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人民闹的人尽皆知。
雨后出晴带走了京都头顶上最后一片乌云,放眼望去尽是一片飒爽之气。
对于阿斗偷偷摸摸探视的行为,于望舒和徐璈选择了忽略,李一彬吃惊之后只剩无奈。“算了就这样吧。”
每天雷打不动的一朵玫瑰,于望舒想拦住阿斗问在美国的课程怎么办,但这次他没有拦住。
10月26号这天医生齐聚程昱的病房,因为他醒了,小护士给他擦着身子没想到抬头看到床上的人眯着眼,虽然视线浑浊但的确是醒了,于是受惊的小护士立马跑出去叫医生。
走的太急撞上了转弯的男人,她面带喜色的说对不起,当看到是谁时高兴的指着病房:“程先生醒了,你去看看吧。”
阿斗往前的步伐一顿,转身笑着说:“我就不去了,谢谢你。”把花塞在小护士手里,说,“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他醒了以后要怎么办。”
小护士对长得好看的男人没有抵抗力,收下花把玩说:“要好好养着呀,这是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一条命,少说也要在床上躺上半年,他的腿还能用然后复健啊什么的,没个几年估计也好不了。”
路过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小护士努努嘴:“喏,大概要用轮椅或者腋拐很长时间吧。”看见对面人脸色惨白,她赶紧挽救,“怎么说都是有好的希望啊,总比瘫在床上一辈子的强,那和废人已经没有差别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阿斗扯了扯嘴角,苦涩道:“对,姐姐说的对,能不能请你一个忙,我现在急着出国赶不上飞机了,你帮我把这盒绿豆糕给他,我哥最喜欢的。”
嘀嘀咕咕离开,留下一脸不解之色的护士。
“人都醒了为什么不去看啊。”随手将花放进了口袋,她拿着绿豆糕和赶来的医生一起进了病房。
清醒后的程昱仿佛多活了一辈子,身体脆弱的如同婴儿,他睁着眼只能动几根手指,虚弱问:“多久,了。”
“你睡了半个月可算是醒了。”
再大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都像是隔着好几层膜只能听个大概,程昱缓慢的眨了眨眼,模糊间没多久再次陷入了昏迷,不过这次昏迷让大家都放心了不少。
杜大磊度完蜜月回来,听到程昱的消息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在见到男人醒了之后才‘嘭’回到原位。
“这梦还不如不醒,都说人死前会想起喜欢的人,果然不假。”
杜大磊眼泪没憋住:“人活着比什么都好,你不要钻进死胡同。”
男人眼中映照着窗外的景象,笑了一下,只不过伤情影响导致看起来并没有愉悦:“我没有钻,只是真的梦到了,回忆都是美好的,我分得清现实和梦境,你放心,我要是再不醒,这都双十一了还要不要捞票子。”
最后一句逗笑了杜大磊,她让程昱先别说话,看他嘴唇干裂想倒杯水,结果看到了柜子上摆放的绿豆糕:“一模一样的牌子。”
程昱不能说话就用眼神示意,杜大磊给他展示手里的绿豆糕:“这真是一个充满回忆的东西。”
程昱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看向窗户轻声说:“扔了吧,绿豆糕有点甜,我现在不想吃。”
女人问:“护士,你知道这是谁送的吗?”
护士长笑着:“这个我不清楚,好像早上程先生醒来之后就有了。”
程昱闭上眼不想再提,拜托杜大磊打了一个电话,没多久一大批人涌进病房,偏偏神态各异,杜大磊见场面不是自己能呆的,和程昱打了声离开,走的时候看眼在垃圾桶里的绿豆糕,捏着皮包的手也松了。
程昱醒了,于望舒第一个想起的阿斗,但阿斗和他并没有联系,所以旁敲侧击李一彬,对方又翘起兰花指,轻描淡写道:“非常简单,回美国继续念书了呗。”
所有人的中心再次回到了程昱身上,徐璈也出去了好几天,于望舒感到京都的气温骤凉,昨天穿着短袖,今天就得换上外套穿上。
天气预报说最近有雨夹雪,于望舒在学校吃着饭哈哈大笑:“屁雨夹雪,这天气雨夹雪?”
王维然让他注意点形象:“不是有句老话么,小孩子的脸,多变!”
“我们可是科学旗帜下成长的娃娃。”于是他就揣着这份不信去上课,好不容易到了放学时间打算溜去一品居吃虾仔饭,半路下起倾盆大雨,气温骤降令人瑟瑟发抖,到了一品居的时候甚至连打几个喷嚏。
“终于不热喽。”老板吆喝一声就关了空调,于望舒吸吸鼻子觉得自己要完蛋,估计是感冒了。
一品居的装修日式复古,他在角落里和老板唠嗑半天。看雨势转小才回家。徐璈不在家所以于望舒把猫全都抱上了床,也许夏日真的已经结束,他给自己灌了杯感冒冲剂发现有些怕冷,迷迷糊糊的想起来感冒冲剂是预防感冒的,操了一声转身就睡。
于望舒睡得如同一只死猪,徐璈回家看见这人满脸通红,附近可能有人过大寿气氛吵嚷居然也能睡得着,他把老大它们带下床,脱了衣服就去洗澡。
床上的人勉强撑起眼皮,头昂起一点又摔回去,朦胧间感觉房间里有人,随后薄被拉开躺进来一个人,于望舒逼迫自己睁眼,见到的是一脸倦容的徐璈于是支吾了一声:“累成狗啊。”对方头发上残留的水珠啪嗒砸脸上,他往被子上蹭了蹭。
徐璈把手贴在于望舒额头,见人没发烧安下心:“狗招你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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