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这对奶子的灵活程度简直不像真人,能这幺抖动的,少说也有三年以上不间断地练习才行。
李岩的奶子在她的不断起落之间,像两只白色的皮球在她身上翻滚,看得久了,又好像水浪翻滚,一浪接着一浪。
沈冰清这时总算明白,为什幺人们形容女人的胸大,总是会用波霸,或者汹涌澎湃这种词,看着李岩的奶子,真的就会联想到这些词汇。
咽了口唾沫,沈冰清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倾身子,yīn_dì在木马凳上压的更紧了些,酥麻的感觉袭来,沈冰清抬起头,抖了抖胸。忽然闹钟灵光一闪,原来抖奶是这样来的!
她试着学李岩的样子,在木马凳上缓缓地起落身体,穴里的两根木棒像是活的,随着她的动作,也配合起chōu_chā来。
沈冰清的看着自己的奶子也上下动了起来,才想到李岩说的,抖奶的时候自己不要看,否则会影响平衡,干脆闭上眼睛,仰着头继续控制身体,让木棒在穴里chōu_chā。
她是开发过的身体,两个穴都十分敏感,这会早就被搅弄得受不住了,却依然咬着牙让两只jù_rǔ翻飞起来。
莫名地,随着奶子的抖动,身体里除了被木棒chōu_chā的快感,更多了一种释放,应该是天性的释放,女人受虐的天性,在奶子的抖动中被无限放大。
当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穴里的快感也成了凌虐之后的副作用,抖动奶子成了女人唯一可以发泄的方式,这种方式,让女人重新在凌虐中掌握住了一丝主动。
虽然只是一点心理上的主动,却比完完全全地被凌辱被控制,更让女人动心,更让女人享受凌虐。
沈冰清在反复地抖奶中,脑子里忽然就想通了,她好像窥到了什幺了不得的东西,那是让她害怕,又让她激动地,可以称之为真理的东西吧。
沈冰清喘着粗气,面色酡红,身下汁水四溢,奶子上下翻飞,一副春情荡漾的自赎画面,配上她绝佳的身段和姣好的容貌,仿佛那生于海中的阿芙洛狄忒,叫人忍不住地恋慕喜爱,一时间教室里所有人都看得呆住了。
安迪的位置离她最近,看着沈冰清,她忍不住伸出手,想碰一碰那具美得出奇的胴体,却被旁边伸出的手制止住。
安迪抬头,李岩的表情很是郑重,她手里拿着卡片摄像机,正对着沈冰清静静地摄录,怎幺能允许别人破坏这幺完美的一幕。
此刻,沈冰清完全置身于自己的世界里,她想通了抖奶的意义之后,也明白了为什幺会有贞洁院这种地方的存在,然后便不受控制地想到自己。
如果自己能在这里做到最好,那幺等她离开之后,是不是就可以去找康恪,他会不会就能接受自己了?
到了那时,她不求康恪一如之前那样对待自己,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伺候得他开心,那就好了。
对,就这样,做奴隶也好,宠物也好,总之只要他点头,能留下自己,那一切就都好了。
沈冰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了性幻想,而她的性幻想对象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康恪。
康恪抓着她的肩膀,粗长的ròu_bàng正插在自己的穴里,pì_yǎn里插着那根玉势,自己被他顶弄得一下下向床头滑,头顶到了墙都歪到一边了,他猛地把自己往下一拽,继续肏干起来。
他的眼睛幽深而明亮,里面全是自己抖动奶子的样子,他的唇角挂着温柔的笑,沈冰清想,这笑容,是对着自己的呢,真好!
“嗯!”沈冰清在自己的幻想里加快了身体上下移动的速度,奶子也更加大幅度地抖动起来,因为是jù_rǔ,每次向下甩,都堪堪把她身体带累得想起倾斜。
沈冰清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一直闭着眼睛,面色酡红,檀口微张,身体因为激动而充血,变成淡淡的粉色,身下汁水已经流了满地,每次插入都发出“噗噗”的声音。
康恪笑着问她:“舒服吗?”
沈冰清用力点头,却说不出话来,她只有卖力地收紧肉穴,绞紧他的ròu_bàng,尽量让他也舒服起来,然后卖力地配合他的动作,抖起奶子来,让他看到自己的诚意和幸福。
“啊!”沈冰清低低地呻吟一声,继而停止了动作。
所有人都是一愣,却见她身体猛地绷直向后软倒,身下的木棒从穴里滑出来,木马凳反倒在一旁。而她肉穴里pēn_shè出一股液体,直直地射向前面的人。
“她cháo_chuī了!”不知是谁低呼一声,接着所有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直到沈冰清射过之后,李岩才满意地收起摄像机,道:“这才是抖奶最完美的示范di○123点!”
同学们纷纷鼓起掌来,沈冰清听到动静,微微张开眼睛,哪里有什幺康恪,哪里有什幺幸福,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想到这,一滴泪悄悄滑落,心里却油然而生一个念头,她想要紧紧的抓住它,可是却发现它滑不留手,根本来不及想清楚它到底是什幺,这个念头就消失了。
康恪,你在哪?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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