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都像是割筋放血。
走时和救援队来了张大合影,如果徐璈能在旁边摆出笑脸,那就更完美了。
于望舒把这次的救援当一次社会实践,很明显徐璈并不这么认为,在飞机上一言不发,近乎苛刻的帮他抹平衣服上的褶子,这样的徐璈,他感到了一丝害怕。
“在y南这几天给贺老师打过电话?”
于望舒脸色僵了僵:“忘了。”
徐璈冷哼:“那给我打电话估计也根本不记得。”
“不对,是手机没电了。”于望舒掏出手机证明自己无辜,可人家已经不买单了。
他去y南的事谁也没通知因为实在匆忙,后来才知道徐璈当天敲了他家的门,扎扎实实的挨了于妈一巴掌,于妈才听他讲话。
于望舒自己办出的臭事压根就别想指望于妈原谅,没敢回家就回的京华城房子,脚被泥水浸泡了几天洗都洗不干净,两只脚泛白,脚后跟还有个泛血的裂口,现在走路如同割了后脚跟的灰姑娘她姐姐,脚疼到抽筋。
而门一开,于妈就在里面坐着。
三人会面,尴尬分子在空中火花四溅。
于望舒抓着徐璈的手臂作为支撑点,顿时放也不是,继续抓也不对,他胆子还没大到刺激老年人的心脏,于是规规矩矩叫了声:“妈。”
几天不见受了一大圈,面色蜡黄不说,嘴唇干裂得像是从沙漠里走出来的人,于妈骂也骂过了,打也打了,身上掉下的肉难不成还能塞回去?
“我给你做饭去。”
徐璈问他:“脚疼?”
于望舒脸刷的发白:“有点。”
徐璈像是憋着气,但可能气量足居然慢慢瘪了下去,于望舒望着面前火冒三丈的火炉慢慢被熄灭:“你的头出什么事了?”
徐璈没搭理他,而是伸手探了探他的腿,转身去洗手间端来一盆热水:“你们家药箱在哪。”
于望舒指着电视机下的抽屉。
“那个,我可以自己来。”
“自己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徐璈压低声音笑说,“你确定可以?”脱下袜子,一双泛白肿胀的脚出现在他的面前,脚后跟的裂口颇大,摸着都有些渗人。
“于望舒,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胆子不小。”
于望舒没注意这个,转头透过卧室门往厨房看,试探的问:“我妈找过你了。”
“嗯,所以?”毛巾沾水擦拭着脚,离开脚板底时也带出了血迹,徐璈注意着于望舒的表情发现毫无波澜,“你不痛吗。”
于望舒干笑:“一开始送快递东奔西走,碰上电梯坏的就要自己爬10层楼,不算什么。”他觉得不是卖惨而是说一个实话,救援队的情况比他更严重。他试图抽回脚,对面人用的力气更大。
首先他的脚40码并不娇小,其次他的脚非常难看。
于望舒耸拉着眼皮执意收回,下一秒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忘了动弹,徐璈单膝跪地慢慢将他的脚放进了温水里擦拭,他的目光顺着西装裤上的褶子一齐消失,膝盖碰触木地板的声音很小却很结实的撞击在自己心里。
“徐璈你干什么。”
徐璈摁住那双脚,尽量放慢速度,头没抬,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贺老师找我,说我们不合适。”
于望舒心情微妙:“哦。”回来还是得面对,厨房里炒菜的锅碗声传进耳,他问了一个问题,“徐璈,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到他值得?就算他说不认真也没关系,说‘我们只是试试’也没关系,在y南的几天他不是只顾着救人,在拉着杜大磊手时脑子里一根弦被弹了好几下,声音清脆宛若山林中回荡的琴音,那一刻豁然开朗。
“其实我的目的很明确,如果你只是试一试,那我们就没有必要在一起了,省的大家都闹的不好过。”
可徐璈像是没听见,一下下的擦着他后脚跟的伤口。
“徐璈。”于望舒强撑出一个笑。
徐璈嗯了一声,慢斯条理的将毛巾拧干护住于望舒的脚板底:“你怕什么?”
于望舒脑子卡住动不了了。
而对方下面的动作也让他想立即重新启动。
徐璈将另一条腿也跪在地上,眼底深沉的低头靠近,在他感到不妙的时候吻上了自己的脚面,吻似火燎原窜上胸腔,他觉得徐璈真有病,脸由白转红,但留意着厨房的动静不得已低声:“你疯了亲人脚,放开。”
“在某国。”男人手指按摩着他的脚后跟,声音平缓比纪录片里的独白还要迷人,“吻脚礼是最高级别的礼仪。”
于望舒永远记得这个澄黄的傍晚,徐璈在他的面前屈膝跪下,嘴贴着他的脚面长达半分钟,帝王下了王座也未曾减低姿态,而是虔诚的将王冠拿下,眼帘低垂,慢慢放在了另一个人的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吻脚礼,在印度是最高级别的礼仪。
第51章
一吻结束,徐璈平静的看着他,眉头舒展:“你接受吗?”
妈啊,真是贼jb神圣……
于望舒很久没有过心惊肉跳的感觉了,去张家界透明桥的那次也没有,站在上面顶多就是怕死,而现在,徐璈顶着破了皮的额头和他对视,一手握着他的脚,心里的那堵高墙像是变矮了很多,变得能让他翻过去。
短暂的沉默不再是拒绝,他问:“你头怎么了。”
徐璈怎么会受伤呢,于望舒在心里掂量了几秒,挺意外的。
男人说:“被富商正房太太拿石头砸的,另一位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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