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现在,还有将来;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
“我……我的腰……痛……”
杨楚闻言,蹙了眉,“什麽?腰痛?”
“恩……”
“就你怕累,这可不行。”杨楚严肃地板起脸,停下所有动作。王曦落还没消化他的话外之音时,身体突然被一股力道牵引而起,深蓝色的长袍往自己身上一罩,紧接著双脚离地。
王曦落他看见杨楚眼中的yù_wàng高涨,恐怕要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来,立即惶恐万分道,“你……你要干什麽?”
“站著就不痛了!”杨楚阴著脸,将他摁到一旁的大树上,抬高一条腿,对准仍润湿的xiǎo_xué慢慢推进,直到深深嵌入其中。
单靠一只腿支撑沈重无力的身体简直是要了王曦落的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威胁凶狠的话更是一股脑全骂出来了。
“给我闭嘴!”杨楚不堪他的毒舌,恼火地把他另一只腿也抬起,环到自己腰上,用坚挺抵住他的身体上下律动。
王曦落脚踩不到地,吓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下坠的身体和上挺的yù_wàng在最深处结合,怒骂的话再也无法出口,惟有由始至终痛苦却又快乐至极的呻吟继续持续著。到了最後,一股滚烫的浊液淋在深处,身体在绷紧後突然感觉到无比的松畅,仿若轻羽,慢慢的升向云端。
次日,阳光明媚,秋风微凉。
王曦落在草地里悠悠转醒,抬眼便见杨楚斜靠在树边,睁著温如春风的眼眸动失神地看著自己。臭小鬼,一大早就发春麽?皱了皱眉,打算翻身而起,然下体的疼痛让他痛叫倒回草地。
杨楚一惊,忙上前将他扶起,关切道,“怎麽样,摔著了麽?”
真实的肌肤相贴,王曦落才猛然想起昨晚的事,脸色顿时由红变青,由青变白,挣扎著甩开他,“滚开!”
杨楚不理,死死将他抱住,“我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你休想……啊!”话没说完,王曦落便顶著一张黑脸朝他伸出手来,掐住他的脖子,“你还有脸说昨晚!”
杨楚想捭开他的手,又不想对他动武,一时进退不得,只得吼道:“做都做了,还谈什麽脸不脸的!”话语过後,还重重咳嗽一声。
王曦落生起气时连伤痛也忘了,目露凶光,将他扑倒後一屁股坐在他腰上,狠狠地摇著他的脑袋:“你……居然让我站了一个晚上,我……我杀了你!!”
“什麽?”杨楚瞪大了眼。
不会吧,这家夥现在不是在气恼他上了他,而是……上的姿势问题?!
老狐狸果然是想法异於常人,居然把“受累”看得比“贞操”还重要,杨楚心里恶寒了一下,但渐渐变得困难的呼吸让他无法多想,於是探手往他的下体一握。
“恩!”王曦落没料到他有这手,微微松动一下;杨楚立即扣住他的手腕,翻身将他压住。
王曦落还不甘心地挥爪又要打来。
杨楚无奈,干脆吻住他。
这招看来管用,不多会,王曦落就摊软了下来。
杨楚放开他,亮著一双眼,用著毕生最最温柔的语调轻道:“曦落,我爱你。”
王曦落瞄了他一眼,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杨楚见他那样,以为他心动,想过去磨蹭,哪知道老狐狸不知何时摸来一根毒针──
“啊!啊!啊!都说了不要乱扎……”
春风十里柔(师徒年下)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距离两人重新上路已有五天,很快便可到达玉门关。
马车在戈壁上缓缓前行,沿路碾出两道深深的沙痕。除了茫茫戈壁便是如刀削斧劈、高低起伏的峰峦,粗旷单调,看久了不免有些乏味。
“师傅。”杨楚掀开软被,摇了摇熟睡中的人。
西域的气候条件太过恶劣,昼热夜冷,王曦落连续几天水土不服,针药不见效,难受得窝在车厢里不出来。连呼几声,对方才颤颤睫毛,睁出一条眼缝来。
“恩?”嘶哑的声音满是倦意。
看著他病恹恹的样子,杨楚不禁心痛道,“水囊快没水了,我去打些回来,你留在马车里等我。”
王曦落有气无力的恩了一声,又闭上了眼。
在戈壁寻找水源需要花费点功夫,为了安全起见,杨楚把马车停在胡杨林中比较隐蔽的地方。一切安置稳妥後,随即施展轻功,跃入林间深处。约莫半柱香的时间,眼睛忽然一亮。前方数里有流淌著一条小河,清冽透亮,心中不由大喜。
河水冰凉,大概是山上的冰雪融化而汇成。蹲在河边洗洗风尘,装上满满一囊清水,正要起身回程时,背後传来细微如风的步履声。
转身而视,只见一袭青衫轻扬风中。冷如寒冰的黑眸中隐隐透著戾气,手中长剑剑鞘暗红如血,不由让人心里生畏。
“是你?”
“你不该和曦在一起。”对方开口,口气不带任何温度。
杨楚挑起眉,冷笑道:“我们的事,似乎轮不到你管。”说罢,视而不见地往前迈步。
一张羊皮卷破空而来,杨楚皱起眉,扬手接下。
“十八年前,杭州最大商贾之一的王府在一夜间惨遭灭门,这是当年的暗杀令。”
杨楚微愕,心中有不好的预兆,沈下眼色轻轻摊开羊皮卷。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记载的全是人名,而初始那行便有他最熟悉的。呼吸渐渐不稳,直到看见卷尾偌大的“杀”字,已是惊得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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