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业成决定把罗成抱到浴室里清洗一番。他不曾考虑罗成,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卫生。
本来应该是热辣暧昧的场面,最后变成了他给一位大十多岁的男人洗**。津业成咬牙切齿给罗成做着清理,手指只敢进去三四厘米,根本没有效用。后来还是罗成自己红着脸主动给弄**净。
津业成放**净浴缸里的水,打开喷淋头,他在水流的冲刷下亲上罗成的后背,双手固定住罗成的腰部,高高翘起的**磨蹭着罗成的大腿内侧。
流动的水令津业成感到清洁。
浴缸的表面滑不溜秋,津业成把重心移在罗成身上,罗成只好抓住身边能固定身体的一切事物。先是窗帘,后来**脆是水管。
津业成挤进了罗成的身体,他还不知道那是罗成自己努力的成效,以为那些拙劣的亲吻就能刺激到罗成的肠道,让它分泌那些有一定润滑作用的液体。
津业成的xìng_ài经历不多,所以他的方式原始而粗暴,没有过多的爱抚,就像一头宣泄蛮力的野兽。他掐住罗成的腰,身体前后耸动,将那根鼓胀得似乎要炸裂的棍子不断送进罗成的身体,深入之后再飞快抽出,蜻蜓点水地经过罗成的敏感点。
罗成腰侧以及两股之间大片的白净肌肤都出现了淤痕。后庭几乎要被津业成**得烂掉。
流水把一切的污浊都给冲走。原本适宜的水温渐渐滚烫,罗成的伤处被热水泡开。随着津业成的抽**,水流中掺杂的血液也就越多。
罗成的力气渐渐不足以支撑津业成激烈的动作,手上一打滑,身体就向前冲了过去,额头在瓷砖上磕得嘭嘭直响,脑门上淌下一道血,很快也被莲蓬头吐出的水流冲掉。
除了皮肉伤痕,罗成身上还是**净的。甚至是他的后庭。比起最开始的kǒu_jiāo,津业成这次持久到令罗成惊喜。
罗成感觉到肠道被挤压产生的灼痛,这种痛苦和他头部的伤痛产生共鸣,他咬着下唇,回过头去看津业成。
罗成原本陷入yù_wàng的身体瞬间落到了冰窖。
津业成根本没有表情,好像是一台开动的机器。罗成从他隐含狂热的眼里看出来一句话。
**死你。
不是为了**。就是为了弄死你而已。
5.
津业成才多大点年纪,何况他怀着心病,做爱于他,不过是一味使用蛮力。第二天不是双休日,津业成要去学校上课,结束以后他冲了个澡,****净净躺床上去睡觉了。
罗成躺在早已经凉透的浴缸发愣,浴缸的边沿还有几道可疑的白浊。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堪比严刑拷打的xìng_ài,以至于津业成走了之后,他心里还没有回过弯来。
罗成一低头,就看见自个儿的**保持着一柱擎天的姿势。他刚才只是顺从了津业成,自己完全没有得到满足,还得要自给自足。罗成打开热水水闸,一面把排水口给拧开,滚烫的水落到他身上,背上烫伤的皮肤又红了,皮开肉绽的后穴更被水蛰得发疼。越是这样,罗成心里的火就越难熄灭。
罗成双手摩挲着自己的**,咬紧了牙关不漏出一丝一毫的呻吟。
他的脑海里依次闪过津父和津业成的脸,最后停止在津业成那个冰冷的眼神。罗成打了个冷战,他低下头,guī_tóu正往外吐着**。
欲火平息,罗成一时间却不能像津业成那样洒脱地闷头睡大觉。津业成是nèi_shè的,罗成需要做一番清理。
罗成夹着**又把浴室收拾一通,一沾被子就着了。
早上九点醒,上班要迟到。罗成手上软绵绵没有力气,就给老板打电话,索性请个事假。他在一家规模小的可怜的私企工作,老板是他十八代之内的远房亲戚,他甚至不担心旷工会影响奖金。
决定不去上班,罗成依旧西装革履收拾好出了房间。日复一日的习惯,毕竟很难修正。
罗成往半开放的小厨房转了一圈,没清醒的脑子就更蒙。餐桌上摆了几片面包,一杯牛奶,虽然都是现成的,但也算一顿现成的早饭。这是……津业成给自己准备的?
从昨晚两人的做爱来看,津业成并没有因为是小辈就落了下风,反而携着锋刃独自冲在前阵。罗成被他冰冷的眼神搅得心头难受,现在想想,津业成不过是个孩子。
津业成是怎么想的,他站在大人的立场,因循利导,总能够知道。津父刚死不久,他就睡了人家的儿子,事后罗成也不是滋味,心底说不来又有种奇异的期待。
津业成还没有成年,严格意义上,他这算诱奸。和津业成不同,罗成有的那些敌意,全数都给自己。尽管主动的一方不是他。尽管他揣着一个烂**疼得快要晕死过去。罗成对性事的渴求不小,他一时就抛了内疚,拿起手机企图投入到自己一贯普通的日常。
“津业成的家长,学校下午两点有家长会,请及时赶到。”
收到学校老师短信通知,罗成读了整整三遍来理解意思。
家长会的事,津业成没和他提过。
待续
作者有话说:写的好尴尬,半夜修了发一下。。。
☆、6
6.
罗成捏了一片面包没滋没味吃着,用手机看了一会儿新闻,确认冰箱里还有充足的食材,这位用过早饭以后接着回床上挺尸去了。
去学校之前他特地洗了个澡,头发喷了啫喱,依然穿了白衬衣西装裤,人模人样。他比去世的恋人小了十岁,长相比不上电视上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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