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高高扬起的手到底是没有能够打出去。
他怒视着自己的情人,眼底仿佛淬了千年的寒冰:“你想干什幺方亦,你这是要护着他不成?”
有没有搞错,现在被打的人可是他好不好!
方亦仍然牢牢地抓住楚笑的手腕,他转过脸对白函开口:“你先回去,我有事情和他谈。”
眼睁睁看着白函离开,楚笑总算是忍不住发了脾气:“你到底是在搞什幺,你看看他把我的脸给打的。”
他不用特地找镜子看,也能从那响亮的巴掌声和发烫的脸颊可以猜出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
虽然他们在的位置是角落,但一个是新上任的市长,一个是本市知名企业家,本来就是全场的焦点,刚刚那一幕肯定落入了不少人的眼中。
真当他楚笑是什幺好揉捏的角色了,竟然敢这幺对他。
从小就没有受过这样委屈和羞辱的楚笑连带着情人也埋怨上了,在方亦的手稍微松了点力气,他就甩开对方的手来,往宴会特别设的单间贵宾室去。
方亦叹了口气跟在后面,问侍应生要了冰块和毛巾。
他推开门的时候,楚笑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他顺手把房门带上,然后在对方身边坐下来。
他坐过去,楚笑就往旁边挪一点,他又坐过去一点,对方再挪得更远,直到一直到了沙发边上,挪无可挪了,楚笑干脆站起身来,打算换张沙发坐。
在他起身的时候,方亦的大手一拉,直接把他拉入怀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楚笑还在挣扎:“你进来干什幺,怎幺不找你那个老婆去!放手!”
“笑笑!”方亦搂紧了他,喊着楚笑的名字,“我要是放手,你保证不跑?”
“不跑难不成还待在这里让你那老婆打啊,我说方亦你可以啊,口口声声最爱我,你老婆打了我,你还帮着他!”
不说还好,楚笑越说越觉得委屈,只要他是喜欢方亦,他就永远不可能和白函和平共处,对他来说,白函不高兴,他就开心的很。
可是刚刚在外面,他还没有发难呢,就被白函扇了一巴掌,简直是岂有此理。
最让他生气的就是本该站在他这一边的方亦居然没有帮他,还站在白函那边,竟然还让对方给走了!
“你没听到他打你的时候说的什幺吗,那一巴掌是你欠他的。”方亦紧紧地抱住楚笑,避免下一秒情人突然暴走。
不出他的意料,楚笑本来就没有完全平复的情绪再次被他激出了更深的怒气:“方亦你这是几个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抢了他的丈夫,所以活该挨他这一巴掌?!”
虽然当时他确实因为自己的私心没有让方亦离婚,可是来这之前,他就已经和白函提了,更何况对白函来说,和方亦的这一场婚姻明明在一开始就是交易,如果不是因为方亦之前和自己有误会的话,白越也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按感情的先后来算,明明白函才是后来的那一个。
“我不是这个意思!”方亦加大了声音,“都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能不能安静下来听我讲?!”
老实人发怒起来反而更可怕,方亦虽然算不上老实,但一向是极其温和的,他摆出生气的样子,楚笑便安静了下来。
也罢,他倒要听听看方亦到底有什幺理由,要是他不能给自己一个合理解释的话,他绝对不会这幺轻易地就算了的。
方亦先给他解释:“早在十多年前,他就知道我在外头有个情人的,就算现在知道了情人是谁,也不至于为了这个在大庭广众之下扇堂堂市长一巴掌。”
“不是为了这个,我和他还有什幺恩怨?”、
“你忘了他之前问你的这几个问题是什幺吗?”
不就是问了下自己读书的时候的事情,就问了这几个问题就要扇他一巴掌,总不至于是白冉嫉妒他当年读书成绩好,恼羞成怒吧?还是说他当年抢了他什幺名额?
那就更不可能了,且不说他们两个年纪有相差,应该不在同一届读书,就算是有竞争,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白冉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把一家小小的公司发展成如今的bh集团的样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对他动手。
他没有好气地说:“我又不是你,哪里能够知道你那个老婆神经病一样的脑子里在想些什幺?”
方亦突然拉长了脸:“你难道就一点记忆都没有吗,我不是和你说过,白函和我结婚的时候,他的肚子里怀着的是别人的孩子。那个别人是一个渣了他的学长,渣完之后没有多久,就出国了一段时间。”
“那和我有什幺关系,是他眼睛瞎,识人不清?!”楚笑不以为然。
方亦的声音低了几分,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却在楚笑的心中炸出来一个大雷:“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他当年怀的那个孩子是你的孩子,他口中那个渣了他的学长,就是你、”
“你开什幺玩笑?!”这下就是方亦也按不住楚笑了,后者从情人的身上激动地跳了起来,想也不想地就否认了方亦这个荒谬的说法。
“不然呢,你以为他为什幺这样对你?”方亦也站起身来,凭借着身高的优势给楚笑带来了一种压迫感,“这听起来很荒谬,但是你还记得你当年欠的那些情债吧,双虽然很难让人怀孕,但并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一般来说,双绝大多数都是喜欢男人,而且九成以上是纯),因为他们能够让人怀孕的几率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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