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泽给人的感觉就是好看,漫画里的花样美男的那种好看。
所以我很难对他生出恶感,我才发现原来我也会看脸,只要足够好看,谁愿意对美好的东西产生嫌恶。
同时我心底很疑惑,我想起那年去gay吧的经历,于是我问了郑一泽:“我们才认识一周不到,为什么会喜欢我,我不理解这种感情。”
郑一泽却反问我:“这有什么不理解的呢?”
我想当然会不理解,我喜欢顾庭生,也是在上辈子十五岁的时候才意识到,我对他的喜欢,是恋人的那种喜欢。
这种喜欢绝非突如其来,那是在一起相处的点滴中,因为他存在在我过往的岁月中,上辈子数十年来,那么久了,每天都是顾庭生在我身边陪着我,他这个人就好像成了我这个叫杨露的人一部分。
我爱他,就如同爱着我的过往,爱着我们曾经共处的每一段时间,是那些记忆和那些共同的岁月让我爱上他。他参与了我的曾经,就成了杨露这个人这一生构成的一部分,成了我的血肉和我的筋骨。
所以我不明白一见钟情,为什么能钟情。
郑一泽还再说:“你是不是没有一见钟情过,如果你有过,你就明白了,那就像是走在荒芜的道路上很久,放眼尽是荒芜,这时你突然看到一朵很美丽的正在绽放的花,你当然会爱上这朵花。”
我想郑一泽这段话说的好有水平,但是我只能告诉他:“我不会和顾庭生分手的。”
我对郑一泽说:“我们两个是要去国外结婚的。”
后来我回想郑一泽此时的表情,感觉他应该是被我雷住了,雷的一时半会儿人都没反应了。
我端着盆就走了,觉得自己回绝的很棒,这时我以为郑一泽只是震惊了。
后来在加州的教堂举办婚礼,郑一泽来参加,他对我说,你当时的话雷死我了,我第一次听到有同性恋说要结婚。
但是没想到你们真的结婚了。
这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现在的我还在想,原来我这么招人爱,我一直认为我这种长相让女孩子没有安全感,难道对gay来说很符合他们的口味?
可是我想我长相这么女气,gay的口味如果是这样,他们干嘛不去喜欢女孩。
军训的第九天,下午一点多狂风大作,下起了暴雨,还打了很响的雷,辅导员通知下午的军训取消,自行活动。
孔有志和赵远,打着伞要去图书馆自习,结果两个人走了十分钟又回来,已经是两只落汤鸡,他们脱了鞋往外倒水,整个人湿透了。
我坐在桌边有点犹豫,平常都是这个点下去给胖猫放一个罐头,晚上再放一个,但是这会儿下雨了,还要去放吗。
我犹豫了很久,心想那猫也不会那么傻吧,这么大的雨肯定找地方躲起来了。
但我又想,它那么大的肚子要生了,要是平常睡觉的地方没有个遮雨的,这么大的雨它怎么过呢。
我越想越担心,就抓了把伞拿了个罐头下去,我想就去看一眼,它要是不在我再回来。
出了宿舍楼,一楼有几个人在那里站着,明显犹豫不决是不是要出去。
我撑起伞就冲进了雨中,还没跑到绿化带那里,就收了伞,风大雨也大,伞根本没有用,身上早就湿透了。
眼前还什么都看不清,我冲进雨中觉得自己是个傻叉,那猫肯定不会来,一定找地方躲雨去了。
但是我都跑进雨中了,我还是一路跑到了绿化带,看了眼没见到猫,准备转身走了,愣了下,进到绿化带里就看到那只橘猫侧躺在灌木丛下,全身都湿透了,我抹了把脸,走近了,又看到一个只有我一只手大的小玩意在橘猫身子底下来回蠕动。
那玩意像是一只湿透的耗子,我走近了,就听到大猫再叫,但是雨声更大,雨滴砸在身上都是疼得。
我蹲下去,也反应过来耗子一样的小东西是小猫,立刻惊住了,赶紧把伞撑开,尽力挡在母猫身上。
母猫对着我叫了两声,我就见到又一只小猫从母猫那里扑哧一下分娩了出来,母猫探过脑袋舔了几下,我想得把母猫和小猫挪到宿舍楼,这么大的雨生产会不会出事。
但是我也不知道母猫这时候能不能挪动,只好拿出手机给顾庭生打电话,我刚拿出来,顾庭生电话就进来了,我接了贴在耳朵边,顾庭生说:“小露,下雨了,你没淋着——你在外面?”
“哥!”我对顾庭生是用吼得,雨水进了一嘴,我很慌张的问他,“母猫生小猫的时候能移动吗?”
“……那只猫生了?”顾庭生在电话那边也吼了起来。
“不要动。”顾庭生又说,“等它生完再动,不对,你现在在哪?”
“这么大的雨能生吗?”我对顾庭生说,“那只猫就在绿化带的冬青树下生的,淋着雨生的!”
“那@#¥——”
手机传来刺啦的声音,我把手机拿到眼前,屏幕里都是水,图像乱成了一团,手机好像报废了。
我想这可怎么办,连百度都不行,我实在不敢碰这只正在生产的猫,只好拼命的稳住伞,尽量给它遮着点雨。
顾庭生赶过来时,母猫已经生下了三只小猫,都和耗子一样的,摔在泥水里,全身湿透了,我想还能活下去吗,顾庭生赶了过来,他蹲下身子对我说:“把猫抱到宿舍楼,温度太低小猫会死的。”
顾庭生二话不说,动手就把母猫抱了起来,母猫动手挠了他一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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