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泪下,他能明白书中的感情,但是换成语文做,他就一脑门疑惑。
顾庭生名言:“我觉得出题人给的答案这是在曲解作者的本意,这是不对的。”
他的语文老师对他说:“难道你说的才是对的?你认识作者啊?”
顾庭生很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感觉我和作者通过文字产生了共鸣,虽然我们互不相识,但是我从精神层面上已经通过文字互相交流且达成了共识。”
他的语文老师回答的是:“有本事你让改卷的老师也和你产生共鸣,至少多给你一分啊,同学,请你醒醒吧!”
我语文一直很好,我都不明白语文这种除了需要背一背课文,就可以说毫无难度的科目,顾庭生是怎么做到理解全偏题,作文时不时就跑题,也只有语句填写,和基础知识选择题这些客观题他可以保证得分,但是后面的题他就太拉分了。
顾庭生还说不理解为什么我对数学物理化学这些科目那么苦手,他觉得我连语文都能考一百四十多分,他一直很坚定的认为这是个神一般的成绩,竟然能有人把语文做的离满分只差几分,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所以只是靠几个公式走遍所有题的物理化学数学有什么难的,我觉得那不是几个公式……那明明是几十个公式……
上辈子其实我比这辈子高考还辛苦,这辈子用的时间多,但是学习起来并没有那么大的难度。
我曾经在每一个夜深人静时,始终解不出一道数学题,甚至咬着牙眼中充斥了眼泪,我很害怕自己不够优秀,当经年岁月一道一道的走过,我害怕再也看不到大哥的背影。上辈子我几乎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自卑,我常想我喜欢他是一件令人恶心的事,所以我不敢奢求的别的,只求我足够优秀,也配得上站在他的身边。
“用不用我帮你提问?”
顾庭生坐在另一边问我,他抽出一本历史书,我说不用,我自己随便看看,等我从语文书里抬起头,就见顾庭生已经津津有味的翻着历史书在看,和在看什么有意思的一样。
我用脚踹了踹他,催促他去看他理科,再不行看看语文或者英语,结果顾庭生说:“看吐了,明天都高考了,还看什么看。”
我难得对顾庭生发了脾气,表示今天不想看到他的脸。
李老大中午过来蹭饭,吃完饭我们三个男生七倒八歪的窝在沙发上打瞌睡。
顾庭生说:“老大,你既然来蹭饭,吃完饭就去刷碗吧。”
李老大说:“胡说,怎么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你算什么客人,我们是兄弟,不讲究这个,太生分了。”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作为客人要有客人的样子。”
“胖子,你去不去刷碗!”
李莫寻打了个呵欠,翻个身,脸朝着沙发打起了呼噜,我和顾庭生说了几句话,两个人在老大的呼噜声也睡过去了。
下午张悦洋和李勋也来了,两个人心急火燎的敲门,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找顾庭生讲题。
顾庭生特别郁闷的指责他们两个:“都这个时候了,还看什么难题,明天就考试了。”
张悦洋和李勋大喊,张悦洋说:“万一呢!指不定明天数学就有这道题!”
李勋说:“一题十来分,一个步骤两分,两分也许就是决定我和目标大学的关键!”
我和李莫寻正在互相提问文综知识点,听了这俩二货的话,互相看对方一眼,都觉得很有道理,两个人立刻凑过去,李莫寻数学比我好,他看了看也说最后一问不会做。
顾庭生拿出草稿纸演算了一遍,说:“解出来了。”
一抬头,就对上我们三个充满怨念和羡慕嫉妒恨的脸。
这天下午大家谁都没停止学习,反而有种心照不宣的急迫,甚至晚上到了睡觉前,我都忍不住想起床再去看两眼书,我总觉得兴许现在多看一眼,就是一分,对于高考这种事关人生的考试,谁都会觉得也许就是一分就是要人命了。
还是顾庭生摁着我,黑暗中他的脸凑过来,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凑得很近,顾庭生的嘴唇都快碰到我了,我能感觉到,他问我:“杨露,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经历高考,哪怕就算这次你没考好又怎么样,再说你的成绩,本来就是稳得,上锦城大学没问题。”
“睡觉。”顾庭生亲了上来,很单纯的只是嘴唇碰了碰,他嘴唇离开,又加重声音说了一遍,“睡觉,不准再去摸你的课本了。”
“我就再看一眼……”我小声对顾庭生求饶,“就看下武昌起/义那段历史,感觉记得不是很牢固。”
“看什么看。”
顾庭生两只胳膊很长,他整个人都吃长手长脚,他胳膊伸过来就搂住我,一个翻身我趴在他身上,这让我感觉像是小动物,小猫,小狗,总之是长毛的软软的小动物,肚皮压在少年的身上,脸贴在他的胸膛,房间中空调已经开了,发出一阵阵凉气,鼻尖是带着微凉的混合着少年气息的味道。
我就把武昌起/义忘在了一边,很享受趴在顾庭生身上的感觉,他不断的用手摸我的脖子和后背,导致我们两个都硬/了,但是谁也没那个心思,我和顾庭生彼此就这样互相贴着彼此的身躯,在长久的静谧中和夏日房间中的凉爽空气中,我打了个呵欠,趴在顾庭生身上很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还有点犯迷糊,一直愣怔到了六点多,身边顾庭生翻身下床去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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