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治听后深深叹了口气,刚想称病拒绝,只听花园里响起了泽北哲志的声音:“怎么?不想进宫?又想去见流川澜的儿子?”泽北哲志对自己的儿子是了解的,虽然大齐不禁男风,但是官场始终不同于民间,荣治早晚也是要做官的,所以绝不可有这断袖之癖的念头。
见荣治站在原地,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于是仙道在一旁劝说到:“三弟,你还是赶紧去吧,你不去,可是欺君之罪啊。”
荣治听后,无奈,看了一眼父亲,又看了一眼仙道,最后拉长着脸走了出去,像个被逼迫的孩子一样。
流川和三井在客栈用过早饭后便来到了大街上,却看到画廊前,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将一个青年男子的画扔在地上,嘴里说到:“出去!别在这里给我添乱,什么破画,还敢到我店里卖钱!”说完,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流川看了一眼那个青年男子,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不过却是一副书生打扮。他在这里卖画,想来应该是个落难考生吧,同是考生,流川不禁起了恻隐之心,他上前一步,替青年男子拾起了他的画,看他比自己年长一些,又准备离开,便说到:“兄台请留步,你的画我愿意买,不过我只有三两银子。”说着便从钱袋里拿出了三两银子。
青年男子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公子,你说,我的画和皇上的画一模一样,为什么皇上的画可以卖一千两,而我的却分文不值?”
流川听他这么一问,思忖片刻后说到:“因为皇上的画比你的画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印鉴。”
青年男子沉思片刻后,继续问到:“那如果以画论画,我的画值多少钱?”
“一两!”
“一两?”
“画画讲究气韵,兄台的画气势单薄,气韵不畅,就落了下乘了,而且当今皇上的画也并不算高明,你再去学他,岂不更落了下乘?”流川娓娓道来。
青年男子听了流川的话后,点了点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说到:“这画你就好好收藏吧,至于这银子,你说值一两,我便拿一两,明天便是考期,我希望公子可以高中,或许,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说完,青年男子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此时一旁的三井不解,上前问到:“枫儿,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这个人气度不凡,不简单。”流川淡淡的回到。
晚上,流川和三井回到客栈,店小二宫益立马热情的迎了上来,那热情劲儿就好像流川已经高中了状元似得,着实让流川吃惊不小。
流川来到楼梯前,正准?*下ィ顺便撇了一眼墙上的名牌,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宫益会那么热情了,原来今天自己的名字已经被放在了头一位,而且赔率极低,也就是说,昨天泽北荣治来客栈这么一闹,又有一大波人买自己高中了;
“嘿,枫儿,你成大热门啦。”三井在一旁说到。
流川不以为意,自语一句:“无聊。”
只是他刚说完,却见板仓从二楼走了下来,嘴里说到:“确实无聊,都不知道鹿死谁手就下大注,世上还真有不少傻瓜,小二,我加注买自己。”说完,就将银两递给了宫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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