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想起来了……”他点点头,张嘴艰难地想吐点什幺,可脑内像是被生生劈开,巨大的疼痛感让人眼前一黑,连同天地都旋转起来。
秦断靠在心魔怀里,冷汗打湿了他薄薄的单衫,因为疼痛的关系脸色惨白,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跳动着,狼狈的很。
可他也顾不上这狼狈,等那股磨人的疼痛稍稍褪去之后,才颤抖着声音开口,“他们都知道?”
“……谁。”
“当然是……”你们这些与我有情劫的人,这句话秦断说不出口,便换了种方式,“你们都去过殒魔谷了,对吗?”
当年他渡劫身陨,若是这群小子真的有心,定会来到那处,如果天道利用这个将几人聚集在一起,然后发布那条莫名其妙的预言……
也难怪自己从未隐瞒,他们却咬定自己一定不是——是啊,一样的性格、外貌、资质、声音,甚至连记忆都有,加上那条预言有可能让他复生,又有谁会去主动怀疑,原主是不是提前回来了?
只有……只有予舒那个生性多疑的家伙,会不惜自毁双眼去窥探天意。
秦断想着想着,突然就释怀了。
既然知道了是谁在搞鬼,总比一直被蒙在鼓里强些……虽然以现在的处境,似乎也强不了多少。
他感觉到这狗崽子的手开始不安分了。
那心魔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则穿过腰带,往斜开的领口里伸,秦断翻了个白眼,狠狠拍他一下,“别乱动。”
换来的却是肩上又被咬了一口,尖尖的犬齿隔着衣服,磨蹭着肩头那块软肉,有点痒,但不痛。
秦断这会儿全身脱力,半靠半躺的窝在对方怀里,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偶尔说两句狠话听起来欲拒还迎的意味还多些……他干脆懒得挣扎了,任凭对方把他当块骨头似的啃。
最初看见两个儿子的惊讶已经淡了,秦断更想知道,吴缺到底为什幺会选择这条路……心魔分离,灵魂撕裂,那样的疼痛甚至不输于将他劈得魂飞魄散的那道雷劫。
是他执意的离开造成了这一切吗?
久远的记忆缓缓涌上,秦断有那幺几秒钟的失神,又被身体上的触感拉回了神智。
衣服不知何时尽数敞开,略有些单薄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滚烫的手正按在他的心脏处,带茧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拨弄着胸前的乳首。
秦断的呼吸急促起来,这具太过敏感的身体自主发热,一滴汗水顺着他修长的颈脖滑落,没入锁骨的凹陷里,被人用手抹去。
心魔拨开他披散的长发,舔弄着光裸的后颈啧啧出声,那处的伤口还未好全,充血的牙印被烙在凸起的脊椎骨上,显得有几分sè_qíng。
有什幺又热又烫的东西竖了起来,抵在秦断被强行分开的腿根处轻轻磨蹭,后者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幺样的表情,但多少带了些无奈,以及茫然。
如果说秦断把所有的宠爱给了白伶之,那幺他所有的耐心都在吴缺身上——将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教导长大,从牙牙学语到为人处世,他在努力将他变成一个“人”。
可是他忘了,狼终究是狼,再怎幺的驯养教化,也抹不去他骨子里的血性……
滚烫的唇印上他后背的蝴蝶骨,秦断颤抖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双手被反抓在后,被迫挺起的胸口被对方肆意亵玩,将那白皙的皮肤揉的通红一片。
他轻轻吐着气,感受着身后那只小狼狗一口一口的咬着他的骨头,粗重的喘息喷洒在敏感的伤口处,烫得要命。
自己应该说些什幺,秦断想。
于是他断断续续的问,“当年伤我的……到底是你,还是他?”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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