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儿”。
三个人扫视一眼,直觉以为他在说年纪,艾天璋当即道“得了吧,我看你比我还小呢”。
少年道“我叫陈俊杰,我爸是陈兵,比你们爸爸大一辈儿,你说呢?”
陈家,陈兵是现任组织部长,胜寒不动声色。
艾天璋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妈呀,老来得子”。
蒋仕铭拦没拦住,正想说什么圆场,陈俊杰却是好脾气的笑了笑“对呀,我是家里老四,前面儿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对外人不需要说这么多,陈俊杰却交代如此,不是性子本就多话,便是示好。
这样坦白也不在意,艾天璋对他有些些好感,笑起来道“那你多大了?”
陈俊杰思索片刻道“大你们两岁,你们不都刚高考完事儿嘛,我现在z国政法大学”。
艾天璋点了点头,赞叹道“厉害哦,我爸说那儿分数很高”。
陈俊杰含蓄的笑了一下道“咱们,分数算得什么,不丢脸就成”话语中带着隐隐的自傲却并不让人讨厌。
蒋仕铭赞同的点了点头,道“看不出来呢,看起来……嗯……很年轻”。
蒋仕铭为他们刚才轻视他抱歉带出好意,陈俊杰却是直言点破,道“你这话说的可真客气,这有个什么,我妈年纪大,我带点儿先天不足倒是真的,个子虽然没长多高,不过近来锻炼的很有效,这不是来参加这野外生存来了”。
几个人笑起来。
陈俊杰显然是认识蒋仕铭和艾天璋的,他抬了抬下巴点了点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的胜寒道“不介绍一下?”
蒋仕铭忙道“这是罗杨胜寒”。
胜寒不知道的是,许多时候他的这个名字就足够代表一切,就比如少有的姓氏艾天璋,再比如蒋仕铭。
蒋仕铭家蒋老的儿子和养子在一起代孕的蒋仕铭,和胜寒家一样有两个爸爸,这都是圈子里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罗杨胜寒这个名字,也足够有代表性,众人也都知道这一点,所以蒋仕铭只是说着胜寒的名字,陈俊杰便了然的点了点头。
野外特训并不会真的有多严格,但到底是上头的命令,教官也不敢应付了事,虽然不能把这位群公子哥当做小兵一样收拾,那也是正正经经的教学。
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身份,又都是那样的家室,骨子里存着的骄傲让每个少年都憋着劲儿,不闹事儿,竟然也没喊累,没人在面上抱怨,教官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大家晚上就住在部队士兵的房间,洗澡就在简陋的卫生间冷水洗洗,这种状况让一度提心吊胆教导他们的教官松了口气,一开始他以为领导给布置了个多好的任务,说是要接待一些重要人员,让他露露脸儿,结果来了竟然是三代公子哥,不重视吧,人家可能以后就是领导,重视吧,这才三代呀。
一共只有12个学员,也不需要特定的教室,几个人寻着自己喜欢的座位坐下,教官自我介绍了一下,也不寒暄,很直接的开始课程,他把手里的十几页的资料给学员发下去,道“英国s特种部队的生存教官约翰怀斯曼曾说:求生是保全生命求得生存的艺术。心理状态和身体的忍耐力以及求生知识同等重要,它们如同人智慧的大脑中枢系统,而工具、装备则形同人类的手臂,它将智慧转化为行动,它是人类智慧的延伸扩大。”
艾天璋道“教官,你可真时髦”他们以为进来先给他们上一堂爱国爱党的课呢,没想到教官一开口是英国s。
少年们都笑起来,一个个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
教官身边的士兵似乎不太爽这群少年类似轻视的话语和眼神,忍不住道“我们教官是国防大学毕业的”。
少年们忍不住阴阳怪气的发出一声‘哦’转了好几个弯儿。
士兵不了解这群公子哥的身份,教官是明白的,士兵的话看上去像是给他壮脸,实际上,才是真的让人看不起,这群公子哥什么没见过,就算是z国最好的军队大学又怎么样?这群人注定了在制度外生存,他是永远比不上的,教官自然也不会自怨自艾,他淡笑着道“求生是保全生命求得生存的艺术,我就比较信这句话,所以我上了大学”他的意思是上大学不过是为了工作养活自己,嘲讽自己一下。
少年们笑起来,这件事情算是过了。
虽然晚上大家都住在一个大房子上下铺,但是三两天的相处,渐渐的就成群结队,各有了各的圈子,大多数都是家里交代过,虽然有要好的朋友,却也不会冷落旁人,乍看上去,12个人还是很和谐的相处着。
晚上艾天璋爬到上铺,低下头看着胜寒又在看手中的爱派,另一边蒋仕铭刚刚脱了作战服,感叹道“原本就是想体验一下上铺,上铺好归好,就一个毛病,太麻烦了”。
蒋仕铭听到他说话,看了一眼轻笑一声道“每次看你上下床,我都担心你把这床给拽倒了”。
艾天璋哈哈大笑起来,他见胜寒没有反应,探下头道“你在等烨然电话?”
蒋仕铭头上睡着新认识的朋友陈俊杰,这几日他总是听到这个名字,便试探的问道“胜寒的弟弟?算一算,还在念小学吧?”。
艾天璋替胜寒应了一声,道“可粘胜寒了,长得白白嫩嫩像个肉包子”。
蒋仕铭拿着帽子扔他,乐不可支“我看你是想吃肉包子了吧,还得是狗不理包子才配得上你”。
陈俊杰笑起来道“我老家天津的,那包子就是欺骗外地人的,可不怎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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