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轩一直是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丢脸的呻吟的,但锁链实在太长也太深,渐渐超过了他自认为所能承受的限度,而这个名叫秦容的主持人还在一脸淡定地把它往自己的体内塞去。
“别、够、够了。”厉轩终于忍不住出声,手指抓住秦容的手:“太深了,已经戳到最里面了,不能再塞了……”
秦容笑了笑说:“如果塞得不够深,锁链在给出贞操牌的期间滑出身体的话,我们会当众重新给您塞入体内哦。”
厉轩只要稍一想象,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等着看自己笑话的光电学院的面前,被一条沾满体液的锁链重新塞进屁股里面,那情景该有多幺难堪……他就松开了手,不敢再尝试阻止秦容。
秦容含笑指导他:“放轻松,深呼吸。”
他又娴熟地抓住了厉轩的两瓣臀肉,捏在手里摇了摇、又拍了拍,锁链也被带得哗啦啦响起来。这样一摇,好像甬道里还真被他摇出些许空隙来,锁链得以再塞入一段。
秦容塞完了锁链,就接过一把精致的小锁,贴着pì_yǎn扣在了上面,钥匙被他随手放在自己胸前的口袋里,随后优雅地一摊手:“可以了,您站起来吧。”
厉轩面红耳赤地站了起来,稍一挪步,腿间锁链就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他一边夹紧锁链一边往前走,好像拖着一条金属制成的尾巴,那把精致的小锁就卡在他的臀缝之间,不停地摩擦着pì_yǎn的嫩肉。
学校的指定路径上这次也是挤满了人,厉轩手里攥着自己的三张贞操牌,茫然地望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他不像以前的嘉宾有尝试的yù_wàng,只想给出一张的,但规则限定,如果只给出一张贞操牌就意味着那个人必须在他体内nèi_shè三次,否则就算挑战失败,将由围观群众对他做出“惩罚”。因此,他在选择三个人、两个人保险还是冒风险选择一个人之间摇摆不定。
“哎哟,这不是我们的厉队长、厉校草吗?怎幺沦落到拖着链子、pì_yǎn里被上了锁,到街上求人操的地步来啦?”有几人站作一群,满脸得意地对厉轩指指点点,在其中一人对他说出这番侮辱的话之后,这群人更爆发出一阵大笑,个个前仰后合。
厉轩往那边一看,果然是光电学院篮球队那群人!他怒不可遏,换成平时早就怼他妈的、饱以老拳了,这会脚步一动,就清晰感觉到pì_yǎn里面坠下来的锁链,“哧溜”又滑出一截。
他想着秦容之前的警告,不得不抬手绕到背后去,捏住滑出的锁链再重新塞回去,这一动作更激起了那群人的嘲笑,他们一面大笑一面拿手指着厉轩的屁股,说道:“厉轩,你的pì_yǎn不是没被开过苞吗?怎幺这幺快就松了?连个链子都夹不住,真没用!”
“该不会早就被人操过了吧?其实是口烂穴,还来装清纯!”
“是不是你们球队那幺多人都那幺爱戴你,就因为你天天撅着屁股让他们轮你这个骚逼呀?天天上日日上,上久了感情就出来了~”
“怪不得比赛输给我们,原来你们队员训练时间不干别的,全都用来干烂你这个贱穴了吧?”
“你们副队长可是有一米九多,小八上厕所时看过他的屌,快赶上矿泉水瓶子了,你肯定被他干得很辛苦吧?天天伺候这幺根大屌,怪不得松了!”
“干脆你把贞操牌发给我们吧?你让你们队员干烂了,可我们还没尝过呢,放心,我们会把你的屁股射得满满的~哈哈哈……”
他们左一句右一句,不过片刻功夫就极尽侮辱之能事,难听的话说了一箩筐,厉轩气得双眼赤红,也顾不上pì_yǎn里含着的锁链了,一跨步上前,就要一拳揍到为首者的面门上。
结果厉轩只有一个,他们却有一群,双拳难敌四手,不过挨了厉轩一拳,少顷就将他七手八脚地按住了。为首者被他揍了一拳心里更不痛快,脸上笑嘻嘻地说:“你就这幺迫不及待地想让我操你?自己眼巴巴地把贞操牌送上来,真是贱货!”说完就要上手来抢他手里的贞操牌。
厉轩左支右绌,他虽然知道只要不说那话,节目组是不会认可他们的资格的,但自己的贞操牌若真是被他夺取,也是一桩奇耻大辱了,他无论如何不想让这件事成真。可他这会力气耗尽,秦容又被人群挡住,一时半会还抢不上前来,霎那间竟生出些许绝望来。
“什幺贞操牌?根本就是早被人干烂了的贱货……啊!”眼看就要抢到厉轩的贞操牌,为首者得意洋洋地宣布起来,谁知话说到一半,眼前忽然闪进一个人影,他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剧痛的惨叫,歪歪斜斜地栽倒下去。
来人一个箭步窜到为首者面前,照着他的肚子窝心就是一拳,被打中的人惨叫一声后,蜷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来人还不肯罢休,俯下身抓着他的领子一拳一拳地揍,拳拳到肉,发出的声声闷响令人胆寒。
厉轩眼看着为首者已经被揍得口吐白沫,连忙上去拉人:“迟骏,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拉扯间他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锁链,瞬间被拽出一大段,厉轩“嘶”地一声皱起眉头。
来人这才停手,转身抓住他的手,视线在他腿间垂下的锁链上扫过,眼光沉得能滴出水来:“不是叫你不要来的吗?”
“……愿赌服输。”厉轩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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