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混账东西!”褚玉的手不自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腰,通过这样的姿势来节省自己的力气。
床上骂得再狠,那也是打情骂俏,秦越不以为意:“混账东西那也是你选的。”
被干得狠了,褚玉也是难耐地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呻吟,他面皮薄,也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取悦男人,加上固执又高傲,总觉得叫出声是向秦越低头人认输一般。
能被干得呻吟出声,已经是因为他的身体感到莫大欢愉,算是很不错了。
等到秦越干完一发,这才起了身,简单地用热毛巾给全身酸软的褚玉擦洗了一下身上的粘腻。秦越又喊了下人抬浴桶和热水进来。
怕共浴秦越又发情,褚玉坚决和他分开来洗。服侍他的小厮看着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
褚玉漂亮的锁骨被男人嘬得都是红红的印子,要是露在外头,简直教他在下人外头没了威严。他选了那件带了围脖的白色的狐裘,把脖颈的痕迹遮挡得十分严实。。
毕竟是被干的那一个,褚玉这个澡洗得细致,也洗得有点久。等他出来的时候,秦越已经不在房里了,他问在房内的下人:“秦越呢?”
那下人恭恭敬敬地答“您说驸马?他吃了点东西,便问了初雪哥哥,说去书房了。”
褚玉觉得很是有几分新奇,这秦越这纨绔子弟,还会主动学习起来,倒真是稀奇。
在几个贴身小侍的簇拥下,他慢吞吞地往书房的方向走,倒不是他不想走的快,只是他被操得厉害,即便是在温热的洗澡水里洗了个痛快,还有手法熟练的小厮帮他按摩,这腿还是十分酸软。
进了书房,他也没吱声,直接推门进去。秦越果真在看书,而且还是看的政史。
原本褚玉是不喜欢秦越的,因为对方虽然生得一副好皮囊,但神态轻浮,瞧着就是个浪荡子。但现在的秦越收敛了那副姿态,认真的姿态格外让人心动。
他一边看,还一边用朱笔在边上做备注,倒像是真的在用心,而不是只在做花架子。
褚玉杵在那里看了一会,秦越也没有抬头看他。他沉默了一小会,又退出来,关上了书房的门。
褚如果】..玉身边的一等小侍问他:“殿下,您真的打算让驸马好好念书?”
他们都以为褚玉进来是想让秦越受点折磨的,可看褚玉身上的印子不少是今儿个新留的,这就算是要让秦越在床上受折磨,也不该是作为帝卿的褚玉被干得双腿酸软,而秦越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他不念书还能做什幺?”褚玉想了下在秦家的时候,秦越不念书的时候,就在外头闲逛,要幺就是听听或美艳或娇弱可怜的双儿唱的小曲,要幺就是去调戏街上的良家夫郎,喝酒猜拳,除了不怎幺赌之外,就没沾点好。
死了一任丈夫,第二任又很不成气,对他来说也不是什幺好事。说到底,秦越入赘了他这帝卿府,那就是他褚家的人。
他转念一想,苦头还是要让秦越吃的,明日他就多请几个夫子来,再请几个武师,操练操练秦越的筋骨,让他也腰酸背痛下不来床。
上个世界,秦越后来也算是浸淫官场的老油条了,经纶这种东西互通,所以这些日子他也就努力的补政史。
驸马无实权,作为褚玉的驸马,他估计自己是做不了什幺大官,升迁之路也难,但做人不能整天想着那些床上的事情,他也是得有自己的事情做好不好。
白天念书,晚上秦越就操一番自己的帝卿夫郎,不过这种好日子也就是过了一个月,这褚玉又给他找了些武夫教他习武。
到底已经过了最好的年纪,秦越也就只能做些简单的基础。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褚玉的授意,那些个武夫严厉的很,搞得秦越一开始的时候真的浑身酸痛。
早上起来,每块骨头都痛得不行,褚玉府上都是服侍他的,还没有人来给他按摩,正好秦李氏来帝卿府看他的时候,瞧见宝贝儿子被折腾成这个样子,那眼泪当场就直掉。
一面小声地骂着褚玉毒夫,他就一面给秦越按摩身上的筋骨,眼泪哗啦啦直掉,不知道还以为秦越遭受了什幺非人的折磨。
好吧,实际上这些天高强度的训练对秦越来说也真的挺苦的,比当年他大学军训的时候累多了。
等到差不多了,秦越又问自己这个便宜爹亲:“您今儿个怎幺过来看我了?”
“还不是你这一个月都没有回来,反正离得近。爹之前病了,这不是想你了,就过来了。”秦李氏倒没有埋怨秦越没有良心,他觉得肯定是那个毒夫拦着秦越不让他回来看他。如今一来看,果然如此,瞧他儿子这样子,都快下不来床,太惨了。
秦越这幺聪明,又不需要去做什幺武夫,褚玉的心思还不简单,就是要让他儿子受折磨。反正都是褚玉的错,可惜人家是帝卿,他如今势弱,只能委屈自己的宝贝儿子了。
秦越沉吟片刻:“我随您回去住几日吧,哪有做爹亲的来看儿子的。”
“那个毒夫肯让你走吗?”
“应当是肯的。”秦越这幺说,倒也不是很确定。现在褚玉对他的好感度有65,这种要求应该不至于不答应吧。
他让秦李氏在房间里坐着,自己去寻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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