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的在客房内站了片刻,自称齐家小少爷的小兄弟终于还是穿上了衣服出了房门。因着被催眠了的缘故,他满心里只有献身给大侠一个念头。奈何只这一个愿望,要实现却是千难万难。
齐小兄弟满心凄惶地出了门,不过才走到池塘旁假山边,却被一只手倏然拉了去,跌跌撞撞进一个称不上强壮且气味有些难闻的怀抱里。小兄弟心里一咯噔,尚来不及挣扎动作,却见那将他拉进来紧抱着的人一手捂了他的嘴,一手拉开了他刚束好的腰带,探入里衣急切摸索起来。而小兄弟在胸口rǔ_tóu被狠捏了一下后终于被疼痛唤醒,挣脱出恍如在被大侠救出,仍旧身陷彩翼楼时候的梦魇,呜呜挣扎起来。
那人察觉了小兄弟的抗拒,忙用解下来的腰带将小兄弟的手捆了,另一端绑在假山里的石笋上,这才安心从他背后绕到身前,嘿嘿笑道:“可别在动了,这地方经过的人少,且等到了晚上,基本是不过人的,你可是万万跑不掉了。”
齐小兄弟这才看清,这是这府上主人的一个家奴,非是他认识此人,而是他穿了一身府上仆役的衣服,只料子要粗糙许多,且身上颇有些脏污,料来应该是个粗使的仆役下人。齐小兄弟被催眠之后便认为自己是一个富家少爷官宦子弟,下意识的便认为这样的人一向是没有资格近身的,此时却被这样的下人抱在怀里,还摸遍了他的身体,捏疼了他,甚至让他体内升起了一股隐秘的,曾经被激起过的刺激感,这不禁让他心生恼怒起来,喝道:
“你…你做什幺!竟这样无礼,当心我跟府上苏老爷告知你的龌龊作为,教他赶你出去!”
只是这样的话在那粗使仆役看来却颇有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他哼笑几声,说道,“你去说了,我便要将你tuō_guāng了衣服勾引容大侠的事告知全府上下!全府上都知道容大侠心悦谁了,你却还想插手其中,可不要叫天下人耻笑?哼哼,说不准,你便是个人尽可夫,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瞧着容大侠人好心软,才想着赖到人身上去,却没想着自个儿身子多脏污,有没有那个资格肖想。”
这话却是歪打正着戳到了齐小兄弟的伤处,唤醒了他的苦楚,他并不怕自己引诱恩人的事儿被他人知晓,但这人说的,难道不对?他可不就是那个脏污狼狈,被千人轮番享用过了的……婊子吗?
后来想想,他之所以会屈从,并不是被那粗使仆役威胁的缘故,反是因自己的心境画地为牢,其实心底里也是觉得自己太过肮脏,配不上容大侠的。
心死一般的停住了动作,小兄弟像是放弃了一般,任由那下贱的粗使仆役在身上施为。而粗布衣衫面容丑陋的粗使仆役见了,更是得意非常,猴急地扒拉开小兄弟的外衫里衣,直让他袒胸露乳,这才满意地端详起自己的佳作来。
友人在江湖上颇有几分地位,除因着他积攒的声名之外,更因为他显赫家世。作为世交,苏家老爷将友人视作贵客,与他一同前来做客的大侠和小兄弟便自然也是贵客了。只现如今,这位府中贵客被他扒了个精光,虽不是浑身赤裸,却也叫该掩的地方难掩,该露的地方更露。这叫在苏府中因着丑陋的面貌而地位低下,不过是个劈柴担水偶尔还得做一回夜香郎的粗使仆役心内满足,对这位贵客是越发的颐指气使起来,仿佛如此这般,他便能较这些贵客更加高人一等。
“再说,被我这般的粗使下人睡了,你的名声会怎幺样,也不必我说了罢?”
桀桀地笑了一阵,那粗使仆役便又开始在小兄弟身上摸索起来。他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从前在街上乞讨的时候见过老乞丐对小乞丐亵玩狎昵的,也知道该如何动作。眼见着这日暮西沉,周围渐渐暗了下来,也未有人经过此地,那家奴彻底安下心来,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拉下亵裤,又撩起小兄弟的一条腿儿挂在自己臂弯处,便捏着自己那二两肉,身体一个耸动,指着那紧缩着的穴儿入了。
那初次操人的厮自然是没得什幺对比的。才一入巷,就觉着自己是入了温柔乡,销魂所,便迫不及待的摆动起腰身,不管不顾地享受这清秀美人的身子来,那白生生水荡荡的臀儿被粗使仆役仍在外面的卵蛋打得啪啪响,结合处不久也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只是这可苦了承受的小美人了。即便之前遭遇过那般对待,他也不过是才破了身没多久的雏儿,未经过长日累月的扩张操干,那被干开了的穴口早就合拢了,如何再承受得住那狂风骤雨一般的鞑伐?
小美人泪珠儿滚滚落下,砸在地上却连点痕迹也无,这处假山本就靠近池塘,地上湿润,有一部分更是直接被水湮没了,形成一个洞中湖的格局,倒是十分的漂亮,只因着平日里少有人来,到没多少人发现这一处别有洞天。所以即使小美人发出痛呼哭喊,也不会有人来救助他。
对这一点心知肚明的粗使仆役是操得越发酣畅淋漓,想也知道,他这样外貌没外貌,权势没权势,只在苏府做粗使仆役,浑身臭气的夜香郎是没哪个姑娘会喜欢的,自然也就没机会去享这鱼水之欢了。此间得了这小美人,便是越发的想要操干个够。
而被他桎梏住的小美人只觉得凄风惨雨。
原本以为被救出那个地方,他就不会再遭遇那样的事情。即使面对恩人时的引诱邀请,那也是他自愿,却因为这个,他便要遭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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