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少年体温的盒子,揣进她的包里。
“阿尔曼,不用出去看看吗?”
……少年的脸沉了沉。
“不用,妈妈。”阿尔曼从他的行李中把一个装满钱的信封放在桌子上,然后慢慢儿推到女人面前。
女人眼眸温柔的瞧着阿尔曼笑了笑。明显热情了许多。站起来,用那带着红色手套的手抚着她儿子的脸,那对傲然的大胸在阿尔曼脸上蹭个不停。
“妈妈……”
“嗯?!”
“别走了,好不好?”
“阿尔曼,你还小,有很多事情你还不懂……”
“神棍!!!狗娘养的家伙!!!还钱!!!”
母子相见的亲昵气氛被一阵阵愈发难听的骂喊声压过。
阿尔曼失了耐性,兀自走到门前,狠的打开了门。
……变、天、了。天空中顿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风吹的满地的纸屑打着旋儿满天乱窜。
叫骂声戛然而止。
携着雷声大作出场的少年亮丽的宛若神诋。
少了祭祀服的加持,少年多了妩媚,少了威严。可这妩媚偏偏比任何东西更能震慑人心。
……他此刻干净的就是一个令人尊敬的神明。
村民颤颤巍巍地纷纷跪下来膜拜这个他们已经得罪的神明。
“神爱世人,”少年稚嫩的声音不大,却已足够震慑众人,“但反言之,不信奉之人便不会受到神之庇护。”
“是是是!”村民们虔诚的跪着,连头都不敢抬。
“所以,在神还不知道你们这么对他之前,都回去吧。”
得到饶恕,村民唯恐不及的纷纷退下。
独一个小孩儿跑上来抱着阿尔曼的腿不走。
还没等阿尔曼宠溺的摸上小孩儿的头发,小孩儿的手就被他妈妈慌张的拍开了。
男孩儿妈妈朝着阿尔曼尴尬一笑。猛地拽开他的儿子,又替阿尔曼掸了掸裤角,生怕他儿子的手弄脏了神明。
“你这孩子快跟我回家!”她抱起孩子就跑。
“不走,妈妈,我不走嘛,”孩子抹了抹眼泪,指着离的越来越远的美少年,“我想跟着哥哥玩儿,哥哥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了,为什么你们要跑呢……”
……是啊。为什么要跑呢?
阿尔曼落寞地把门关上,也把外面孩子越来越远的固执的哭闹声隔在了门外。
……屋内已空无一人。
独留女人来时带来的这一屋子的……玫瑰花,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闷热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烂味儿。
餐桌上,女人还留了一封信和一把刀。信上说:
我亲爱的孩子,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和母亲在一起吧?那么,用这把刀杀了欧格登,那个抛弃我们的你的父亲。
然而,在第二天,一场凶杀案便震惊了这座破旧的小镇。
……女人死了。
血肉模糊的躺在开满玫瑰花的园地里。凶手至今都下落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阿尔曼求雨之所以这么灵是有个缘故的,到时候放番外(`)
第5章 午夜的觅食者
㈤午夜的觅食者
阿尔曼在伍德布里奇庄园呆了已经有一年了。
这一年来,天一直是阴侧侧的。没有一丝放晴的节奏。
他的日子一直都不好过,他被绳子绑在床上有三个多月。好不容易熬了过来,在他终于把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男人心情一好,就给他松了绑。不过,还是被囚|禁着,只不过是被关在房间里,换了种更为舒服的囚法。
幸好,男人还算是有良心,好吃好喝好穿供着。
……男人只在夜里来。
……午夜十分准时准点儿,带着他那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所谓的春|药,亲自捏着阿尔曼的嘴,给他灌下去。然后翘起二郎腿坐的老远,用着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眸子看阿尔曼痛苦禁欲却又骚|气隐忍的模样。
……这是男人的恶趣味?阿尔曼想不明白。只是到了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男人都会帮他解决。
这一年来,欧格登只允许查佐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阿尔曼也从来没有见过除男人和查佐之外的任何一个人。
当然,趁男人不注意的时候,他们俩儿也会来上一发。以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顺便作为报酬来抚慰一下这颗帮他打点外界一切事物的棋子。
但是——这就让阿尔曼越发觉得,男人的床上功夫是顶好的。
这一年来,阿尔曼也没闲着,在他的指挥下,查佐不动声色的把欧格登身边的得力干将都换了大半,换成他的人了。而那些为欧格登效忠了大半辈子的死士也在死前被冠上了“不忠”的罪名而死相极惨。
……直至今日,一切都已成熟,他想逃脱这里是分分钟的事儿。但他不会逃,阿尔曼始终不会忘了当初他是为什么来这里的——他得亲眼看着男人生不如死,然后再亲手把他给了结了。
外面的生活太过索然无味了。想想和男人斗智斗勇也挺有趣的。
他现在只差一个契机,就能扭转这糟糕透顶、令人作呕的局面,从而扳回一城,反败为胜。
终于,……潜伏的大蛇失去了他的耐性。这天,德布里奇家族的掌权者早早就离开了他的庄园。也带走了徘徊在伍德布里奇庄园上空一年的阴霾。
缕缕的阳光透过浓密的云层,晃着底下人的眼。
男人终于走了,而且要走上大半个月,这是这一年来最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了。埋藏在阴森地下的偷食者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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