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量力了。
现在性取向不是大事,于望舒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晚上徐璈顺道来接他,索要见面吻的时候死活没给。
“你骚不骚,天天亲腻不腻,我还要不要在这混了。”
“炮仗要炸了,快上车。”徐璈故作轻松的拉他上车,“前几天我送你来,看到一个人。”
“那你也不告诉我。”
徐璈装作很意外:“我哪知道是你们公司的。”
“我明天就把车买了。”
“行,明天我下午有空要不一起去。”
于望舒吹着空调假寐,听到这话总算嗯了声,忽然抬头:“把老大它们也带去……嗯算了,太矫情了。”想起老大它也头疼,现在公众号都发着老大它们的照片,打开百度居然还看到了萌宠推送,他的内心一点都没有自家儿子火了的激动感,多的只有无奈,于是愤愤道,“这都是小偷!”
“等这段时间过去就没事了,总是老图不更新,大家看着也没意思。”徐璈瞄了一眼于望舒手里的手机,对方的心情是愤怒,他却是另一种怪异的犹豫。
于望舒因为盗图的事没少烦心,当有同事和他聊天使用的表情包是自家老大时,他那一颗焦躁的心‘biubiu——’被击中,搓着老大脑袋亲一口:“快,叫爸爸。”他穿着灰色背心和大裤衩躺床上看着多少都有点糙,但五官顺眼反而有一种爽快的帅气,肚子上躺着三只,胸口蹲着一只,徐璈从未想过能见到这么温馨的画面,最起码比他想的好太多,所以他低头亲了于望舒一下,在对方发怒前淡淡道:“今天周几。”
他把于望舒看得透透的,这人就是黄为本,白为辅,嘴里说着不要其实内里指不定怎么要,但可能被自己压在身下过不去心理那一关,所以脸上的表情一直写着纠结,徐璈就喜欢这种死死的把他搂怀里、肉贴肉的触感,男人的肌肉精壮摸着反而更有征服欲,特别是摁着对方死穴的时候,强烈的反差让他感到愉悦,因为这人是他的。
“望舒……”
于望舒翻了个白眼啃上去:“你他妈叫魂呢,用这么骚的语气说话。”
徐璈用力揉着男人屁股,低笑道:“你说谁骚。”
“卧槽,我就换了个衣服还没洗澡。”
徐璈抬起了头但距离也就一丁点,似乎在考虑到底要不要下口,于望舒咧着一口大白牙:“那个啥,我去那个?”
“算了,到时一起洗。”
“……徐璈,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这么……”拧着眉嫌弃的想了想,口干舌燥“迫不及待?”
徐璈低笑两声,下半身顶了顶,“没办法,到了交公粮的时候。”
此公粮非彼公粮。
于望舒头一歪,打着商量:“你让我也上一次行不行,如果我觉得不舒服就再也不上你了,不然不公平,凭什么我要一直被你压,舒服是双方的事总不能你一个人占便宜。”
徐璈突然严肃起来:“你这小破腰能坚持的住?每次埋枕头里哼唧的是不是你。”说完用了点力,于望舒连耳朵都变红了。
情到深处,他咬着于望舒的耳朵:“就以你看小漫画的功力,还是算了吧。”手握着对方的手不断收紧,像是要融进骨子里。
于望舒鼻子一酸,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冲动,太委屈了。
但他是一颗响当当的好男郎,风里来雨里去,抛头颅洒热血就是被上了都不能掉毛眼泪。
徐璈手越过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对方小腹上摩挲,沉默了一会说:“你真的就这么想?”
“嗯。”
就在于望舒以为有点希望的时候,徐璈的手机响了。
“哥你快来带我回去,我喝醉了!”
刚接通,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徐蓉的声音,于望舒把怀着希望的脑袋放回原位,打开门把猫全部招呼上床:“你去接她吧。”
徐璈脸黑了好一阵,最后无奈的起床穿衣服:“你明天不上班,我把早饭顺便带回来,都这个点了。”
“哦。”他看了一眼表,凌晨一点多。
……
徐蓉嚎着嗓子,在路边整个人都晕了,旁边坐着她的大学同学朱琪。
朱琪见她魂不守舍:“徐蓉你没事吧,都叫你别喝酒了。”
那点酒算是什么事,徐蓉扯了扯嘴角搞得自己比失恋还难看,她只是在猜测一件事,一件让她可以尖叫哭喊的事。
大学同学几年不见,难得的聚首自然是一番欢喜,不知道是谁先挑起了最近比较火的萌宠,说着自己家也有一只是真的水灵,朱琪凑过去上的那只好看:“长得好就是长得好,我记得徐蓉之前也养过一只是不是,特地从美国运回来的,等了三个月才到手。”
徐蓉本身并不是特别喜欢这种比自己还娇气的小东西,买它不过是三分钟热度,三个月的等待,她当时都忘记了,于是笑着说:“我后来把它们给我哥养了。”
“就是徐律师?”另一个女声中带着羡慕,徐蓉掩嘴轻笑,“对,我哥把它们养的很好,又乖又懂事,我们家外甥女喜欢想要,他说处出感情了不给。”
“没想到徐璈这样的人喜欢宠物。”
徐蓉也想不透,但他哥就是有本事把老大它们调教的听话:“你们也没想到我哥对虾过敏吧,我小时候觉得我哥特别厉害什么都不怕,可是有一天他偷吃虾进了医院差点活不下来,那时我就恍然大悟我哥是人不是神,人无完人。”
朱琪喝着饮料,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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