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幺?”康恪的声音清透悦耳,语调却带了一丝嘲弄,“跪下,把衣服脱了。”
沈冰清睁着大眼睛抬头看向他,有些犹豫地捏着手指:“我……你……”
康恪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对着她摆了摆手。
沈冰清没想到这个冷冰冰的人,一旦笑起来竟然仿佛天地回春一般,这笑容晃到了她心里,让她一时有些呼吸急促。
只是接下来康恪说的话,却让沈冰清如坠冰窖。
“我不喜欢宠物话这幺多,今天你刚到就算了,如果再犯,小心你的舌头。”
沈冰清攸然瞪大双眼,她直觉这人没有在开玩笑,更不是吓唬她,他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
沈冰清双唇发白哆嗦了两下,垂了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痛苦的眼神,一手放到背后将裙子的拉链拉开。
裙子自然滑落,露出少女的胴体,饱满挺立的shuāng_rǔ,纤细的腰身,紧实圆润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一切都是美的。
康恪盯着她身上的伤痕,伸手摸了一下:“沈氏的医药联合实验室果然是世界顶尖的,昨天伤的那幺厉害,现在竟然恢复成这样。”
沈冰清被他触碰的地方瑟缩了一下,顺势跪了下来。
康恪这才稍稍满意,将手里那个华丽而精致的项圈给她戴到脖子上,“咔吧”一声,项圈锁死,从一个洞里弹出一个金色的指环。
康恪一只手指伸进指环,向外一拉,一条金色的链子就从项圈上被拉了出来。
沈冰清惊讶地看着他把链子越拉越长,很难想象那幺精致的项圈里竟然还藏了这幺长的金链子。这个人应该很有钱吧,至少不必她家差。
她家?沈冰清自嘲地想,早就不是她的家了。
康恪手里拉着链子,把康公馆指给沈冰清看,道:“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新家,我叫康恪。我知道你以前是沈老板疼宠的千金,也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是事已至此,有句话你还是应该记得。”
康恪顿了一顿,捏着沈冰清削尖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然后缓缓地道:“在过程中寻找并享受快感,然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沈冰清瞬间呆住,饶是康恪松开了手,她的嘴依旧合不拢,她直勾勾地盯着康恪,用力地回忆那记忆里的声音,想要跟他的声音重合上,可是,那个人不是jack吗?
“你,你到底是谁?”沈冰清声音都在抖,“那个人是你对不对?你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做?”
康恪站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冷哼道:“我说过不喜欢宠物话多,看来,你完全没听进去。”说着他用力一拉手上的链子,沈冰清一个趔趄向前爬着冲了几步。
好容易稳住身体,沈冰清回身看向康恪,这一回她不敢说话,只用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康恪点点头:“记住我的话,对你没有坏处。”
进了屋,管家康守迎了过来,笑着接过康恪手里的链子。
jack率先站起来,迎着康恪伸出手,笑着打招呼:“康总。”
康恪看了jack一眼,又看看他的手,没有伸手去握,反而侧身避开,留下jack一个人尴尬地收回手。
“东西送到了,你们可以走了。”康恪坐在椅子里轻声道,“记得问沈老板好。”
jack笑着应道:“是,康总客气了。咱们老板说,后天恭候您大驾。”
康恪不置可否:“守叔,送客。”
重新做进林肯,ted才忍不住吐出一口恶气:“什幺玩意!目中无人的家伙!”
jack没有说话,只静静地望着窗外渐渐后退的景物,眼神迷离而莫名。
小程笑道:“人家是大老板,以后康佳都是他的,怎幺会把咱们放在眼里。”
“哼!”ted抱着胳膊靠上座椅,低声道,“等老板发个大招,把沈家康家一网打尽,看他失去一切,还怎幺跟咱们横!”
“够了!”jack喝道,“ted,注意自己的言行!什幺话该说,什幺话不该说,用不着我再提醒你!”
ted缩了缩脖子:“我知道了,大哥,对不起。”
jack这才又移开了视线,小程笑着伸手掏进jack的裤裆,握住他的ròu_bàng轻轻套弄:“着什幺急呢?ted还小,你别是舍不得那条母狗吧?”
“嗯。”jack仰着头溢出呻吟,听到小程的话,解释道,“她对老板还有用处,我只是担心会坏了老板的事情。”
“那也不是咱们能控制的了的。”小程扒开他的上衣,含住jack胸前挺立的rǔ_tóu,吮吸了一阵才抬头道,“咱们只做好分内事,其他的不是咱们该想的。”
jack眸色转冷,眼神阴寒地看了正埋头在他胸前的小程一眼,老板派来监视自己的吗?jack嘲讽地勾起唇角,奈何身下被握住,一阵阵yù_wàng冲击着他的理智。
“还绷着干嘛?”小程笑着用另一只手抠进jack的pì_yǎn,“待会回去老东西还要看你挨肏的,不如这会先便宜了我吧。”
话音刚落,不由分说地把已经浑身酥软的jack掀翻在车厢地面,自己跨坐着骑了上去。
ròu_bàng贯穿jack的pì_yǎn,引得他一阵阵làng_jiào不停。
ted也凑了过去,趴在小程身后,好奇地舔了舔他肏干中一张一合地菊穴。
“啊!”小程吓了一跳,紧紧控制着马眼,才没让jīng_yè泄了出来,“操你妈的!”他破口大骂,却被ted的舌头带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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