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差。公司高层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说我们组合那个牛人,他在节目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说他是不是想单飞?”
师容虽然絮絮叨叨地,他没指望秋然回应他,但是他早憋了一肚子气,本来回家想跟秋然说说,可是人不在。留了张条给他,说要出差好几天。他以为秋然是怄气,打电话到他的公司,结果同事说他真的出差了。
那时候师容还有些自己没有意识到的窃喜,原来秋然不是生气啊,是真的出差。看来他身体好了,没有摔着,亏得自己上了飞机还惦记着让邻居照顾他,还替他担心。本来看他摔晕,还想着要不要送去医院,可是这时候经纪人通知录节目,他难得录一次节目,机会不容易。只好咬咬牙,把秋然交给邻居照顾。录节目之前,还又给邻居打过电话,再三拜托,秋然是对自己好,可自己对他也不差啊。
但是,一天、两天、三天,打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这就让师容慌了。一边吃着外卖,一边猜项秋然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师容特别委屈,觉得从小到大,还没有谁让自己这样牵肠挂肚过。秋然不在,家慢慢变成个狗窝,从来不知道,家里居然有这么多的事情,当今天晚上,发现马桶堵了的时候,那种糟心的感觉达到了人生巅峰。
所以师容不停地打电话,他气急了,他不知道生活是怎么成了这样了。床上的被子好几天没叠了;垃圾袋好几个没扔的,而且没有垃圾袋可用了;水槽里有好几个碗没洗;有线电视费没交,好几个自己喜欢的台也没的看了;邻居老来敲门,让他不要半夜放音乐那么大声,也不要半夜练歌太吓人……怎么什么不顺心的事情都赶在这几天发生了。秋然不在,他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变得生活不能自理了,作息规律也愈发不正常了。
当初公司本来让组合成员住在一起,可自己真不能跟那些邋遢鬼住一起。那些人出去人模人样,屋子里乱成什么,师容没觉得自己有洁癖,但是也不能忍,他们还用别人东西。真应该让那些粉丝们好好看看,他们喜欢的那几个红人有多邋遢。而且,长得也没有多好看,个别粉丝是有多瞎,还好意思夸那两个什么“盛世美颜”,还没秋然长得好呢,只是脸小上镜而已。
为了和秋然一起住,自己可是被经纪人说过好几回不团结呢。想到这里,师容更委屈了,“秋然,我可是为了跟你住一起,没有住公司宿舍,被经纪人说过好多回,他觉得我不听话,现在什么都不想着我。你看,我因为你受了好多委屈。你得补偿我!”师容理直气壮地要求着。
项秋然听着,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毕竟认识那么多年。他难过的是,自己好像从没有真的看懂师容,为什么在做了那样的错事,又把晕倒的自己弃之不顾地去录节目的人,还能这样理直气壮。这说着说着,就变成自己欠他的了。
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反省一下,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别人这样理所当然地不把自己当回事呢?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珍重自己吧,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指望谁来爱惜你呢。
并不是想要斤斤计较,只是想为前世的自己说一句公道话,“师容,你的……那个朋友……把我推倒,我撞晕过去了,第二天才醒过来,现在还有点头疼,你说话慢一点,不然我反应不过来。”
话筒那边沉默了片刻,师容尖锐的声音响起来,“你是在怪我吗?这能怪我吗?”师容的声音里含着不可思议,好像项秋然做了什么非常奇怪的事,“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还算是个爷们吗?他在纠缠我,我只是惹不起他,才跟他周旋。那是我们公司一个董事的儿子,……我还一肚子委屈呢,你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你不相信我!”
项秋然觉得有件事情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师容总是可以把任何事情最后都说成自己有理。当时,到底是抗拒还是半推半就,到底是生气还是在调笑,项秋然还是分得清的。那天,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师容跟那人说话,倔强的口气中带着些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讨好。项秋然为自己难过,也为师容难过,他的师容,那个他曾经放在心尖尖上的少年,应该骄傲地挥洒青春的人,那么优秀,那么高傲,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在这个组合里磨了三年,埋没了三年,就变成这样。不,不该这样,当时项秋然带着解救师容的心情,过去把那个公子哥扯起来,把他往门外推。带着愤怒和决绝,仿佛只要把这个人推出去,骄傲的、纯粹的师容就可以回来了似的。
莫名其妙被人打断好事的公子哥当然火冒三丈,一把就把项秋然推开了。
“师容,那你是在怪我吗?是怪我没有本事保护你,还是怪我没有本事帮助你,还是怪我……坏了你的事。……那天,如果我没有意外回去,你和他……要到哪一步?”是的,衣服还在身上,但是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了,那人的手已经把师容衣服掀起来一半了,就算知道师容没有太反抗的意思,可他还怎么看得下去。
“项秋然,你今天疯了!我都跟你说了是逢场作戏,我们衣服还穿着呢!你想到什么了!”师容气得声音都抖了,完全没有想到项秋然居然敢跟他说起这个,“事情过都过去了,我也没有必要这样低三下四的跟你解释。你滚出去就别再回来了。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像个娘们一样的计较!……我在公司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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