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你写的那份吗?”
“你死心吧,全公司的稿子都被总裁扔进垃圾桶了。现在你是最后唯一的希望了,加油。”
“我看我会跟你有一样的下场。”
“别泄气。”
“可是,这到底要怎么写呀。要不你给个文本我参考一下。”
“没文本,前所未有。开头亲切点,中间现实点,最后虚幻点。”
“怎么个亲切法?给本心理书籍我参考一下吧。”
“ok!”说着,一本厚十厘米的英语书封面大的心理书直接压到了她手上。
“早有预谋?”
“yes!”
“你狠!”
“谢谢夸奖。”
“不用客气。”
“马到功成。”
“早见阎王。”
“嗯。我相信你见到总裁那一刻会见到阎王的。那么,拜拜。”
财务部组长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对于帕斯这种间接性迫使她加班行为敢怒不敢言。她恶狠狠的两手掐了掐桌角,咆哮的怒吼“全部不许走!”
“什么——”低下一群惨叫,哀嚎一片。凭什么他们也要加班?
组长看了一下他们愤世嫉俗的脸,冷哼一声“要怪就怪帕斯吧。”
才刚走出公司大门的帕斯原本一脸轻松的悠闲准备今晚去逛夜总会,结果连打了三个喷嚏,大脑缺氧,想了想,还是去医院躲躲难吧。这样林紫阑打的电话他不接也有理由!
☆、回忆
什么?雪莉还在船上?林紫阑挑了挑眼眉,哥哥这个骗子!
要去看看伯爵吗?我想伯爵一定会很开心邀请你击剑的。佩弦穿着淡蓝色的裙子,戴着黑白相间的帽子,一副要去钓凯子的样子。
击剑?
是啊,伯爵在练剑!
——你是想害我看不到特朗普吗?
不会,你放心,这艘船不会沉的,一定会安全到达美国的。
林紫阑再次挑眉,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啊!
脑中是雪莉那飞舞的裙子,棕色的短发被吹来,露出毫无瑕疵的肌肤,冰冷的长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
陪你练剑真是苦了我。林秋涵两手握着一把日本的武士大刀,额上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滴到地上,辉煌的大理石地面有几道深深地伤痕,落地的圆拱形玻璃窗外阳光明媚。
是吗?要是让别人知道你输给一个弱女子,你这练了十年的跆拳道威名岂不毁于一旦?她两手各握一柄英国的长剑,雪白的蕾丝花边裙子落到地上,胸下捆了一条黑色的丝带。
弱女子?别恶心我了。林秋涵话还没说完,雪莉就一剑刺了过来,速度之快让人震惊,就如同在冰面上滑行那样。他用长刀去挡住,两柄铁质的剑相擦似乎蹦出火花,林秋涵身后落地的窗帘被吹起。
她黑色的高跟鞋撑着地面,手腕青筋爆露,长裙随着风飘起,林秋涵一身白色的运动服被汗水浸湿。
她咬了咬牙,滑出三米之外,跳起,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向着林秋涵飞去,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立刻闪开,只见的地面被刮出一道深深地裂痕,像被尖利的齿轮旋转而裂开。雪莉眼眸清冷,一剑飞了过去,他来不及躲闪,上半身向后弯下去,长剑恰好划过脸颊,一剑击碎了身后两三米高的窗户,玻璃碎成一块一块,有一些随着长剑飞了出去,有一些砸到了地上。酒红的窗帘被被风卷出,迎风飘扬。
你想谋杀亲夫?林秋涵再次嘴角抽搐。
像你这么弱的人,杀之不足为惜。她仍旧一剑刺了过去。林秋涵一边往后退一边惊恐的喊——
喂——等一下——林秋涵和雪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脚下已经空了。
啊——他伸手捉住了四楼的铁栏,雪莉长裙飘起,像一朵绽放的花瓣,长裙展开圆形。她只翻了个身,安全的降落到了亚芙罗蒂一楼的夹板处。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已经在倚在四楼栏杆的林秋涵,坏笑的看着她。
就在刚刚,你下落的时候,我再一次看到了理想的故乡——
雪莉低头看了一眼恰好落地的长裙,脸色一黑,再一次?像那次在酒店那样子吗?她一脚踢到他的肩上,却被他用力掐住脚腕,然后说什么——哟,白色的。
林秋涵浅笑,看着他一手紧紧的握着长剑。突然,她另一只手拉起落地的裙子,一脚踩到一楼的窗户的框架上——飞驰而上。
林秋涵大跌眼镜——什么情况?
英国女人都这么恐怖吗?
千帆坐在圆形的餐桌前,一手端起桌上的咖啡呡了一口。
三年前,雪莉家被烧成废墟,三年后,主掌连云港港口的董事长突然死去——
这难道是巧合?
董事长,有信件。凯尔蒙徳,八代千帆的贴身秘书,三年前,毕业于波士顿大学,圆桌协会的成员。
信件?千帆皱着眉头接过来,翻看着信件的封面和底面,什么都没写。这种时代,还会写信的目的只有一个,不希望被黑客挖出痕迹。她小心翼翼的拆开,里面的白纸写着奇怪的符号——暗语!
sherry——けす。
凯尔蒙徳透过千帆的肩膀看到纸上的暗语。他脸色一黑。
今晚动手吗?
嗒——凯尔蒙徳惊讶的看到千帆的眼泪打湿了纸张,晶莹剔透的泪珠如同宝石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
燃烧的城堡,一切都因三年前的大火而延续,那天——
快逃,着火了!一个粗狂的男人叫着。
但是,爸爸,小姐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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