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记不住的事情一件件重新在脑海中浮现。情绪失控下丧失理智也是缺点,徐璈单手握住那个拳头并接住因为惯性往前扑的于望舒,扎扎实实往地上一扔差点闷出一口老血,他在心底操了一声,两人的气息交织还混杂着醇香的酒味,徐璈摁住正不断挣扎的于望舒,顺着手臂一拉一接。
“啊!”手臂传来的痛意让于望舒瞪大眼,如同一条缺水的鱼没法动弹。
“徐璈,我艹你xx.”
“于望舒,江宇嘴贱也跟他一般见识,这不是成心往里面跳吗!”
于望舒晃晃脑袋觉得头晕,他侧身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喃喃几句然后自己爬起来整理衣服,打开门撞上狰狞的江宇让出道,对着里面两人说:“徐璈。”
徐璈不顾身上的西装直接坐着,揉揉嘴角:“看来你想动手很久了。”
“你说江宇的床上功夫怎么样。”
于是徐璈抹血的动作立马僵住了,他反问:“你说什么。”
江宇脑中神经紧绷。
“江宇这个跟屁虫为什么要一直跟在你身后呢。”
“于望舒我希望你说话前能掂量掂量有没有这么说的资本。”
于望舒闻言,低头笑了笑:“咱们不是彼此彼此么,在包厢里喝酒欢呼说着我是跟屁虫,江宇你是不是忘了对我奉承的时候,贱不贱。”
“那天你在?”徐璈从地上爬起来,想和于望舒谈谈似乎对方并不想谈,这句话一说他也懂了为什么于望舒对他们有敌意。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呲溜着嘴里血水,于望舒拍掉衣服上的灰然后掏出口罩戴上,他把门一关又像是没事人走到角落里的那桌坐好,打一架浑身舒爽。
徐璈看着于望舒步伐不稳的离开,眼底精光一闪,这几年赶到困惑的事突然就解开了。
“徐璈啊,你那个案子现在怎么样。”张教授走近一看,发现自己得意门生的脸好像有点不对劲,“你脸是……”
“刚刚酒喝多了没注意和人撞上了,那个案子16号一审,资料准备的都差不多了。”
徐璈算得上是那一届学生中混的最好的一个,教授一开口那来恭喜的人多了去了,不过里面多少真心与假意就要自己去掂量地量。
三个人突然一起消失又一起出现,出现时都挂了彩。
虽然徐璈解释了一下但大家眼睛又不瞎,相互对视几眼,心里跟明镜似的,也就是张郁喝多了酒还浑然不觉的和学生谈天谈地。
于望舒坐在角落里的那桌没有几个熟人,自顾自的吃完饭跟着大家给张郁唱了生日快乐歌,只是最后要合影的时候他退缩了,最后是张郁红着张老脸硬是把他拖到了台上,拍着他的手背说:“来都来了不许逃。”
他这才有了当年那一届的集体照,于望舒现在坐在外面的咖啡厅反省,手机里是新鲜出炉的照片看着却陌生的紧。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现在顾客很少,于望舒空洞的坐着,连身边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的都不知道。
“帅哥,大家一起喝一杯?”
阵阵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于望舒立马清醒推开几近坦胸露乳的女人,他细细鼻子:“抱歉。”他家本来就是干净清爽的环境,大学之前没碰过女人,大学之后喜欢的徐蓉又是天生丽质的一枝花,突然碰上浓妆艳抹又网红脸的女人差点把晚饭吐出来,于望舒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化妆品味过敏,他捂住嘴往旁边坐坐,“抱歉抱歉。”
女人脸刷的变黑,但短短几秒又恢复如初:“就是聊一聊,大半夜的你一个人也不嫌,寂寞。”说着说着那桌下的腿就开始不老实了。
于望舒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难道是自己离开4年,京都的风气就这么明目张胆了?
“看你失魂落魄的在这是不是失恋了?今天我也失恋了,咱们要不去魅色里喝一杯。”
于望舒往旁边挪了挪,忍耐着回答:“我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
“靠不早说,恶心死了。”
于望舒话都没说完呢就被甩了一脸香喷喷的长发,‘噔噔噔’高跟鞋的声音在咖啡厅里刺耳难忍。
服务员听到动静赶过来:“哥们,在这怎么都没见过你啊。不好意思今天突然进来一个神经病把你骚扰了。”
“没事没事。”
于望舒喝完手里的咖啡被强行吊起了精神,他问:“魅色是什么地方。”
“哦,它啊就是比较出名的酒吧。”服务生擦着桌子面露难色,最后小声解释,“比较杂但管的严一直没出过乱子,您要是觉得心里难过可以去那里坐坐,我们今天有事,0点就……”
于望舒楞了一下,起身挥手道:“打扰你们了。”
出了店门被寒气冻得抖了抖,于望舒蹭蹭嘴角的伤没敢回家,要是这副模样被他妈见到了指不定要怎么批评,所以他今天撒了一个谎说是酒喝太多在同学家睡了。打开导航找到去魅色的路线,于望舒老远就看见一个配色十分日系的广告牌,魅色听着挺刺激没想到是小清新,走近看是家大店装修精致,门口吊着装饰性鸟笼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
推开门往深里走,随着人声逐渐增大,他也见到了一个不曾接触到的世界。
咖啡厅的服务员没有跟他讲,魅色起初是个以同性恋居多的酒吧。
角落里吞云吐雾的男人一手搂着长相阴柔的男孩,要是仔细看会发现男孩隐约长得像一个人,只是那人长相俊美,气质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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