
“他砍断了别人的手臂,你们还要纵容他到什么时候!”卫衿冷握住了桌角。
“小夜不是故意的,他幼年遭劫,当时本就心绪不稳,晋枢机趁虚而入,如果说,谁砍断了于文太的手臂,不是小夜——小夜最多,也只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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